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文君
扫文推文 拯救书荒

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唐煜,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在线无弹窗阅读

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唐煜的故事,看点十足。《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这本连载都市日常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12章,已经写了301966字,喜欢看都市日常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主要讲述了:纪委工作组入驻的消息,像一枚深水炸弹,在死气沉沉的北方工业集团掀起了滔天巨浪。明面上的喧嚣被一种更深沉、更令人窒息的寂静取代。厂区里行走的人们,脚步都放轻了,交谈压低了声音,眼神飘忽不定,带着一种心照…

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唐煜,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在线无弹窗阅读

《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精彩章节试读

纪委工作组入驻的消息,像一枚深水炸弹,在死气沉沉的北方工业集团掀起了滔天巨浪。明面上的喧嚣被一种更深沉、更令人窒息的寂静取代。厂区里行走的人们,脚步都放轻了,交谈压低了声音,眼神飘忽不定,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惊惶和窥探。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味,比以往任何一次亏损通报都更让人心惊肉跳。

工作组组长杨卫国,一个身材瘦削、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的中年男人,带着两名同样面容冷峻的组员,占据了办公楼三楼最角落的一间小会议室。那扇厚重的木门终日紧闭,像一头蛰伏的猛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偶尔门开一条缝,也只看到里面堆积如山的账册和闪烁的电脑屏幕冷光。

“查账!”

“翻旧账来了!”

“听说专盯那个新公司,还有唐煜……”

窃窃私语在车间角落、食堂餐桌、甚至厕所隔间里幽灵般流传。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原本对新公司“智造互联”抱有观望甚至一丝希望的人,此刻也噤若寒蝉,下意识地与新公司的人拉开了距离。一些心思活络的中层,开始悄悄整理自己经手的单据,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厂长老郑那间宽大的办公室,门关得更严实了,他如同入定的老僧,捧着搪瓷缸,脸上的表情深得像古井。

压力,如同实质的铅块,沉沉地压在“智造互联”那栋二层小楼上。

“唐总,这是刚送来的设备传感器调试日志,三号车间的数据链还是不稳……”赵工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将一份文件放在唐煜桌上,声音嘶哑,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忍不住压低声音:“楼上的工作组……今天又调走了我们上个月所有供应商的合同和付款凭证。财务的小王说,杨组长问得很细,特别是腾龙那笔款的入账时间和审批流程……”

唐煜的目光从面前摊开的“腾龙精工”二期需求方案上抬起,脸上看不出波澜,只有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接过日志,快速扫了几眼:“告诉三号车间技术组,下午四点,我过去现场看。数据链不稳,可能是物理接口氧化或者线路屏蔽没做好,重点查那几个节点。”

他的声音平稳,仿佛楼上的工作组根本不存在。赵工愣了一下,看着唐煜沉静的侧脸,心头那股焦灼莫名地平息了一些,用力点点头:“好!我马上去安排!”他转身要走,又停住,欲言又止。

“还有事?”唐煜抬眼。

“唐总……”赵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压得更低,“兄弟们……心里都有点打鼓。这节骨眼上,万一……我是说万一,腾龙那边知道我们在被调查,会不会……”

“合同签了,首付款到了,服务已经开始交付,他们满意我们的初步效果。”唐煜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生意就是生意,只要我们的刀够快,能解决问题,他们就不会在乎我们厨房里是不是在查账。把二期方案做扎实,比担心这些有用。”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赵工,“技术是我们的根,根扎稳了,风再大也吹不倒。让兄弟们把心放在肚子里,该干什么干什么。天塌不下来。”

赵工看着唐煜眼中那不容置疑的笃定和力量,胸中那股浊气仿佛被一股清风吹散,他重重点头,眼中重新燃起斗志:“明白了,唐总!我这就去!”

赵工刚离开,唐煜放在桌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父亲”。

唐煜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复杂,像投入石子的深潭。他拿起手机,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空地上被寒风卷起的几片枯叶,深吸一口气,才按下接听键。

“爸。”他的声音很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唐逸那特有的、带着金属质感的低沉嗓音才响起,听不出喜怒:“纪委工作组,是你主动申请的?”

