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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青云路:我在大景考状元》全集免费在线阅读(林牧)

寒门青云路:我在大景考状元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没有笔墨的洲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林牧,《寒门青云路:我在大景考状元》这本历史脑洞 小说目前连载,最新章节第14章,写了144756字!主要讲述了:三月中旬,汴京城彻底褪去了冬日的萧瑟,柳絮开始纷飞。文华斋的生意因活字印刷的口碑和“案首坐镇”的名头而愈发红火,张掌柜整日笑得见牙不见眼,但私下里却叮嘱林牧更要谨慎:“捧得越高,摔得越疼。如今多少双眼…

《寒门青云路:我在大景考状元》全集免费在线阅读(林牧)

《寒门青云路:我在大景考状元》精彩章节试读

三月中旬,汴京城彻底褪去了冬日的萧瑟,柳絮开始纷飞。文华斋的生意因活字印刷的口碑和“案首坐镇”的名头而愈发红火,张掌柜整日笑得见牙不见眼,但私下里却叮嘱林牧更要谨慎:“捧得越高,摔得越疼。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就等着挑错呢。”

林牧深以为然。他将更多时间花在温书和蒙学上,刻意减少了在书坊前堂的露面。那处城外购置的旧宅已修缮完毕,陈大福找了两个远房亲戚的憨厚汉子看守打理,对外只说是老乞丐攒钱给自家侄子置办的落脚处。林牧只趁着一次休沐日,由陈大福领着,远远看了一眼。青砖院墙加高了些,门户厚重,看起来朴素却结实。他暂时不打算常去,只将其作为一个秘密的“后方基地”和心里的一份安稳保障。

徐焕自那次解围后,再未亲自或派人来过文华斋,那五十两银子的事也无人再提,仿佛从未发生。但林牧注意到,书坊附近偶尔会出现一两个面生的、看似闲逛却步履沉稳、目光敏锐的汉子,不像寻常市井之徒。张掌柜说,那可能是徐焕或别的关注他的人派来暗中照看的。这种被“保护”的感觉,并未让林牧感到轻松,反而更觉自身已陷入某种无形的网络之中。

三月二十,府试报名的日子临近。这天上午,林牧正在书房推敲一篇关于“漕运利弊与改良”的策论——这是韩庸札记中提示的可能府试热点之一,前堂伙计来请,说有位自称来自“白石书院”的先生求见。

白石书院?林牧想起县试第三名吴怀远便是出自此书院。他整理衣冠,来到前堂。

来者是位四十余岁的儒雅文士,青衫整洁,面容温和,见林牧出来,拱手笑道:“可是林牧林案首?在下白石书院讲席,姓苏,单名一个‘慎’字。冒昧来访,还望海涵。”

林牧连忙还礼:“苏先生言重了。不知先生驾临,有何指教?” 他心中警惕,白石书院在汴京颇有名气,虽非官学,但执教者多为有学问的退隐官员或名儒,弟子中也常出科举英才。这位苏慎先生突然来访,所为何事?

“指教不敢当。” 苏慎笑容可掬,“前番县试,我书院弟子吴怀远侥幸得中第三,回来对林案首的文章风骨赞不绝口,言及案首‘固本待时’之论,颇有见地。苏某拜读县试策论佳作选编(官府会遴选优秀答卷刊印),对林案首之文亦深以为然。今日前来,一是代书院恭贺案首高中,二来,也是想亲见少年英才。”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封请柬,“四月初三,恰逢书院春讲之期,特邀汴京今岁新进生员中佼佼者前往,切磋学问,砥砺文章。不知林案首可否赏光?”

请柬精致,言辞客气。这是一次典型的士林社交邀请,对于拓宽人脉、交流学问大有裨益。但林牧并未立刻应下,他略作思索,道:“承蒙苏先生及书院厚爱,学生荣幸之至。只是府试在即,学生才疏学浅,唯恐准备不足,耽误了先生与诸位贤达清谈雅兴。”

这是委婉的推脱,也是试探对方真实意图。若只是寻常学术交流,不会强求;若别有目的,则会进一步劝说。

苏慎果然笑道:“林案首过谦了。府试固然要紧,然闭门造车,不如博采众长。届时到场的,除了几位书院山长讲席,还有几位致仕的翰苑前辈,以及今科有望的生员同年。大家只谈学问时文,不论其他,正可开阔眼界,激荡思路。况且,”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些许,“书院吴山长,早年曾任江州府学政,与尊父林守诚先生,似还有些同窗之谊。山长对故人之子,也颇为关切。”

竟又扯出了父亲的关系!林牧心中震动。父亲生前只是个落魄秀才,如何能与白石书院的山长有旧?他从未听母亲提过。是对方查知了自己底细后刻意攀附,还是确有其事?

