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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章节阅读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中的江意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宫斗宅斗风格小说被喜欢少年感的爹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喜欢少年感的爹”大大已经写了217071字,最新章节第11章。主要讲述了: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十四章 雁门霜重腊月十二,雁门关的风卷着细雪灌进军帐。江意掀开帐帘,看见傅尘正对着沙盘沉思,盔甲上的积雪尚未融化,肩甲处的白虎纹结着冰碴。她手中的食盒还冒着热气,里面是新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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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精彩章节试读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十四章 雁门霜重

腊月十二,雁门关的风卷着细雪灌进军帐。江意掀开帐帘,看见傅尘正对着沙盘沉思,盔甲上的积雪尚未融化,肩甲处的白虎纹结着冰碴。她手中的食盒还冒着热气,里面是新熬的羊肉汤 —— 自从扬州一别,他已三日未好好进食。

“先喝碗汤。” 江意将汤碗搁在案头,目光扫过沙盘上的红土岗标记,那里用朱砂画着个大大的叉,”漕帮的船队已过广陵,三日后便能到雁门关。”

傅尘抬头,眼底布满血丝:”敌国斥候在三十里外出没,怕是早已盯上粮草。” 他的指尖划过沙盘上的山脉,”尤其是这片松林,地势险峻,最适合埋伏。”

江意顺着他的手势望去,突然想起父亲医书中的记载:”松林多瘴气,若在箭矢上涂了腐叶毒,中箭者会昏迷三日。” 她摸出从扬州水贼首领身上搜出的毒囊,里面的墨绿色粉末正散发着松针气息,”傅尘,敌国可能会用 ‘ 松烟瘴 ‘。”

傅尘的瞳孔骤缩。松烟瘴是敌国秘传毒术,用松树腐叶混合蛇毒制成,中者浑身麻痹,任人宰割。他突然握住江意的手,掌心的茧子擦过她腕间的玉镯:”你留在中军帐,我让暗卫寸步不离。”

“胡闹!” 江意甩开他的手,从药箱中翻出甘草膏,”当年父亲在扬州,就是用甘草解的腐叶毒。我随你去松林,若遇伏兵,也好及时救治。”

腊月十四,粮草车队驶入黑松林。江意坐在马车里,嗅着潮湿的腐叶味,指尖捏着浸过甘草水的丝帕。车辕突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前方探路的骑兵突然坠马 —— 他的咽喉处插着支涂着绿漆的箭矢,正是松烟瘴的标记。

“全体戒备!” 傅尘的喝令混着弓弦响动。江意掀开车帘,只见无数箭矢从松枝间攒射而下,中箭的士兵刚要呼喊,便僵直地倒在雪地里。她迅速将甘草膏分给亲卫:”涂在鼻端,避免吸入毒气!”

傅尘的软剑在风雪中划出银弧,砍断三根偷袭的绳索。他眼角余光瞥见江意正蹲在伤员身边,银针在烛火下泛着蓝光,突然觉得喉头一紧 —— 她明明该是被保护在帐中的弱女子,此刻却像株扎根在雪地的梅,越是艰险,越要绽放。

“傅尘,左侧有地道!” 江意突然指向松树林深处,那里的积雪有新翻的痕迹,”敌国死士擅长地道战,当年在红土岗……”

话未说完,地面突然震动。数十名黑衣人从地道涌出,手中握着的弯刀泛着冷光。江意认出那是夜鸦死士的装束,立刻摸出迷魂散:”秋菊,把药粉撒向地道口!”

迷烟腾起的瞬间,傅尘已带着亲卫杀到地道口。他的剑尖挑开黑衣人面罩,看见对方耳后黄豆大的黑痣 —— 正是敌国 “黑鸦卫” 的标记。这些死士宁死不降,咬破毒囊前,竟用刀在他肩甲上划出血痕。

“别追!” 江意拽住他欲追击的手臂,”地道里必有伏火,当年父亲的货船……”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想起扬州运河底的焦黑木板,”他们会用松脂纵火。”

傅尘猛地转身,果然看见地道深处腾起蓝焰。他迅速下令后撤,目光落在江意发白的唇色上:”怕吗?”

“怕。” 江意望着他肩甲上的血珠,突然笑了,”但更怕你像父亲那样,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

黄昏时分,车队终于冲出松林。江意靠在傅尘肩头,看着他亲自为伤员包扎伤口。他的动作虽有些笨拙,却格外认真,让她想起在侯府演武场,他第一次教她舞剑时的模样。

“到了。” 傅尘的声音打断她的回忆。前方的雁门关城楼在暮色中浮现,守将李将军带着士兵迎出,看见粮草车队时,眼中泛起泪光:”世子爷,弟兄们已断粮两日……”

中军帐内,江意盯着李将军递来的密报,突然发现粮草清单上的数字不对:”李将军,这批粮草该是三千石,为何账册上记着两千五?”