“是。”唐煜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任何解释。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唐煜几乎能想象出父亲此刻紧蹙的眉头和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他了解父亲,这种近乎自戕的“引狼入室”,在父亲浸淫一生的政治哲学里,绝对是离经叛道、不可理喻的莽撞之举。

“为什么?”唐逸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唐煜捕捉到了那平稳之下极力压制的汹涌暗流。

“浊水太深,靠自己搅不动,也看不清。”唐煜的目光投向三楼那扇紧闭的会议室窗户,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不如让最专业的清道夫进来,把淤泥沉渣都翻出来晒晒。查清楚了,路才干净,步子才能迈得开。”

“糊涂!”唐逸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心,“你这是在玩火!引火烧身!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纪委是你手里的刀?那是悬在所有人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你主动递上脖子,万一被人借题发挥,抓住一点把柄,那就是万劫不复!你拿什么赌?拿你唐煜的前程?还是拿整个北方工业几万人的饭碗去赌你的‘干净’?!”

父亲的怒火隔着电波灼烧着耳膜,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棱的鞭子抽过来。唐煜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下颌线绷得死紧。他能感受到父亲那如山岳般沉重的担忧,那是一种基于数十年宦海沉浮形成的、近乎本能的危机感和保护欲。

但他没有退缩。

“爸,”他打断父亲严厉的斥责,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穿透所有噪音的决绝,“北方工业已经躺在ICU了,按部就班地输液打针,只是在拖延死亡时间。不刮骨疗毒,不动大手术,它永远站不起来。”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眼前的墙壁,直视那无形的敌人,“至于赌?我赌的是新公司的路走对了,赌的是‘智造互联’的价值!赌的是我唐煜行得正坐得直!如果连这点底气都没有,我当初就不该踏进这个厂门!如果纪委查一查就能让我万劫不复,那只能说明我唐煜本身就不堪一击,活该被淘汰!”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死寂。只有电流的嘶嘶声,如同绷紧的弓弦。

许久,唐逸的声音才再次传来,那雷霆般的怒意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凝重,如同迟暮的雄狮:“……好。很好。唐煜,你翅膀硬了。路,是你自己选的。”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斩断了父子间最后一丝温情脉脉的纽带,“记住你今天的话。查账期间,不要回家。也不要给我打电话。”

“嘟…嘟…嘟…” 忙音响起,冰冷而决绝。

唐煜缓缓放下手机,手臂有些僵硬。窗玻璃映出他紧绷的脸,眼底深处,那抹被父亲怒火灼烧出的痛楚一闪而逝,随即被更坚硬的冰层覆盖。他最后看了一眼三楼那扇紧闭的门,转身回到桌前,重新拿起那份“腾龙精工”的二期需求方案,仿佛刚才那通足以让常人崩溃的电话从未发生过。

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在筒子楼斑驳的墙壁上。寒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发出呜呜的哨音。唐煜租住的这间小屋在顶层最西头,狭窄、阴冷,墙壁上糊着发黄的旧报纸,一张硬板床,一张摇晃的书桌,就是全部家当。唯一的取暖设备是一个小小的电暖器,橘黄色的光晕勉强驱散着方寸之地的寒意。

桌上摊着“腾龙精工”二期方案的图纸和“智造互联”平台核心架构的逻辑图,旁边还堆着几本厚厚的《工业物联网协议解析》和《机器学习算法实战》。台灯昏黄的光线下,唐煜伏案疾书,鼻尖几乎要碰到纸面,眉心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他左手边放着一个啃了一半的冷馒头,右手边的搪瓷缸里,浓茶早已凉透。

“咚咚咚……”

一阵极其轻微、带着犹豫的敲门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唐煜笔尖一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觉。这个时间点?他放下笔,起身走到门后,沉声问:“谁?”

