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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夜独宠:江总的心尖逃妻主角江屿寒叶清歌小说完结版章节在线阅读

炽夜独宠:江总的心尖逃妻

作者:星之守护者QAQ

字数:125377字

2025-12-21 06:05:10 连载

简介

炽夜独宠:江总的心尖逃妻》是由作者“星之守护者QAQ ”创作编写的一本连载豪门总裁类型小说,江屿寒叶清歌是这本小说的主角,这本书已更新125377字。

炽夜独宠:江总的心尖逃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十六章 姐妹夜谈

沈知意的手很冰,像在冷水里泡了很久,指尖的凉意透过皮肤,一直渗到叶清歌的骨头里。但叶清歌没有抽回手,她只是任由沈知意握着,脸上维持着那个温柔的、姐姐式的微笑。

“好啊,”她说,声音很轻,很软,像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孩子,“我们好好聊聊。”

江屿寒站在一旁,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眼神很深,但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林姨:

“准备一下小姐的房间,知意今晚住那里。”

“是,先生。”林姨微微颔首,转身走上楼。

沈知意松开叶清歌的手,率先往楼梯走去。她的背影很直,很僵硬,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会断。叶清歌跟在后面,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一下,像某种倒计时。

二楼的走廊很安静,壁灯调到了最暗,在墙上投下昏黄的光晕。沈知意停在叶清歌的房间门口,手放在门把上,没有立刻推开,而是转过头,看向叶清歌。

“姐姐,”她说,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你的房间,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吗?”

叶清歌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她不知道沈知薇的房间三年前是什么样子。但沈知意的语气,不像在怀念,更像在试探。

“有些地方改了,”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屿寒重新布置过,说让我住得更舒服一些。”

沈知意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推开门。

房间里的灯开着,是叶清歌之前离开时忘记关的。光线很柔和,照着那些法式田园风的家具,照着浅米色的墙壁,照着淡粉色的窗帘,一切都和平时一样,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生活气息。

沈知意走进去,站在房间中央,目光缓慢地扫过每一个角落。她的表情很平静,但叶清歌看见,她的手指在身侧微微颤抖。

“确实变了,”沈知意说,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以前姐姐喜欢深色,窗帘是墨绿色的,床单是深蓝色的,墙上有她自己的画。现在……全变了。”

她转过身,看向叶清歌:

“屿寒改的?”

“嗯,”叶清歌说,走进房间,关上门,“他说这样更明亮,对心情好。”

沈知意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很淡,很冷:

“是吗?可他不知道,姐姐其实不喜欢太亮的颜色。她喜欢深色,喜欢沉静的东西。她说,深色让人安心。”

她在试探。

每一句话,都在试探。

叶清歌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平静。她走到床边坐下,脱下高跟鞋,脚踝的疼痛让她微微皱眉,但她没表现出来。

“人都是会变的,”她说,语气很轻,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感慨,“经历了一些事之后,可能会喜欢以前不喜欢的东西。”

沈知意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上面的一瓶香水,打开,闻了闻:

“这个牌子,姐姐以前从来不用。她说太甜,像糖果。她喜欢木质调的,清冷的。”

她放下香水,又拿起一支口红:

“这个色号,姐姐不会涂。她说太艳,像血。”

她放下口红,转过身,背靠着梳妆台,双手抱胸,眼睛直直盯着叶清歌:

“你真的是我姐姐吗?”

