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万花丛中长生路》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红字先生弟子”创作,以林渊岑子墨.苏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4245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万花丛中长生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顿了顿,看向云想容和云惊鸿,目光温和而坦诚:“至于两位小姐……她们的人生,应由她们自己选择。救命之恩,不应成为感情的枷锁。我愿与她们从朋友做起,未来如何,全凭缘分与心意。我继承鲁班秘术,旨在济世助人,而非图谋回报。前方道路漫长,我还需继续修行。”
我的话音刚落,云想容和云惊鸿都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眼神中除了羞涩,更增添了几分真正的欣赏与尊重。云万山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眼中满是赞许:“好!好!不骄不躁,不贪不妄,林渊小友果然非常人!就依你所言!不过,我这个老头子,可是非常看好你们的‘缘分’哦!”
说罢,他示意管家取来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盒,轻轻放在桌上:“林渊小友,还有一样东西,或许对你更为重要。早年我在东南亚收购木材时,曾在一处废弃的古刹遗址中,意外发现两页非纸非帛的残页,上面的篆文晦涩难懂,但透着一股古老的玄奥气息。我一直珍藏着,今日见你懂鲁班秘术,想来这残页与你有缘——它正是你之前提及的《解厄篇》的其中两页。”
我心中猛地一震,连忙打开木盒。只见两页泛着古铜色光泽的残页静静躺在其中,上面的篆文与我记忆中的《鲁班书》一脉相承,正是我苦苦寻觅的《解厄篇》残页!这两页残页,能帮我破解“缺一门”的反噬,意义非凡。
“云老先生……”我握着残页,声音带着激动,“这份礼物,对我而言,胜过千金万银。林渊定当妥shan保管,用它来济世救人,不辜负您的托付!”
云万山笑着摆摆手:“这是你应得的。你救了我,也救了森之堡,这残页在你手中,才能发挥真正的价值。”
宴会气氛愈发融洽。
翌日,我与金教授准备启程回国。机场送别时,云惊鸿塞给我一个精心包装的盒子,狡黠一笑:“回去再拆!保持联系,‘小医生’!”云想容则递给我一个手工绣制的平安符,上面绣着淡淡的兰花,声音轻柔如羽:“一路平安……林渊。”
我看着她们,点了点头。
飞机冲上云霄,我知道,我与森之堡、与这对木缘双生花的故事,还远未结束。造物天工的传承,为我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那里有诡谲的秘术,有未知的挑战,更有与这对姐妹花未尽的缘分。而手中的《解厄篇》残页,让我续命有望了
飞机穿透云层,在平流层划出一道平稳的白线。我靠窗坐着,指尖无意识地在舷窗上勾勒着《造物天工》中记载的简易安神符。获得鲁班传承后,我的世界便不再是单纯的模样——万物有“气”,或蓬勃如盛夏草木,或衰败如深秋落叶,或清正如晨露,或污浊如泥潭,在我灵觉中如色彩般分明。脑海里盘旋着回去后要融合那三片《解厄篇》残页,寻找破解“缺一门”反噬的办法。
“先生,需要毛毯吗?”一道清泉般悦耳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我抬起头,呼吸不由得一滞。站在过道中的是一位身姿绝佳的空姐,约莫二十三四岁,标准制服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肩线平直,腰肢纤细,肉色丝袜衬得双腿笔直修长,脖颈如天鹅般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脸:肌肤瓷白如羊脂玉,杏眼清澈明亮,眼尾却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媚意;鼻梁高挺,唇涂豆沙色口红,饱满柔和。她俯身询问时,几缕碎发垂在颊边,温柔得恰到好处,却又透着职业训练的痕迹。
然而在我灵觉中,她的“气”却与这份明丽相悖——一股若有若无的灰黑色秽气,如藤蔓般缠绕在眉宇间,尤其盘踞印堂,让那份明亮之下藏着挥之不去的疲惫与阴郁。
“谢谢,不用。”我收敛心神,递过空咖啡杯,指尖与她触碰的瞬间,一股阴冷感顺着接触点传来,体内的炁微微震荡。这是“不干净东西”的气息。
她似乎也察觉到异样,收回手时指尖蜷缩了一下,看我的眼神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职业微笑:“好的,先生。如有需要,请随时按铃。”
她转身离去,步态轻盈标准,但那灰黑秽气却在身后拖出一道不祥的痕迹。我瞥见她胸牌上的名字:唐雨柔。人如其名,清越动听,可惜气染尘埃。
凭借鲁班传承的望气之术,我细细观察——那秽气非血光之灾的赤红,非病气缠身的暗黄,是典型的“阴魅缠身”之象。这类气息多与亡灵、精怪或长期沾染阴邪之地有关,不致命却如温水煮蛙,持续消耗阳气与精神,表征为心神不宁、噩梦连连、精神恍惚、体质渐弱。
航程过半,客舱灯光调暗。我注意到唐雨柔在服务间休息时,会靠壁板揉太阳穴,眉眼间倦怠难掩;甚至有一次,她端水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
机会来了。当她再次巡舱经过我身边,我未按呼叫铃,用她刚好能听到的音量平静开口:“唐雨柔小姐,你最近是否常感心悸,夜间多梦且梦境阴寒诡异,醒来后浑身乏力如未休息?”