“家父……竟与吴山长有旧?学生年幼失怙,竟不知晓。”林牧谨慎回应。

“应是早年同在江州府学进学时的情谊,后来山长游学出仕,联系少了。也是吴怀远提及林案首籍贯家世,山长才忆起往事,唏嘘不已。”苏慎语气诚恳,“山长常言,学问之道,薪火相传。见故人之后有如此才学,甚是欣慰。此次春讲,也是山长特意嘱托,务必请到林案首。”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辞就显得不近人情,也可能错失了解父亲过往以及接触更高层次士林圈子的机会。林牧权衡利弊,终于拱手:“既如此,学生便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山长与先生盛情。”

苏慎笑容更盛,约定好具体时辰地点,便告辞离去。

张掌柜从旁听了全程,待苏慎走远,才低声道:“白石书院……吴山长吴敬亭,确实做过江州府学政,后来辞官,在汴京创办白石书院,学问人品都受人尊敬。他若真与你父有旧,倒是一份善缘。只是……这书院虽以学问著称,但能在汴京立足多年,与朝中各方也难免有些关联。你去赴会,要多留心,学问可谈,但莫要轻易应承什么,更别卷入书院内部或外部的任何纷争。”

林牧点头:“我明白。只论学问,不谈其他。”

然而,树欲静风不止。三月廿二午后,林牧正在蒙学教室授课,忽听得院墙外传来一阵嘈杂的争执声,隐隐还有女子的哭喊和男子的呵斥。孩童们受惊,课堂无法继续。林牧让孩童们自习,走到后院门边,隔着门缝向外望去。

只见巷子对面,一个身穿粗布衣裙、头发凌乱的年轻女子,正被两个家丁模样的汉子推搡拉扯,女子怀中紧紧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幼童,哭喊着:“求求你们!再宽限几日!我当家的病了,实在拿不出钱啊!”

一个穿着绸衫、留着两撇鼠须的干瘦中年人,抱着手臂,冷冷道:“宽限?都宽限你半个月了!王三欠我们赌坊的十两银子,白纸黑字,还有他的手印!今天再不还,就拿你抵债!这小崽子,卖到人市,或许还能换几个钱!”

原来是赌债逼债!林牧皱眉。汴京赌坊众多,背后多有势力,逼债手段狠辣,寻常百姓一旦沾上,往往家破人亡。这妇孺眼看就要遭殃。

周围已聚了些街坊,但大多面露不忍,却无人敢上前阻拦。那两个家丁凶神恶煞,那鼠须管事眼神阴鸷,显然不好惹。

林牧并非冲动之人,知道这种事管起来麻烦极多。但他看着那女子绝望的眼神和孩童惊恐的啼哭,再想到自己母亲也曾因父亲病重而四处求告的艰难,心中某处被狠狠触动。

他深吸一口气,没有贸然开门,而是快步回到前堂,找到张掌柜,低声快速说了情况。“掌柜的,可否借我十两银子?日后从我工钱或分红里扣。”

张掌柜一愣,走到门边看了一眼,叹道:“是‘快活林’赌坊的人。那赌坊背后是城西一霸‘过山虎’,与衙门里有些人也勾连甚深。这钱借出去,怕是肉包子打狗。而且,你如今身份不同,出面管这种市井纠纷,容易惹上是非。”

“我知道。”林牧沉声道,“但见死不救,于心难安。我不出面,只请掌柜的或伙计,假装是那女子的远亲,将钱还了,换回借据,让他们立字据了结此事。不必提文华斋,更不要提我。”

张掌柜看着林牧坚定的眼神,知道劝不住。他沉吟片刻,道:“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钱我出了,算是积德。你别露面,我去处理。” 他点了十两银子,又唤来一个机灵且口风紧的老伙计,低声嘱咐一番。

那老伙计拿了银子,挤出人群,走到那鼠须管事面前,赔着笑脸道:“这位爷,息怒息怒。小的是这妇人娘家的远房表亲,刚听说这事。您看,这是十两银子,连本带利应该够了。咱们把借据清了,立个字据,这事就算了吧?妇人不懂事,孩子还小,惊扰了各位爷。”

鼠须管事斜眼打量着老伙计,又掂了掂银子,哼道:“十两?那是本金!利钱呢?逾期罚金呢?至少十五两!”

