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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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能看见忠诚度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一个复述的是皇后在坤宁宫对大皇子说的那番“推波助澜”、“耐心等待”的“教诲”,以及后来在寿康宫与甄太妃那番“知根知底老亲”、“贾家姑娘极好”的“闲话”。
另一个,则几乎一字不差地复述了甄太妃在太上皇暖阁内,如何夸赞贾元春“沉稳贤德”、“识大体”,如何以“全恩典、安内宅”为由,举荐其为太子妃的全过程,连太上皇那看似未置可否、实则倾向明显的回应也描述得清清楚楚。
这两个人,正是永安帝安插在皇后与太上皇身边最隐秘、也最得力的耳目。
听完汇报,皇帝沉默了许久,久到夏守忠都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终于,皇帝缓缓转过身,烛光映照下,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暴怒的迹象,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刻骨的讥讽。
“好,好得很。”
皇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渗人的寒意,“朕的皇后,真是朕的‘贤内助’,为了她的好儿子,真是殚精竭虑,连这种驱狼吞虎、借刀杀人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还把甄太妃那个老糊涂当枪使。”
他踱步到御案前,手指划过光洁的桌面,仿佛在触摸无形的棋盘。
“还有朕的好父皇……”
皇帝冷笑一声,笑声里满是自嘲与愤怒,“真是时刻不忘‘教导’朕如何为君啊。立一个无依无靠的太子来掣肘朕,如今,还要再给他配一个注定是麻烦、是污点的岳家!
“这是怕朕的皇位坐得太稳?还是生怕朕忘了,这朝堂之上,还有多少他老人家的‘忠臣’?”
他猛地一拍御案,震得笔架上的御笔乱颤。
“贾家!荣国府!哈哈,真是绝妙的选择!一窝子蠹虫,还有一个衔玉而生的‘祥瑞’!父皇这是要让朕的太子,它日保下那些勋贵?与朕作对吗!”
“朕的皇后和好几位贵妃是国公侯府的女儿,太子妃也要选勋贵家的人,好!很好!”
夏守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触地,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皇帝胸膛起伏了几下,强行压下翻腾的怒气。他深知,在太上皇余威犹在的情况下,直接对抗绝非明智之举。
“夏守忠。”
皇帝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更深的暗流。
“奴婢在。”
夏守忠连忙应道。
“你说,”
皇帝目光幽深地看着跳动的烛火,“太子对此事,会如何想?”
夏守忠头埋得更低,小心翼翼地回答:“太子殿下年幼,一向……恭顺孝悌,想必……一切听从太上皇和陛下圣裁。”
“恭顺孝悌?听从圣裁?”
皇帝重复着这两个词,语气莫名,“是啊,他除了‘恭顺’,还能做什么?朕这个儿子,别的本事没看出来,这‘装傻充愣’、‘隐忍不发’的本事,倒是和朕当年一模一样。”
低着头的夏守忠心中惊涛骇浪。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陛下从来没有废除太子的意思。
皇帝顿了顿,语气转冷:“既然皇后和太上皇都如此‘关心’太子的婚事,朕这个做父皇的,岂能落后?”
夏守忠屏住呼吸,等待下文。
皇帝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贾元春……贾家……也好。”
“既然他们想让朕和太子与这艘破船绑在一起,朕就成全他们!正好,也让朕看看,朕这位‘恭顺’的太子,如何驾驭这艘即将沉没的破船!”
“顺便……也让朕有更好的理由,将来清理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勋贵蛀虫!”
他看向夏守忠,吩咐道:“给朕盯紧了东宫,太子有任何异动,即刻来报。”
“还有,贾家那边……也给朕好好‘关照’一下,让他们最近都安分点,别真以为攀上了高枝就能如何!”
“奴婢遵旨!” 夏守忠连忙叩首。
皇帝挥了挥手,夏守忠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暖阁内只剩下皇帝一人。
他重新走到窗前,夜色浓重,仿佛化不开的墨。
皇后想借刀杀人,太上皇想平衡制约,太子在夹缝中求生……而他,这个名义上至高无上的皇帝,却处处受制。
“都想掌控棋子……”
皇帝低声自语,声音冰冷,“那就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执棋人。”
寿康宫,配殿一角。
此处是贾元春作为女官的居所,陈设比普通宫女住处清雅许多,但也依旧简朴,一床一桌一柜,并两张绣墩。
窗外月色朦胧,透过半开的支窗,洒下清辉。
贾元春坐在梳妆台前,卸去一日当值的钗环。铜镜中映出的容颜,端庄秀丽,眉宇间却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轻愁与疲惫。
她的贴身侍女抱琴,一个眉眼伶俐、年纪略小些的姑娘,正拿着玉梳,小心翼翼地为她通发。
“姑娘,”
抱琴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激动,“太妃娘娘今日从太上皇那儿回来,瞧着心情甚好,还特意赏了您那对赤金缠丝玛瑙坠子……奴婢听说,是不是……那件事,有眉目了?”
铜镜中,元春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她伸出手,指尖拂过梳妆台上那对崭新的、做工精巧的玛瑙坠子,金光灿灿,玛瑙嫣红,在烛光下流转着诱人的光泽。
这赏赐,比往日任何一次都来得厚重,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良久,她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如同窗外拂过的微风,几不可闻。
抱琴脸上顿时绽放出光彩,梳头的动作都轻快了几分。
“太好了!姑娘!若真能成了太子妃,那可是天大的造化!”
“咱们荣国府……老爷、太太,还有老太太,不知该有多欢喜呢!”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贾府门庭若市、重现昔日荣光的景象。
元春却透过铜镜,看着抱琴那单纯而喜悦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她微微叹了口气。
“造化?或许是劫数也未可知。”
抱琴一愣,梳子停在半空:“姑娘何出此言?”
她有些莫名其妙:“那可是太子妃啊!将来……那可是要母仪天下的!”
她觉得自家姑娘是不是欢喜得糊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