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阅读玄幻脑洞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被开除后,我成了都市风水师。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火力无限创作,以张二狗林默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2章,224795字,快来一探究竟吧!主要讲述了:阿杰昏迷的第四天下午,工作站来了位不速之客。那时,二狗正对着电脑屏幕上一堆周玄通关联公司的复杂股权结构图揉着太阳穴,陈九在院子里比划着一套据说能“活动筋骨、引动阳气”的古导引术,楚瑶和沈清辞在分拣新到…

《被开除后,我成了都市风水师》精彩章节试读
阿杰昏迷的第四天下午,工作站来了位不速之客。
那时,二狗正对着电脑屏幕上一堆周玄通关联公司的复杂股权结构图揉着太阳穴,陈九在院子里比划着一套据说能“活动筋骨、引动阳气”的古导引术,楚瑶和沈清辞在分拣新到的药材,王素素靠着老槐树闭目养神,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一阵扑棱棱的翅膀声和含糊不清的人语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倒霉……真倒霉……水逆……破财……”
众人抬头,只见一只羽毛凌乱、颜色黯淡的绿颊鹦鹉,跌跌撞撞地落在院子晾晒草药竹匾的边缘。它体型不大,眼神却不像寻常鸟儿那样懵懂,反而透着一种极其人性化的、混合着懊恼与疲惫的神色。最奇特的是它头顶有一小撮羽毛是暗金色的,形状隐约像个古老的符文。
鹦鹉站稳后,竟然像人一样叹了口气,用字正腔圆、却带着点古怪腔调的声音清晰地说道:“流年不利,犯太岁,东南方忌动土,宜静守。” 说完,它自顾自地低头,用喙整理起那撮暗金色的羽毛,对院子里几个大活人视若无睹。
所有人都愣住了。会说话的鹦鹉不稀奇,可能说出“流年不利、犯太岁”这种专业术语,还带着一副“老夫掐指一算”神情的鹦鹉,就太诡异了。
“这鸟……”陈九停下动作,好奇地凑近。
鹦鹉猛地抬头,绿豆小眼斜睨着陈九,声音带着点不屑:“看什么看?印堂发暗,眼神涣散,昨晚子时是不是又熬夜打游戏了?肝火旺,肾水亏,年轻人,要节制。” 腔调老气横秋。
陈九被噎得张大了嘴。
楚瑶眼睛一亮,轻轻上前,柔声道:“小家伙,你从哪儿来?是不是迷路了?” 她试着伸出手指。
鹦鹉歪头看了看楚瑶,眼神似乎柔和了一点点,但语气依旧不客气:“小家伙?哼,老夫……呃,我见过的风水局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迷路?笑话!我是……战略性转移!” 它说到“战略性转移”时,气势明显弱了下去,眼神还心虚地瞟了瞟院门方向,似乎怕什么人追来。
二狗和林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异。这鹦鹉不仅通人言,懂风水术语,还似乎……很有故事。
“你刚才说‘水逆’、‘破财’?” 林默推了推眼镜,理性分析,“据我所知,鹦鹉学舌需要反复听到相同语句。谁会在你面前经常说这些?”