问题来得太直接,太突然,像一把刀,猝不及防地刺过来。

叶清歌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跳动,但她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她只是抬起头,看着沈知意,眼神温柔,但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被质疑的受伤。

“知意,”她叹了口气,声音很轻,很软,“我知道这很难接受。我知道,三年不见,我变了很多。但……”

她停顿了一下,眼眶微微泛红,但眼泪没有掉下来,只是在那里盈盈地闪着光:

“但我真的是你姐姐。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去做DNA检测,可以去做任何你想要的验证。但请不要这样……这样怀疑我。我会很难过。”

她的声音在颤抖,带着一种真实的、被最亲的人质疑的痛楚。那不是演的,那是真的——她真的在害怕,真的在难过,真的在绝望。

沈知意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轻微的嗡鸣,和窗外远处隐约的、花园里的虫鸣。

终于,沈知意移开了视线。

“对不起,”她说,声音很哑,很低,“我只是……太想你了。想到有时候,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梦。怕一觉醒来,你又不见了。”

她走到床边,在叶清歌身边坐下。距离很近,近到叶清歌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和她用的某种冷冽的、像雪松一样的香水味。

“姐姐,”沈知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声音很轻,“你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直不联系我们?为什么连一个电话、一封信都没有?”

叶清歌的心沉了下去。

这个问题,她必须回答。但怎么回答?她不知道沈知薇这三年“去了哪里”,她只知道,沈知薇死了,在一个月前,因为“车祸”。

但沈知意不知道。

或者说,沈知意“应该”不知道。

“我……”叶清歌开口,声音很哑,带着一种刻意的、回忆的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场车祸……我伤得很重,昏迷了很久。醒来之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在哪里,我是谁,我来自哪里……全都忘了。”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沈知意的侧脸:

“是一个医生,一直在照顾我。他帮我恢复记忆,帮我治疗。但过程很慢,很痛苦。有时候,我想起一点,就会头痛,会做噩梦。所以,他让我暂时不要联系任何人,等记忆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回来。”

她说得很慢,很艰难,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真实的、生理性的痛苦。那不是演的,那是她在回忆自己被叶家赶出来的那个雨夜,回忆被龙哥追债的恐惧,回忆签下那份协议时的绝望。

那些情绪是真的,那些痛苦是真的。

所以,听起来也像是真的。

沈知意转过头,看着她,眼睛很红,很肿:

“那个医生是谁?”

又一个问题。

叶清歌的心脏在狂跳,但她强迫自己平静:

“我不能说。他让我保密,说这是为了保护我,也为了保护他。”

“保护?”沈知意皱眉,“为什么需要保护?”

“我不知道,”叶清歌摇头,眼神茫然,“他不告诉我。他只说,有人在找我,想对我不利。所以,我必须隐藏起来,直到安全。”

沈知意的表情变了。

她的眼神变得很锐利,很警惕:

“谁在找你?谁想对你不利?”

叶清歌摇头,更用力了:

“我不知道。他从来不告诉我细节。他只说,等我完全恢复了,他会告诉我一切。但后来……后来我自己想起来了,想起你们,想起屿寒,想起家。我就自己回来了。”

她在赌。

赌沈知薇的“失踪”和“死亡”背后,真的有阴谋。赌沈知意知道一些什么,但不知道全部。赌她这番话,能套出一些信息。

沈知意沉默了。

她盯着叶清歌,眼睛一眨不眨,像要从她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但叶清歌的表情太真实,太痛苦,太茫然,找不到破绽。

“姐姐,”沈知意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压抑的颤抖,“那场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叶清歌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知道。

沈知意知道那场车祸不是意外。

或者说,她怀疑。

“我不知道,”叶清歌说,声音在发抖,这次不是演的,是真的在抖,“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车灯很亮,很刺眼,然后就是剧痛,然后就是黑暗。再醒来,就在医院了。”

她看着沈知意,眼泪终于掉下来,一颗一颗,滚烫的,砸在手背上:

“知意,你告诉我,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出车祸?为什么我会失忆?为什么有人要找我?”