门外沉默了一下,传来一个苍老而熟悉、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是白天在楼下带头讨薪的那位须发皆白的老工人:“唐……唐总?是俺,老陈头,陈大栓。”

唐煜眼中的警惕散去,打开门。

门外,昏暗的楼道灯光下,站着白天那位满脸沟壑的老工人陈大栓。他佝偻着背,身上还是那件破旧的棉袄,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用旧棉布仔细包裹起来的东西。寒风灌进楼道,吹得他稀疏的白发乱颤。

“陈师傅?这么晚了,有事?”唐煜侧身让开。

陈大栓却没有进来的意思,布满老茧和油污的粗糙大手有些局促地搓着,浑浊的眼睛在昏暗中看着唐煜,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感激和深切的忧虑:“唐总……俺……俺们三厂的老伙计们,工资……还有老李他们的药费……钱,都发到手里了!真的……真的发下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干裂的嘴唇哆嗦着,“俺们……俺们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大伙儿心里都记着您的好!白天在门口……是俺们不对,不该冲您嚷嚷……”

唐煜看着老人激动又惶恐的样子,心头微微一软,温声道:“陈师傅,这是我该做的。钱本来就应该发给大家。你们安心就好。”

“安心!安心!”陈大栓用力点头,像是要说服自己,又像是怕唐煜不信。他小心翼翼地将怀里那个旧棉布包裹往前递了递,动作笨拙而珍重:“唐总……这……这是俺老伴儿,用家里新弹的棉花,絮的一床厚被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重的羞赧,“俺知道您住这……这破地方……晚上冷得跟冰窖似的……厂里那些个王八蛋,没一个好东西!他们……他们现在都在背后嚼舌头,说您坏话!俺们都知道,您是好人!是真心为俺们工人办事的!您……您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别冻着了……这被子……您别嫌弃……”

昏黄的灯光下,那床用粗糙旧棉布包裹着的被子,针脚细密,虽然布料早已褪色发白,但里面鼓鼓囊囊塞满了厚实的新棉花,散发着阳光晒过后的、干净而温暖的气息。它被一双沾满机油和岁月风霜的手捧着,像一件无价的珍宝。

唐煜看着那床被子,又看着陈大栓那张写满生活艰辛却在此刻溢满纯粹担忧和感激的脸,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日来承受的质疑、压力、父亲的怒火、工作组的冰冷审视……所有坚硬的外壳,在这一刻,被这最朴素的温暖悄然撬开了一丝缝隙。

他伸出手,不是去接被子,而是轻轻扶住了老人微微颤抖的手臂,触手是粗糙的布料和冰凉的皮肤。

“陈师傅,”唐煜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与郑重,“被子,您拿回去。您和老伴的心意,我领了。”他顿了顿,看着老人瞬间黯淡下去、充满失落和不安的眼睛,语气异常坚定:“但您放心,这点冷,冻不倒我唐煜。只要大家伙儿的心是热的,北方工业这口气,就散不了!”

他扶着老人的手臂,力道沉稳而有力,传递着无声的承诺:“您回去告诉大伙儿,工资药费只是第一步。好日子,在后面。我唐煜,说到做到。”

陈大栓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水光,他嘴唇哆嗦着,看着唐煜年轻却坚毅无比的脸庞,最终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咙里。他抱着那床依旧暖和的棉被,佝偻着背,一步一挪地消失在昏暗的楼道尽头。

唐煜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寒风。狭小的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床新棉被干净的阳光气息,和他指尖感受到的老人手臂的冰凉。他走回书桌旁,没有再看那些图纸和方案,只是静静地站着。

窗外的风依旧在呼啸,筒子楼的墙壁冰冷坚硬。但唐煜的心底,那被父亲严词划出的冰冷裂痕,似乎被这来自最底层的、笨拙而滚烫的暖意,悄然弥合了一丝。他眼中最后一丝疲惫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淬火后更加幽深、更加坚韧的寒芒。

他重新坐下,拿起笔,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坚定而有力。

“滴——滴——滴——”

刺耳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在“智造互联”的核心数据监控中心炸响!刺目的红光瞬间将整个机房映得如同炼狱!