鹦鹉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扭过头去,用翅膀遮住脸,嘟囔道:“要你管……投资失败,合伙人卷款跑路,流落街头……鸟生艰难……” 这话听起来像抱怨,但配上它那生动的神态,莫名让人觉得它真的经历过这些。
王素素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银灰色的眸子静静凝视着鹦鹉。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低声道:“它身上……有很淡很淡的‘轮回印’的气息,还有一丝被强行遮蔽的灵光。这不是普通的鹦鹉,它的魂魄……很不一般。”
仿佛被说中了心事,鹦鹉猛地放下翅膀,警惕地看着王素素:“你……你看得出来?啧,通幽眼……麻烦。” 它扑腾了一下翅膀,似乎想飞走,但又看了看院子里温暖的阳光、干净的竹匾,以及楚瑶手里拿着的、散发着清香的草药,犹豫了一下,最终没动,只是嘀咕,“算了,反正也找不到那老东西了,这儿……暂时还算清净。”
它口中的“老东西”,让二狗心中一动。他没再追问,而是对楚瑶说:“给它拿点清水和小米,它好像累了。”
鹦鹉似乎听懂了,瞥了二狗一眼,哼了一声,倒是没再毒舌。
这只自称“玄哥”(它拒绝透露更多,只让这么叫)的鹦鹉,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中,在守脉人工作站暂住下来。它挑剔(嫌小米不够新鲜,要求加一点芝麻和枸杞),嘴毒(经常对众人的风水布置或生活习惯点评打击,比如吐槽陈九的导引术“有形无神,练了也白练”,说林默整天对着电脑“伤了神光,影响财运”),但偶尔蹦出的一两句“专业点评”,又往往切中要害。
比如看到王大妈新送来的一盆金桔放在工作站门口,它会冒出一句:“金桔放门口,招财又纳福,但盆要圆,土要满,三天浇一次,别积水,不然招来的财也留不住。” 说得头头是道。
又比如傍晚时分,它会飞到老槐树较高的枝桠上,看着天边晚霞,忽然用一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带着沧桑感的语调念叨:“‘山管人丁水管财,阴阳相济福自来。明堂开阔心神定,背后有靠事业稳。’ 老掉牙的东西,现在还有几个人记得全乎……” 然后陷入沉默,眼神悠远,仿佛透过霞光看到了很久以前的景象。
它的存在,给紧张备战的工作站带来了一丝古怪的生气(和怨气,主要来自被它毒舌的众人)。但二狗和林默都察觉到,这只鹦鹉绝不像它表现的那样只是个“落魄的话痨”。王素素私下说,玄哥魂魄深处的“轮回印”非常古老复杂,绝非近代之物,而且它身上那层遮蔽灵光的手法极其高明,若非她天生通幽眼对魂魄异常敏感,根本看不出来。
玄哥似乎对昏迷的阿杰格外关注。它经常飞到阿杰躺着的木台边,安静地待上好一会儿,不再毒舌,只是用那双黑豆似的眼睛看着阿杰,眼神复杂,有时还会极轻地叹口气。
第五天清晨,一直昏睡的阿杰,忽然有了动静。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冷汗,嘴唇翕动,反复呢喃几个含糊的音节。守在旁边的楚瑶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轻声呼唤。
众人围拢过来。阿杰的眼睛没有睁开,但梦呓声渐渐清晰了一些,变成破碎的句子:
“镜子……好多镜子……走不完……”
“冷……好冷……有东西在镜子里看我……”
“路……镜子里的路……通向……”
“镜中界!” 站在二狗肩头的玄哥突然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
“什么镜中界?” 二狗立刻追问。
玄哥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扑腾了两下翅膀,顾左右而言他:“没……没什么,我听错了。他可能就是做噩梦。”
“玄哥,” 王素素走到近前,银灰色的眼眸直视着它,“阿杰的魂魄受损前,很可能被拉入过某个与镜子有关的邪术空间。你知道什么,对吗?这关系到能不能救他,也关系到另外四个人的命。”
鹦鹉沉默了,眼神挣扎。它看看昏迷痛苦的阿杰,又看看周围众人关切焦急的脸,最后颓然地耷拉下脑袋,那撮暗金色的羽毛都似乎黯淡了些。
“唉……罢了罢了。” 玄哥的声音低沉下去,不再有平时的尖刻,“‘镜中界’……是一种极其阴损的困魂邪法。以特殊炼制的法镜为媒介,可以生生开辟出一个依附于现实、却又独立存在的阴性能量空间。活人魂魄被拉入其中,会在无穷无尽的镜面迷宫中迷失,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只有孤独、寒冷和被窥视的恐惧,直到魂魄之力被慢慢消磨殆尽,成为施术者的养分……”
它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不愉快的事:“要布置这种邪法,需要一面至少百年以上、浸染过大量阴气和执念的‘古镜’作为核心阵眼。周玄通那小子……他手里很可能就有这样的东西。阿杰被提前动手,可能就是被当成了测试这‘镜中界’威力的试验品,或者……是为了抽取他的一部分魂力,去滋养那面古镜,为朔月之夜的大阵做准备。”
“怎么破?” 陈九急问。
“难。” 玄哥摇头,“镜中界一旦成型,从外部极难强行打破,除非找到并摧毁作为核心的那面古镜。但从内部……如果有被困者的至亲至爱之物,或者与他有极深因果牵连的东西作为‘引路信标’,再配合特殊的‘引魂归窍’法门,或许有一线希望,能把他的主魂意识暂时拉回来一点,获取更多信息。”
至亲至爱之物?阿杰是孤儿。
因果牵连之物?众人面面相觑。
“那枚银戒指……” 王素素忽然开口,“徐婆念念不忘的那枚。我‘下阴’时感觉到,那枚丢失的戒指上,承载的情感非常强烈。而阿杰和徐婆,都是周玄通选中的祭品,他们的命运通过那个邪阵被强行联系在一起,这算不算一种‘因果牵连’?”