她在反问。

把问题抛回给沈知意。

沈知意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眼泪,看着她眼中的痛苦和茫然,然后,她的眼眶也红了。

“我不知道,”沈知意说,声音哽咽,“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晚上,你说要去见一个人,然后,就再也没回来。我们接到电话,说你出了车祸,车坠崖了,人……人没了。”

她的眼泪掉下来,和叶清歌的混在一起:

“我们找了三天,只找到车的残骸,没有找到你。警察说,你可能被冲到下游了,可能……可能找不到了。但我不信,爸妈也不信。我们找了一年,两年,三年……直到上个月,屿寒突然说你回来了。”

她抓住叶清歌的手,抓得很紧,很用力:

“姐姐,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要去见谁?为什么要在那么晚,去那么偏的地方?”

叶清歌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她必须说点什么。

“我……”她开口,声音很哑,“我不记得了。医生说,可能是因为那个记忆太痛苦,所以被我选择性遗忘了。但有时候,我会梦到一些片段……一个男人,站在车灯前,看不清脸。一个声音,在叫我。然后,就是车翻下山崖……”

她说得很模糊,很破碎,像真的在回忆一场噩梦。

沈知意盯着她,眼睛瞪得很大,瞳孔在收缩:

“男人?什么男人?你认识他吗?”

“我不知道,”叶清歌摇头,眼泪不停地流,“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记得……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车灯下反光,很刺眼。”

这是她编的。

但沈知意的表情变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在颤抖:

“反光的东西?是……是怀表吗?”

叶清歌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怀表。

江屿寒昨晚在书房里,手里拿着的,就是一块怀表。沈知薇的怀表。

“我……我不知道,”她说,声音在发抖,“太模糊了,记不清。”

但沈知意的反应告诉她,她说中了。

或者,接近了。

沈知意松开了她的手,往后挪了一点,眼睛死死盯着她,眼神里有震惊,有恐惧,还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怀疑。

“姐姐,”她开口,声音很轻,很哑,“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真的不记得了,”叶清歌说,眼泪流得更凶了,“知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个男人是谁?怀表是怎么回事?那场车祸,到底是不是意外?”

她往前倾,抓住沈知意的手,抓得很紧,很用力,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告诉我,求你了。我必须知道。这三年,我一直在做噩梦,一直在害怕。我必须知道真相!”

她的声音在颤抖,眼泪在流淌,表情是那种真实的、被噩梦折磨的痛苦。

沈知意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她突然抽回手,站起身,后退了两步,眼神变得很冷,很警惕: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在说谎。

叶清歌看得出来。

沈知意知道什么,但她在隐瞒,在逃避。

为什么?

“知意……”叶清歌想说什么。

“我累了,”沈知意打断她,转身往门口走去,“我想休息了。姐姐,晚安。”

她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叶清歌一个人,和满室的寂静。

她坐在床上,眼泪还在流,但表情已经变了。

从那种痛苦、茫然的、妹妹式的脆弱,变成了另一种——冰冷的,清醒的,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沈知意知道什么。

关于车祸,关于怀表,关于那个男人。

她在隐瞒。

为什么隐瞒?

怕她知道真相?

还是怕她说出真相?

叶清歌不知道。

但她知道,她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而沈知意,是这个真相的关键。

但今晚,沈知意不会再说任何话了。

她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很红,很肿,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起来狼狈,脆弱,像刚经历了一场情绪崩溃。

但她知道,那不是真的。

那是她演的。

演给沈知意看,也演给她自己看。

因为她必须演。

必须让所有人都相信,她是沈知薇,那个“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沈知薇。

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去。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找到真相。

找到沈知薇死亡的真相。

找到林婉秋的真相。

找到她自己的真相。

她抬起手,擦掉脸上的泪痕,然后,走到衣柜前,打开最下面的抽屉,拿出那条包着钥匙的丝巾。

钥匙还在,冰凉的,坚硬的,像某种承诺,或证据。

她紧紧攥着它,然后,重新塞回抽屉深处。

她知道,今晚只是一个开始。

明天,还会有更多的试探,更多的怀疑,更多的危险。

但她必须面对。

也必须赢。

窗外,夜色深沉。

远处传来钟声,很沉,很慢,敲了十二下。

午夜了。

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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