“怎么回事?!”正在调试设备的赵工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扑到主控台前,眼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疯狂跳动的屏幕。

屏幕上,代表“腾龙精工”一期项目接入的十几条关键数据流,如同被利刃斩断,瞬间变成一片刺眼的灰色!更恐怖的是,为二期项目精心部署的预测性维护核心算法模型,其运行状态标识,正疯狂地闪烁着代表“异常崩溃”的血红色!

“数据链中断!核心算法模型崩溃!”一个技术员脸色煞白,声音都变了调,“腾龙那边的设备状态全部失联!我们的模型……模型运算溢出,逻辑混乱,输出全是垃圾数据!”

机房内瞬间一片死寂,只剩下刺耳的警报声和服务器风扇疯狂运转的轰鸣。所有人的血液都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腾龙项目是他们唯一的生命线!是支撑整个新公司、支撑几千工人希望的唯一支柱!二期方案正在关键推进阶段,核心算法更是他们压箱底的王牌!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崩溃,并且影响到已经交付的一期服务……

后果不堪设想!不仅腾龙这个唯一的客户会彻底失去信任,新公司刚刚建立起的脆弱声誉将瞬间崩塌,成为整个集团、甚至整个行业的笑柄!更重要的是,楼上工作组那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这里!任何重大失误,都会被无限放大,成为攻击唐煜最致命的武器!

冷汗,瞬间浸透了赵工的后背。他手指颤抖地在键盘上敲击,试图调取日志,但屏幕上弹出的却是大片大片的乱码和报错信息。“防火墙没有外部入侵痕迹……内部……是内部逻辑冲突?不可能!模型经过无数次压力测试!”他嘶吼着,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赵工!电话!腾龙那边技术总监!语气……非常不好!”一个负责对外的技术员举着话筒,脸色惨白如纸。

赵工的心沉到了谷底。完了!客户已经察觉了!他几乎是踉跄着扑过去接过电话,声音干涩地刚想解释:“喂,张总监,我们这边……”

“赵工!”电话那头传来腾龙技术总监张明宇极度压抑着怒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我需要一个解释!立刻!马上!我们三条关键生产线,因为你们系统提供的错误维护指令,已经非计划停机超过四十分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每条线,每分钟都在烧钱!损失你担得起吗?!”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赵工的耳膜。他眼前发黑,巨大的恐惧和自责瞬间将他淹没。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时刻,机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唐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裹挟着外面走廊的寒气。他显然刚从现场赶回来,深灰色的大衣肩头还落着未化的雪粒。刺耳的警报和闪烁的红光映在他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扫过一片狼藉的监控屏幕和面无人色的技术员们,最后定格在拿着电话、身体微微发抖的赵工身上。

“电话给我。”唐煜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刺耳的警报声带来的恐慌。

赵工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几乎是下意识地把电话递了过去。

唐煜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声音沉稳得不带一丝波澜,仿佛面对的只是一次普通的设备故障:“张总监,我是唐煜。”

电话那头的张明宇显然愣了一下,怒火被这过于冷静的声音打断了一瞬。

“情况我已知晓。”唐煜语速平稳而清晰,没有丝毫推诿和辩解,只有一种绝对的掌控感,“首先,我代表智造互联,为此次服务中断给贵方造成的损失,深表歉意。其次,请立刻按照以下步骤操作:第一,立即断开我司平台对贵方生产线的所有自动指令下发通道,切换回贵方原有本地控制模式,确保安全停机。第二,我方工程师将在十分钟内,携带专用诊断设备抵达贵方现场,进行紧急排查和本地数据提取。第三,本次事件所造成的一切直接损失,由我司全额承担。”

他没有任何废话,没有任何借口,只有清晰到冷酷的指令和不容置疑的担当。电话那头的张明宇沉默了,唐煜的果断和承担责任的姿态,像一盆冷水,暂时浇熄了他一部分怒火。

“唐总,这不是损失的问题!”张明宇的声音依旧生硬,但少了些暴怒,“是信任!我们信任你们的技术,结果……”

“张总监,”唐煜打断他,声音陡然加重,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信任,不是靠说的。给我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小时内,我会亲自向你提交故障的完整分析报告、修复方案,以及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的根本性改进措施。如果做不到,或者报告不能让你满意,我唐煜亲自登门负荆请罪,智造互联单方面终止合同,承担所有违约责任!”

