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大明:我的双穿门通现代》,这是部历史脑洞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萧然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搬砖猫猫头”大大目前写了510309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大明:我的双穿门通现代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老朱头,你咋这么犟呢!再打下去也是白费劲,趁早收兵对谁都好!”
萧然披着军大衣,利落短发,从旁边踱步而出。
“混账东西!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朕摘了你的脑袋?”朱棣怒火中烧,萧然的话更是火上浇油。
“你咋就不明白呢?继续耗下去,不仅你要完蛋,大明也得跟着遭殃!现在撤军还来得及,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闭嘴!”朱棣怒目圆睁,“休得危言耸听,我大明铁骑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那今天这仗怎么解释?”
“不过是天公不作美,打乱了进攻部署罢了!”朱棣梗着脖子,觉得老天爷在跟他作对。
“两天前我给你那封信,你拿出来看看。”
萧然边说边替朱棣解甲,朱棣顺从地张开双臂。
从怀中摸出信笺,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天象骤变,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视线受阻,兵败而归!
朱棣攥紧拳头,这封两天前的预言如今竟一字不差应验了。
今日若非朱瞻基与朱高煦、朱高燧力挽狂澜,损失更为惨重。
萧然并非神机妙算,只因他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
那道能往返古今的双穿门,让他有恃无恐。
初来乍到便出现在朱棣大帐,这些天苦口婆心劝谏,奈何朱棣死活不信。
“老朱啊,你这倔脾气真该改改,都这把年纪了还不听劝…”
“换作旁人,早被朕拖出去斩了。”朱棣嘴上虽硬,实则已对萧然另眼相待。
连太子朱高炽都不敢这般直言,皇孙朱瞻基仗着宠爱才敢稍作劝谏。唯独萧然毫无惧色,倒让朱棣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帐内烛火摇曳,萧然大喇喇坐在案前,开门见山问道:“老朱,今天折了多少兵马?”
朱棣抿了口茶,“你小子别胡扯什么未来不未来的,打听老头子作甚?”
“这种琐碎小事,史书未必会写,即便写了也未必能传到几百年后。”
“两万多人啊!”朱棣长叹一声。
“趁早撤吧!现在还能全身而退,再拖下去想走都难。”萧然仍不放弃劝说。
“朕若退兵,朝中众将第一个不答应,最盼着朕撤军的反倒是那些游牧部族。”
“史书提过今年雨季会提前,算算日子就在这几天了。一旦大雨倾盆,神机营的火炮便成了废铁,这可是克制游牧骑兵的 ** 锏。”
骑兵乃当世霸主,来去如风。
这关外草原,正是骑兵纵横的绝佳战场。
然而纵使骑兵再迅捷,面对火炮也只能徒呼奈何。
明军兵种配置均衡,绝非单一作战。
三千营尽为精锐铁骑,且清一色归附大明的蒙古骑兵,鼎盛时数万之众,足以与游牧骑兵一较高下。
五军营则以汉人为主,编有骑卒、步卒、 ** 手等,更有一支专司情报刺探与斩首行动的精锐小队。
神机营乃大明立国根基。昔年步兵受制于骑兵,纵是 ** 手亦惧铁骑冲锋。
然神机营横空出世,远距以火炮轰击,震骇敌骑;中程火铳与强弓配合,近战五步之内火铳夺命。这般火器搭配,令明军战力陡增。
“没有火炮,朕照样扫荡草原,叫这些犯边胡虏血债血偿!”朱棣怒拍案几,“汉武能破匈奴,朕亦要让北元余孽刻骨铭心……至少为后世挣得五十年太平!”
“是极是极!”萧然连连附和,“老爷子您可是古往今来唯一封狼居胥的 ** ,五百年来独一份,够本了。”
“小崽子,这话听着舒坦!”朱棣捻须而笑。
“见好就收吧,此番大明已占足便宜,稳赚不赔!”
朱棣却摇头:“不成!此番若不将其打痛,他们岂会服气?朕前脚刚走,这些豺狼后脚便去劫掠边镇,本性难移。”
“草原是他们的地盘。太祖高皇帝当年以守为主,只因明军多步卒,难觅骑兵良将。”
“还用你说?”朱棣冷哼,“朕年轻时没少和他们周旋,可这群恼人的蝇虫,永远除之不尽。”
朱棣已经四次北伐了,每次打完敌人暂时臣服,但很快又卷土重来侵扰边境。
这次朱棣决心彻底解决边患,为后世子孙换取五十年太平。
“出关征战损耗太大!”
“朕老了,时日无多,最后想为儿孙做些事,也给自己添些功绩。”朱棣神色黯然,“将来在九泉之下见到太祖高皇帝……还有大哥,也算有个交代。”
“老爷子倒是坦率,这种话都直说。”
在萧然面前,朱棣卸下伪装,坦言想在余生再建功业。
“若真有阴曹地府,朕也能挺直腰杆,毕竟老头子确实起兵夺位了。”
“老爷子这是和唐太宗一样的心病,得位不正,所以想用功绩弥补。”萧然给朱棣斟满酒。
“混账!什么叫心病?朕虽有苦衷,但确实得位不正。”
“苦衷归苦衷,可改变不了事实。”萧然毫不避讳,直戳朱棣痛处。
朱棣指着萧然怒道:“有时候朕真想砍了你,你这张嘴什么都敢说!”