老伙计按照张掌柜事先交代的,继续赔笑:“爷,您行行好。这妇人家里实在艰难,男人还病着。这十两还是凑出来的。您高抬贵手,就当积德,这情分咱们记着。” 说着,又悄悄塞过去一小块碎银,约莫半两。

鼠须管事捏了捏碎银,脸色稍缓,但眼珠一转:“罢了,看你们也是老实人。十两就十两,拿借据来!” 他手下递上一张皱巴巴的借据。老伙计仔细看了,确认无误,将十两银子交过去,又让那惊魂未定的妇人在一份“债务已清,两不相欠”的简单文书上按了手印。

事毕,赌坊的人扬长而去。那妇人抱着孩子,跪下来就要给老伙计磕头。老伙计连忙扶起,低声道:“快回去吧,以后可别再沾赌了。有人帮了你这一回,未必有下一回。” 说完,也不留名,迅速退回文华斋。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街坊议论一阵,也渐渐散了。那妇人朝着文华斋方向磕了个头,抱着孩子踉跄离去。

林牧在后院门内,默默看着这一切。他心中并无多少做了好事的轻松,反而有些沉重。十两银子,对如今的他不算巨款,但对那妇人一家,可能就是救命的稻草。这汴京城繁华之下,不知还有多少类似的悲惨正在发生。而自己这点微薄之力,又能帮得了几个?

张掌柜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做得对。但也要记住,救急不救穷,更救不了人心。那当家的若戒不了赌,下次照样是家破人亡。咱们尽了心,问心无愧就好。”

“我明白。”林牧低声道,“只是觉得……个人之力,终究太渺小。”

“所以才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张掌柜意味深长地说,“你现在要做的,是先‘达’起来。”

此事虽了,但林牧的善举似乎并未完全瞒过所有人。次日,陈大福悄悄告诉他,昨日之事后,有人在附近打听是谁帮了那妇人,虽然没明确指向文华斋和林牧,但显然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陈大福提醒他,市井之中,恩怨纠缠,帮了人可能也会无意中得罪人,让他以后更要小心。

三月廿五,林牧收到了韩庸老先生托人送来的一本手抄册子,名曰《北疆风物考略》,里面详细记载了北方边塞的地理、气候、部族、物产、历代战守得失等,内容详实,显然是韩庸多年积累或特意为他搜集整理。附信只有八字:“知彼知己,百策可生。府试或有助益。”

林牧感激不尽。韩庸这是在为他府试可能涉及边患的策论提供坚实的知识储备。他如获至宝,日夜研读,结合徐焕偶尔透露的边军实际情况和周文渊关于“人心吏治”的指点,对北疆问题的理解日渐深入,已不再局限于“固本”的空泛概念,开始思考具体的屯田、互市、情报、边军训练与激励等务实策略。

三月廿八,距离府试报名截止还有两天,距离白石书院春讲还有五日。林牧正在整理报名所需的材料(县试取中证明、廪生保结、亲供等),前堂伙计忽然又神色古怪地来报:“林相公,外头……有个小乞丐,指名要见你,说有要紧事,是关于……关于陈大福陈老伯的。”

林牧心中一紧,立刻起身。来到前堂,只见一个面黄肌瘦、约莫八九岁的小乞丐,浑身脏兮兮的,眼睛却透着机灵和焦急,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破布。

“你找我?陈大福怎么了?”林牧蹲下身,尽量放柔语气。

小乞丐看看左右,压低声音,带着哭腔:“林……林相公?陈爷爷让我来找你!他……他被人抓走了!”

“什么?!”林牧脸色一变,“被谁抓走了?在哪里?慢慢说!”

“就在城隍庙后头的破窑那里!是……是‘过山虎’手下的人!”小乞丐急道,“陈爷爷前几天好像打听什么事,得罪了他们!今天上午,突然来了几个人,把陈爷爷堵在窑里抓走了!陈爷爷挣扎的时候,偷偷把这块布塞给我,让我一定交给你!” 说着,他把那块脏兮兮的破布递过来。

林牧接过破布,上面用炭灰歪歪扭扭画着几个符号和字,极为潦草,显然是情急之下所为。他仔细辨认,心脏骤然收紧。

上面画了一个简单的房子形状,旁边是个“林”字,房子上打了一个叉。下面是一个箭头指向“文华斋”三个字,箭头旁边写着一个“避”字,写得尤其用力。最下面,是几个模糊难辨的字,似乎是“赌…坊…军…粮…”

陈大福在警告他!房子上打叉,可能指的是他城外购置的那处宅子已经不安全,或者暴露了?箭头指向文华斋,写“避”字,是让他小心,可能文华斋也有危险?而“赌坊军粮”四个字,更是触目惊心!陈大福打听的事,竟然牵扯到了赌坊和军粮?!联想到前几日那场赌债逼债风波,以及徐焕曾提及的北疆军粮案余波……

林牧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陈大福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极其危险的秘密,才招来祸事!而对方是“过山虎”的人,那是连官府都头疼的城西地头蛇!