李将军的脸色瞬间煞白:”这、这是周大人派人送来的清单……”

傅尘猛地拍案:”调包!” 他抽出沈氏的账本,对照扬州水贼的记录,”当年沈氏就是用这种手段,私扣三成军粮。周大人虽死,他的同党却改了账册!”

江意摸着账册上的墨迹,突然发现每页边角都有淡淡醋味 —— 这是她在扬州查出的、用来显影水路图的手法。她滴了滴米醋在纸上,果然看见小楷写着 “城南当铺” 四个字:”傅尘,账册被换过,真正的粮草……”

“在城南当铺的地窖。” 傅尘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些奸臣,连边疆将士的口粮都敢贪。” 他转身对李将军道,”烦请将军镇守关隘,本世子连夜带人夺回粮草。”

更鼓敲过子时,江意站在雁门关城墙上,望着傅尘的马队消失在夜色中。寒风卷起她的裙摆,露出绣着白虎纹的裙角 —— 那是傅尘特意让人绣的,说这样在战场上,他一眼就能找到她。

“姑娘,喝碗热粥吧。” 秋菊捧着陶碗过来,碗沿还刻着并蒂莲的花纹,”世子爷临走前,特意交代要护好您。”

江意望着碗中翻滚的米粒,突然想起在侯府医馆,那些跟着她学认药的丫鬟。她们或许永远不会知道,此刻她们晒干的草药,正被用来救治边疆的士兵,就像春桃的平安符,虽已褪色,却永远留在她的袖中。

寅时三刻,马蹄声惊醒了沉睡的雁门关。傅尘的披风上结着冰,怀中抱着半幅染血的账册:”果然在当铺地窖,还发现了敌国的密信。” 他将信递给江意,封口的蜡印正是沈氏母家的莲花纹,”他们想等我们粮草不济时,里应外合破城。”

江意展开信纸,看见上面用朱砂画着雁门关的布防图,重点标记的位置,正是今日他们宿营的松林。她突然想起父亲信中的话:”莲花纹所指,必是敌之要害。”

“传令下去,” 她对李将军道,”在松林埋火药,明日午时三刻,引敌入瓮。”

腊月十五,正午的阳光照在松针上,折射出细碎的金芒。敌国大军果然倾巢而出,朝着松林的 “粮草车” 杀来。江意站在高处,看着傅尘的旗号在风中摇晃,突然觉得这一仗,不仅是为了边疆,更是为了所有像父亲那样,死在阴谋中的人。

“点火!” 傅尘的令旗挥下。松林深处腾起橘红色的火焰,夹杂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敌国士兵的惨叫混着松脂的香气传来,江意看见傅尘骑马归来,盔甲上染着的不知是敌血还是己血。

“赢了。” 傅尘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烟灰,”雁门关保住了,粮草也送到了。”

江意望着他身后的士兵,他们举着 “镇国” 的大旗,旗角上的白虎纹在火光中格外醒目。她突然明白,这场战争的胜利,不是靠某个人的智谋或武力,而是靠无数像父亲、像春桃、像漕帮弟兄那样的人,用鲜血和信任堆砌而成。

黄昏时分,江意坐在篝火旁,给最后一个伤员敷药。傅尘倚着树干,望着她发间的玉簪,突然开口:”等战事结束,我们去扬州扫墓吧。父亲说,你父亲的坟前,该立块新碑了。”

江意抬头,看见他眼中倒映着跳动的火光,突然想起在侯府的第一个雪夜,他站在演武场教她舞剑的模样。那时的他,像座不可动摇的山,而如今,这座山却愿意为她弯腰,捡拾遗落的玉簪。

“好。” 她轻声应道,”还要把沈氏的账本呈给皇上,让父亲的沉冤,大白于天下。”

更漏声中,雁门关的号角声响起。江意望着星空,突然觉得那些曾以为跨不过的深宅大院、解不开的阴谋迷局,此刻都成了脚下的路。她握着傅尘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突然明白,在这波谲云诡的世道里,最坚实的依靠,不是侯府的高墙,而是眼前人眼中的坚定与信任。

雪,又开始下了。但这一次,落在雁门关城墙上的雪,是胜利的礼赞,是希望的预兆。江意望着傅尘,望着边疆的将士,望着漫天的风雪,突然觉得,所有的苦难与挣扎,都是为了此刻的坚守与相聚。而她手中的医书,傅尘手中的长剑,终将在这深宅与边疆之间,辟出一条通往光明的路。

小说《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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