他被气得发笑,却又无可奈何。
反而越来越欣赏这个口无遮拦的年轻人。
“我说的是实话嘛!”萧然嬉皮笑脸,朱棣扬言要砍他早已是家常便饭。
一天起码十几次!
朱棣举杯,萧然也端起酒杯,两人轻轻一碰。
“自靖难之役登基后,朕就变得孤独了,身边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
从前还有徐妙云相伴,可惜她早逝。
“这叫高处不胜寒!”
“没想到朕这把年纪,还能遇上你这个不怕死的小 ** !”朱棣对萧然又爱又恨。
唯有萧然能让他畅所欲言。
“老爷子,我就当这是夸奖了!”萧然举杯,“来,再干一杯!”
“你小子酒量倒是不错。”
这些日子两人常对饮至深夜,朱棣从未见萧然醉过。
“这酒度数低,不算什么。”
“干了!”酒逢知己,朱棣只恨相识太晚。
萧然也听到了许多朱棣平日不对外人言的心里话。
“您少喝点,年纪大了,当心身子!”
“乌鸦嘴!再胡言乱语,朕砍了你!”朱棣碰杯时瞪眼道,“朕年轻时,能喝趴十个你!”
“又吹牛了,您分明是醉了!”
“混账!不能喝就去小孩那桌……别说是朕的人,丢脸!”朱棣显然又喝高了。
好在有朱高炽和朱高煦理政,朱瞻基也能分担军务。
不多时,朱棣便醉倒在案前。
朱瞻基进来见状,无奈摇头:“爷爷又喝醉了。”
“老爷子心里不痛快,正借酒浇愁呢!”萧然站起来,和朱瞻基一起扶着朱棣到榻上歇息。
等朱棣躺下后,朱瞻基一把搭住萧然的肩膀,将他拉到远处。
他紧紧盯着萧然,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已经问过很多遍了,我就是萧然,一个寻常百姓。”萧然目光平静地与朱瞻基对视。
“你撒谎!”朱瞻基压着怒火,生怕吵醒刚睡下的朱棣。
不等萧然回应,朱瞻基继续逼问:“寻常百姓会独自出现在关外?寻常百姓会是你这副打扮?我看你根本不像中原人!”
朱瞻基越看越觉得萧然可疑,那一身古怪装束,怎么看都像是异族派来的探子。
“太孙,你可以不信我,但总该相信老爷子的眼力吧?若我真是探子,老爷子会看不出来?”萧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的出现本就蹊跷,正常人谁会出现在关外?谁又会是你这副模样?”朱瞻基气得攥紧了拳头。
“总不能因为穿着不同,就断定我是歹人吧?”
“我只想听一句实话!”朱瞻基绝不容许来历不明的人接近朱棣。
萧然理解他的顾虑,但这般咄咄逼人实在令人无奈。
“首先,我对老爷子绝无恶意;其次,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若不信老爷子的判断,那我也无话可说。他能留我在身边,自然证明我无可疑之处。”
萧然轻轻拂开朱瞻基的手,“老爷子虽年迈,可心里明镜似的,我瞒不过他。”
朱瞻基只得咬牙点头:“好,我暂且信你!但若老爷子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营帐。
萧然摇头轻笑,并未将这番威胁放在心上。
他虽奈何不了朱瞻基,但朱瞻基也动不了他分毫。
一转身,萧然却发现朱棣不知何时已坐起身来。
“咦?老爷子,您不是刚躺下吗?”萧然有些意外。
“渴了,找口水喝。”
“我给您倒水。”
……
两日后,大雨倾盆,连绵不绝。
雨水浸透草原,明军的火炮寸步难行。
这些庞然大物轻则数百斤,重则上千斤,如今深陷泥沼,成了累赘。
前几日天气已让朱棣心烦意乱,此刻更是郁结难舒。
“天公不作美啊!”漫长的补给线本就让明军吃力,如今更雪上加霜。
朱棣本想速战速决,奈何游牧骑兵不断袭扰后方粮道。
大雨困住了明军,局势愈发被动。
“早劝过您了,现在想撤都难,神机营的火炮全陷住了。”萧然靠在帐边说道。
“还不是你这小兔崽子乌鸦嘴!”朱棣气得直瞪眼。
御营主将樊忠掀帘入帐,“陛下,太孙殿下在外候见!”
“宣!”朱棣斜倚在龙椅上。
朱瞻基身披锃亮战甲,步履生风地踏入大帐,“皇祖父,父王的加急奏章在此!”
帐内无旁人,朱瞻基省去了繁文缛节。
朱棣展阅奏本,额间骤起沟壑,显然事态不妙。
“太子奏称敌军布下陷阱,你作何想?”朱棣合上奏本,随手抛给萧然。
近来朱棣视萧然如心腹,军机要务皆允其过目。
这个细节被朱瞻基敏锐捕捉。
“孙儿以为父王所言极是。草原各部竟能同心协力,此前从未有此异状。”
“妙极!”朱棣抚掌大笑,“省得朕逐个清剿,正好一网打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