“他们抓了陈爷爷,会把他带去哪里?”林牧强自镇定,问那小乞丐。

“我……我不知道,可能带去‘快活林’赌坊后面的私牢,也可能……直接……”小乞丐吓得发抖。

不能慌!林牧强迫自己冷静思考。陈大福只是个老乞丐,对方抓他,要么是为了逼问,要么是灭口。如果是前者,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必定会受折磨。如果是后者……时间紧迫!

直接报官?且不说官府是否理会一个乞丐失踪,就算理会,等层层上报、派人查探,黄花菜都凉了。而且,若真涉及“军粮”这等敏感之事,官府内部恐怕也有人不想事情闹大。

找徐焕?徐焕或许有能力,但他与自己已有切割之意,且兵部插手地方帮派掳人之事,名不正言不顺,还可能打草惊蛇。

自己单枪匹马去闯“快活林”?那是找死。

一瞬间,林牧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他忽然想起苏慎的邀请,想起白石书院,想起那位据说与父亲有旧的吴山长……一个模糊的计划在脑中成形,极其冒险,但或许是眼下唯一可能救出陈大福、又不至于将自身彻底暴露的办法。

他蹲下身,看着小乞丐,沉声道:“你听好,我现在交给你两件事。第一,立刻去城西‘仁济堂’药铺,找一个叫赵郎中的人,就说‘城隍庙老陈头急病,需用老山参吊命’,然后把这块布给他看。他若问谁让来的,你就说‘文华斋故人’。” 这赵郎中是陈大福以前提过的一个有点江湖义气的郎中,曾受过陈大福恩惠。

“第二,”林牧从怀中掏出仅剩的几两碎银,塞给小乞丐,“找个安全地方躲起来,今天别回城隍庙。如果明天中午,还没听到陈爷爷的消息,或者有人抓你,你就往汴京县衙跑,大声喊‘军粮案有人灭口’,然后把这布交给衙役,别的什么都别说!记住了吗?”

小乞丐用力点头,将银子攥紧,重复了一遍林牧的话,转身飞快跑走了。

林牧站起身,面色凝重。他先回到后院,快速将一些重要的笔记、韩庸和周文渊的信件、徐焕所赠银两(大部分已换成银票)以及那方古砚,收拾进一个小包裹,藏到了文华斋后院一处极为隐蔽的夹墙里——这是张掌柜早年为防贼而设的。

然后,他走到前堂,对张掌柜道:“掌柜的,我有急事,需立即外出,归期不定。若有人问起,便说我应白石书院春讲之邀,提前去拜会山长了。店中诸事,拜托您了。” 他的语气异常严肃。

张掌柜看他神色不对,心中一惊,压低声音:“出什么事了?可是与陈老头有关?我方才好像看见个小乞丐……”

“掌柜的,详情我稍后再禀。眼下情势紧迫,请您务必照我说的做。另外,这几日店中若有异常,或有人找我麻烦,您便往国子监郑博士处递信,只说‘学生林牧,恐遭无妄之灾,恳请先生庇护文华斋一二’。” 林牧说完,深深一揖。

张掌柜知道事情严重,不再多问,重重点头:“你放心去,店里有我!自己千万小心!”

林牧不再耽搁,换上一身更不起眼的灰布衣服,将案首身份的文牒和考牌贴身藏好,又从厨房拿了一把剔骨尖刀藏在袖中(虽知用处不大,但聊胜于无),最后看了一眼文华斋的匾额,转身,汇入街上的人流,朝着与白石书院相反的方向——汴京县学匆匆走去。

他不能直接去书院,那样意图太明显。他需要先制造一个“公开”的行踪,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而县学,作为他新晋生员理应常去的地方,正是最好的起点。

春日的阳光温暖明媚,但林牧的心却如坠冰窟。陈大福因他之故(很可能是替他打听消息)而陷入险境,他必须救人,也必须理清这突然袭来的危机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赌坊、军粮、过山虎、还有那些暗中窥伺的眼睛……府试在即,但他必须先闯过眼前这道生死关。

他的青云之路,第一次直面了来自江湖与朝堂阴影交织处的致命寒意。

小说《寒门青云路:我在大景考状元》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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