她脚步顿住,霍然转头看我,美丽的眼睛里满是震惊与戒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又怎么知道这些?”
“我叫林渊,学过祖传的观气之法。”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语气温和,“你眉宇间绕着不祥之气,像是被什么东西‘跟’上了。”
她脸色微白,下意识环抱双臂:“您……能细说吗?”
短暂交流中,她告诉我:这种情况已持续一个多月。最初偶尔做噩梦,后来夜夜如此,总有模糊黑影追逐她;看医生说是神经衰弱,安神药无效;休假期更糟。
“一个月前,你是否接触过特别的东西?比如老物件,或去过阴凉的地方?”我引导着问。
唐雨柔蹙眉思索,忽然想起:“一个半月前,我回老家整理祖母遗物,在旧木箱里找到一面鸳鸯铜镜,觉得有纪念意义就带回公寓,摆在梳妆台上。”
问题大概率出在这面镜子上!老物易附灵,尤其是镜子这类贴身之物,常年置于阴室,极易成为阴性能量载体。
“我可能能帮你,但需要你的信任——以及到你住处看那面镜子。”这请求略显唐突,我补充道,“当然,你可以先验证我的能力。”
我从笔记本撕下一角,运起微薄的炁,指尖代笔虚空勾勒《造物天工》中的基础“净心符”——虽无朱砂黄纸,但意念与炁的凝聚让纸片多了一丝温润。我递给她:“放枕头下,今晚或许能睡安稳。如果无效,就当我胡言乱语。”
她接过纸片,触手瞬间眼中闪过惊异:“这纸片……怎么暖暖的?”
航班落地,互道再见。我未索要联系方式,缘法如此,强求无益。
第十五章 云中墨线
话音落下时,宴会厅安静了一瞬。
我看着云想容和云惊鸿,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至于两位小姐——她们的人生,该由自己选择。救命之恩不该是感情的枷锁。若真有缘分,也当从朋友开始,顺其自然。”
这话说出口,心里那点残留的波澜也彻底平息了。不是故作清高,而是真切明白:有些东西一旦作为“酬谢”收下,就再也回不到纯粹的模样。
云想容抬起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作更深的柔软。她轻轻点了点头,像是对某个悬而未决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云惊鸿则抿了抿唇,那份大胆的炽热褪去些,换上了更郑重的神色——她听懂了我的意思:我不是在拒绝她们,是在尊重她们作为独立个体的权利。
云万山愣了愣,随即朗声大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好!不贪不妄,林渊,你这心性……老夫服了!”他看向两个孙女,笑意更深,“不过啊,我这老头子可是很看好你们的‘缘分’。”
他示意管家取来一个紫檀木盒,推到我面前:“既如此,这份礼物你该收下了。”
木盒打开的瞬间,我呼吸一窒。
两页泛着古铜光泽的残页静静躺在丝绒上——正是《解厄篇》散落的另外两页!篆文流转着只有我能感知的玄奥波动,与我在雪山获得的那一页遥相呼应。
“早年收购木材时,在一处古刹废墟里发现的。”云万山声音放轻,“知道不是凡物,一直收着。今日看来,它等的就是你。”
我指尖抚过残页边缘,触感温润如玉。三页合一,《解厄篇》完整了。续命的希望,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握在手中。
“这份礼,比千金更重。”我郑重合上木盒,“林渊必不负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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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森之堡笼罩在薄雾中。
机场送别时,云惊鸿塞给我一个系着丝带的盒子,眨眼一笑:“登机再拆!记得发消息,‘小医生’!”她眼中仍有不舍,但多了份清澈的坦荡——不是依附,是平等的牵挂。
云想容则递来一个素色锦囊,针脚细密,绣着几茎幽兰。“平安符,”她声音很轻,“我自己绣的……林渊,一路平安。”
我接过,锦囊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她们站在晨光里,如两株并蒂而生的花,各自舒展着枝叶,不再是谁的附赠品。
“会的。”我说。
飞机冲上云霄时,我看着舷窗外翻涌的云海,缓缓吐出一口气。
紫檀木盒放在膝上,里面躺着完整的希望。但我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三页残页需要融合参悟,解厄之法绝非轻易可得。而体内那盏七星续命灯,仍在默默燃烧着借来的光阴。
闭上眼,指尖在膝头无意识勾勒着安神符的轨迹。获得传承后,世界在我眼中早已不是原本的模样:万物有“气”,如流动的色彩——蓬勃的生机是翠绿,衰败的死气是灰黑,清正之气如月光,污秽之气似泥沼。此刻机舱内,乘客的气息交织成一片混沌的图谱,而我需要从中分辨……
“先生,需要毛毯吗?”