二十四小时!机房里的技术员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看着唐煜。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故障原因都还没找到!

电话那头的张明宇也被这近乎狂妄的承诺震住了。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权衡。唐煜的决绝和担当,让他感受到了对方破釜沉舟的决心。“……好!唐总,我记住你的话了!二十四小时!我要看到结果!”他最终咬着牙说道,挂断了电话。

“啪嗒。”

电话挂断的轻响在死寂的机房里格外清晰。

唐煜放下电话,转身面对着一片死灰的脸庞。刺目的红光依旧在闪烁,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如同冰雕。他没有看赵工,目光直接投向主控台上那些疯狂跳动的错误代码和灰色的数据流。

“警报消音。”他命令道。

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风扇的轰鸣和粗重的喘息。

“赵工,”唐煜的声音冷得像冰,“从现在起,所有人,听我指挥。”

他大步走到主控台前,一把拉开瘫坐在椅子上的技术员,自己坐了上去。修长的手指落在键盘上,没有一丝颤抖。

“第一,立刻回溯所有系统日志,重点查找模型启动前后三分钟内的异常操作和资源占用记录,不要管那些报错乱码,找底层调用栈!第二,立刻物理隔离核心算法服务器,做全盘镜像备份!第三,通知在现场待命的工程师,重点检查腾龙现场网关设备的物理接口和供电模块!特别是我们部署的专用边缘计算节点!”他的指令如同连珠炮,清晰、快速、直指要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静。

“唐总!模型崩溃原因……”赵工急道。

“不是算法逻辑问题!”唐煜的目光死死盯着屏幕上一条不起眼的、被大量报错淹没的底层日志条目,那是一个关于内存地址访问冲突的警告,时间点精准地卡在模型启动那一刻,“是硬件!是支撑模型运行的边缘计算节点,在启动瞬间发生了硬件级故障,导致内存数据错乱,污染了整个模型运行环境!有人动了手脚!”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如同法官宣判!

机房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硬件故障?人为破坏?!

唐煜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调出那个边缘计算节点的部署清单和运维记录,眼神锐利如刀,快速扫过。他的大脑如同超级计算机般高速运转,将故障现象、时间点、日志碎片、硬件配置信息瞬间串联起来!

“查!立刻查这个节点最后一次维护是谁做的!所有接触过它的人!所有出入记录!特别是昨晚到今天凌晨!”唐煜的声音带着凛冽的杀意,回荡在冰冷的机房里。

“同时,”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扫过赵工,“启动Plan B!用昨晚的完整备份镜像,立刻在备用服务器集群上重建模型运行环境!绕开故障节点!我要在一个小时内,看到模型恢复基础运行能力,确保对腾龙其他未受影响的产线监控服务恢复!二期方案的核心模块,用冷备的测试版先顶上去!功能不全没关系,先保证服务不断!”

Plan B!赵工浑身一震!那是唐煜在项目启动之初就力排众议要求建立的灾备预案,当时还被不少人私下嘲笑为多此一举、浪费资源!此刻,这却成了救命稻草!

“是!唐总!”赵工眼中爆发出绝处逢生的光芒,嘶哑着嗓子吼道,“所有人!动起来!按唐总指令执行!”

冰冷的机房里,绝望被瞬间点燃的斗志取代。键盘敲击声、指令呼喝声、服务器风扇的轰鸣声再次响起,汇成一股与时间赛跑、与暗处黑手搏命的战歌。

唐煜依旧坐在主控台前,紧盯着屏幕,眼神幽深如寒潭。红光映照下,他的侧脸线条冷硬如铁。

硬件故障?人为破坏?在这个工作组入驻、无数眼睛盯着、北方工业内部盘根错节的时刻?

暗处的敌人,终于按捺不住,图穷匕见了。

也好。他眼底深处,一丝淬火的寒芒悄然亮起,冰冷而炽烈。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小说《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试读结束!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