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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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被假千金推下楼后,我决定不救那只猫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一楼的宴会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价值几十万的香槟塔碎了一地,金色的酒液混合着鲜红的血液,在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流淌。
江柔躺在碎片中央,右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显然是断了。她那张原本精心保养的脸,也被飞溅的玻璃渣划出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淋漓。
“柔柔!我的柔柔啊!”
江母发了疯一样冲过去,不顾地上的碎玻璃,跪在江柔身边嚎啕大哭,“快叫救护车!快啊!”
顾言也冲了过去,脱下西装外套想要给江柔止血,却又无从下手,只能对着周围的侍应生怒吼:“都死人吗?医生呢!”
我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
那种混乱、血腥、嘈杂,在前六世里,主角都是我。
那时候,我躺在血泊里,意识渐渐模糊,听到的是他们对江柔的安慰,是对我的指责。
“死了也好,省得丢人。”
这是江父在我第三次死于车祸时说的话。
现在,轮到你们了。
我提着裙摆,一步一步,优雅地走下楼梯。
“林语!”
顾言第一个发现了我。他抬起头,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狮子,猛地朝我冲了过来。
“是你推的柔柔对不对?!你这个毒妇!”
他扬起手,对着我的脸就要推过来。
如果是以前的林语,大概会傻傻地站着被他推倒,然后哭着解释。
但我侧身一闪。
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
顾言用力过猛,扑了个空,脚底踩到了地上的香槟酒液,“呲溜”一声,狼狈地摔了个狗吃屎,正好趴在江柔的脚边。
“啊——!”
江柔被他这一压,断腿处再次受创,发出了猪般的惨叫,直接痛晕了过去。
“顾总,没必要行这么大礼。”
我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对“苦命鸳鸯”,“警察还没来,你就急着破坏现场?”
“你还敢说风凉话!”
江父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他大步走过来,脸色铁青,抬手就要扇我耳光。
“畜生!那是妹!你在楼上为什么不拉住她?!”
这一巴掌带着风声,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但我抬起手,精准地截住了他的手腕。
我的力气并不大,但我捏住了他手腕上的麻筋。
“爸,想清楚再打。”
我看着江父那双浑浊且充满怒火的眼睛,声音压得很低,却透着彻骨的寒意。
“现在的我,不仅仅是林语。”
“我还是顾氏集团那个即将并购‘蓝海科技’案的关键知情人。如果您这一巴掌打下来,我不保证明天会不会收到一些有趣的举报信。”
江父的手僵在半空。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蓝海并购案,那是顾言和江家联手做的局,里面有多少见不得光的黑幕,只有核心人员知道。
林语怎么会知道?
趁他愣神,我甩开了他的手。
“先送去医院吧。再晚点,那条腿可就真废了。”
……
半小时后。私立医院急诊室外。
江柔已经被推进去手术了。医生说右腿胫骨粉碎性骨折,脸上多处划伤,可能会留疤。
江母坐在长椅上哭天抹泪,江父在一旁抽烟,顾言则是满身酒气和血迹,恶狠狠地盯着我。
“林语,如果柔柔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顾言咬牙切齿。
“偿命?”
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玩着手机,“法律上讲究证据。顾总,你是法盲吗?”
“还需要证据吗?”
江母突然抬起头,指着我的鼻子骂,“当时只有你们两个人在阳台!柔柔恐高,她怎么可能自己爬上去?肯定是你她的!是你见死不救!你心怎么这么狠啊?那是你亲妹妹啊!”
走廊里还有不少看病的病人和护士,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女的长得挺漂亮,心肠这么歹毒?”
“豪门恩怨啊,为了争宠人?”
面对千夫所指,我没有慌乱,没有流泪。
我站起身,走到护士站的电子宣教屏前。
“借用一下。”
我从包里掏出一数据线,熟练地连上了我的手机。黑客技术,这是我在第三世为了调查顾言的账目特意去学的。
几秒钟后。
原本播放着健康知识的屏幕闪烁了一下,出现了我刚才直播的回放画面。
高清,无码,甚至连声音都无比清晰。
画面里,我坐在椅子上嗑瓜子,神情淡漠。
江柔自己颤颤巍巍地爬上栏杆。
我好心提醒:“小心点,猫没剪指甲。”
然后,猫抓,人摔。
全过程,我连那把椅子都没离开过半步,距离江柔至少三米远。
走廊里瞬间安静了。
刚才还在骂我的路人,此刻都张大了嘴巴。
视频里传出我清晰的声音:“你的命子,你自己救。我的命很贵,不给畜生陪葬。”
“……这姐姐好飒。”
有人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
“这就是正当防卫吧?那妹妹自己作死,还想道德绑架姐姐?”
“这绿茶味都要溢出屏幕了……”
舆论的风向,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瞬间反转。
江母看着屏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清楚了吗?”
我拔掉数据线,冷冷地看着他们,“她是成年人,猫是她的。我没有救助义务。你们这么心疼,当时为什么不在家?”
“你……”江母气结,“就算你没推,你拉一把会死吗?”
“会。”
我回答得斩钉截铁,“如果我拉了,现在躺在里面的就是我。或者,就是两具尸体。”
“顾言。”
我转头看向那个一脸呆滞的未婚夫,“我记得上次你妈心脏病发作,倒在客厅里,江柔也在旁边。她当时救了吗?”
顾言愣住了。
那是半年前的事。江柔当时吓得躲在角落里尖叫,连救护车都是保姆打的。事后江柔哭着说自己“吓傻了”,顾言还心疼地安慰了她半天。
“她当时说是吓傻了……”顾言下意识地辩解。
“哦,她吓傻了就是无辜的。我保持安全距离就是冷血?”
我嗤笑一声,“顾总,双标玩得挺溜啊。”
这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
江柔被推了出来,麻药劲还没过,正在哼哼唧唧。
她一睁眼,看到顾言和爸妈都在,立刻挤出了几滴眼泪:“不怪姐姐……是我自己笨……我想救小咪……”
多么完美的受害者发言。
如果是以前,这一招足以让所有人对我群起而攻之。
但现在,大屏幕上的回放还没关呢。
那句“不怪姐姐”配上视频里她那副试图碰瓷的嘴脸,显得格外讽刺。
“确实笨。”
我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既然脑子不好使,腿也断了,那公司下个月的‘金顶针’设计大赛,你就别参加了。好好养伤吧。”
说完,我不再看这一家子的跳梁小丑。
“我累了,先走了。”
我转身,高跟鞋在医院的走廊上踩出清脆的节奏。
走出医院大门,阳光刺眼。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银行的客服电话。
“你好,我是林语。我要冻结我名下尾号8866的那张副卡。”
那是顾言之前哄着我办的,说是给江柔当零花钱,其实每个月几十万的账单都是我在还。
“立刻冻结。理由?卡被盗刷了。”
挂断电话,我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第一仗,赢了。
但这只是开始。
我要让江柔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众叛亲离,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