声音清越如泉。
我睁眼,呼吸微顿。
过道上站着的空姐约莫二十三四岁,制服妥帖勾勒出身段——肩线平直,腰肢收束,及膝裙下的小腿被肉色丝袜包裹,线条笔直修长。她俯身询问时,几缕碎发垂在瓷白的颊边,杏眼清澈,眼尾却天然微挑,带着不自知的媚。豆沙色唇膏衬得唇形饱满,笑起来时温柔得体,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弧度。
很美。这是第一反应,纯粹视觉上的冲击。
但下一刻,灵觉捕捉到的气息让我眉心微蹙——在她明丽的外表下,眉宇间缠绕着一股灰黑色的秽气,如藤蔓盘踞印堂,让那份明亮之下藏着挥之不去的疲惫与阴郁。不是重病,不是血光,而是典型的“阴魅缠身”。
“谢谢,不用。”我递过空咖啡杯。
指尖相触的瞬间,一股阴冷感顺着手腕窜上来,体内的炁自动震荡抵御。她似乎也察觉异常,收回手时指尖蜷了蜷,看我的眼神闪过一丝讶异。
胸牌上写着名字:唐雨柔。
人如其名,清越动听。可惜气染尘埃。
航程中,我留意着她。服务间隙,她会靠在工作间揉太阳穴,眉眼倦怠难掩;一次端水时,手几不可察地颤抖。那秽气正缓慢侵蚀她的阳气,表征应是噩梦连连、心悸乏力——如温水煮蛙,不致命却磨人。
时机在她再次巡舱时到来。
当她经过我身侧,我未按呼叫铃,用刚好能听见的音量开口:“唐雨柔小姐,最近是否夜夜多梦,梦里总有阴寒之物追逐?醒来浑身乏力,像没睡过一样?”
她脚步顿住,猛地转头看我,眼中震惊与戒备交织:“您……怎么知道?”
“我叫林渊,学过些祖传的观气之法。”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眉间绕着不干净的东西。”
她脸色白了白,下意识环抱手臂:“能……细说吗?”
简短交流中,她证实了我的判断:情况持续月余,夜夜噩梦,看医生无效,休假在家反而更严重。
“一个月前,是否接触过特别的老物件?比如……镜子?”我引导道。
她瞳孔微缩:“一个半月前,我整理祖母遗物,带回来一面鸳鸯铜镜……”
果然。老物易附灵,镜子更是阴性能量的天然容器。
“我或许能帮你,”我说,“但需要到你住处看看那面镜子。”
这请求略显唐突。见她犹豫,我从笔记本撕下一页,运起微薄的炁,以指尖代笔虚空勾勒“净心符”——虽无朱砂黄纸,但意念与炁的凝聚让纸片泛着温润光泽。
“放枕头下,今夜或许能睡好些。”我递给她,“如果无效,就当我是胡言乱语。”
她接过纸片,触手瞬间眼中闪过惊异:“这纸……怎么是暖的?”
航班落地,我们未交换联系方式。缘法如此,强求无益。
但我知道,这不会是最后一次见面——那秽气的根源,远比表面看起来更深。
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时,夕阳正沉。我摸了摸怀中装着残页的木盒,又想起唐雨柔眉间那缕灰黑。
前路依旧迷雾重重,但手中已握有线索:三页《解厄篇》需静心参悟,而新遇到的“阴魅”之案,或许正是传承路上必经的试炼。
手机震动,岑子墨的消息跳出来:“到家了吗?残页的事有进展吗?”
我望着屏幕,嘴角不自觉扬起。
无论前方还有什么在等待,至少我知道,有人在等我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