“可以试试。” 玄哥难得地表示了赞同,“强烈的执念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能量印记。如果能找到那枚戒指,或者哪怕是一小块当年的碎片,以它为媒介,配合通幽眼和归魂术,有可能在阿杰的残存意识与徐婆的执念梦境之间,搭起一座短暂的桥,窥见一些镜中界的碎片景象。”
事不宜迟。二狗当机立断:“楚瑶、素素,你们留在这里,继续稳定阿杰的情况,准备‘引魂归窍’需要的法器和阵法。陈九、清辞,你们跟我去徐婆那里,尽量在不惊动她的前提下,寻找那枚银戒指的线索。林默,你负责总控和接应。玄哥……”
他看向肩头的鹦鹉。玄哥扭了扭脖子,不情不愿地说:“行吧行吧,老夫……我跟你去一趟。那桥洞底下阴气重,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多,我好歹……见多识广。”
再探桥洞,已是轻车熟路。为了避免再次惊动可能存在的监视者,三人一鸟选择在午后阳气较盛时前往。徐婆通常这个时间会外出捡拾废品。
窝棚里依旧简陋脏乱,但少了主人,那股沉甸甸的孤苦之气似乎淡了一些。三人小心翼翼地翻找,玄哥则站在一个相对干净的破箱子上,小眼睛锐利地扫视四周。
“床底下,那个生锈的铁盒。” 玄哥忽然开口。
陈九趴下身子,从床底拖出一个巴掌大、锈迹斑斑的铁皮糖果盒。打开,里面是些零碎:几枚褪色的纽扣、一段红头绳、一张模糊的老照片、还有……一小块边缘不规则、氧化发黑的银白色金属片。
“是银的,看形状和磨损,像是戒指的一部分,可能是戒面脱落下来的。” 沈清辞仔细查看后判断。
“就是它了。” 玄哥看着那小块银片,“上面的执念很深,虽然残缺,但够用了。”
他们没有拿走整个铁盒,只小心地取走了那枚银片,并在原处放了一小包楚瑶准备的、有安神效果的干花作为补偿。
返回工作站的路上,玄哥站在二狗肩头,望着车窗外流逝的街景,忽然用一种近乎自言自语的声音低声说:“镜中界,古镜……周玄通那小子,野心真是不小。他恐怕不只是想借运续命那么简单……那面镜子,如果真是我想的那面,‘破镜重圆’之日,恐怕会有更麻烦的事情发生。”
“你知道那面镜子的来历?” 二狗敏锐地捕捉到它话里的深意。
玄哥却闭紧了嘴,无论二狗怎么问,都不再开口,只是望着天空,眼神里掠过一丝深深的忧虑,还有一丝……极为复杂的追悔。
回到工作站时,已是傍晚。楚瑶和王素素已经按照玄哥之前的指点,在阿杰身边布下了一个小巧但精密的“引魂桥”阵法,用了红线、铜钱、檀香和特制的符水。
王素素手持那枚小小的银片,盘坐在阵法一端。银片在她指尖微微发烫,仿佛能感受到其主人跨越数十年的思念与遗憾。
“我会以这银片为引,再次‘下阴’,尝试连接阿杰残存意识与徐婆的执念梦境。” 王素素脸色凝重,“这比上次更危险,因为要主动靠近可能被镜中界污染的魂识。楚瑶,我的身体就拜托你了。玄哥……”
她看向蹲在二狗肩头,显得有些紧张的鹦鹉:“如果……如果我超过一炷香时间没有主动回归,或者出现魂魄剧烈波动的迹象,请你用你的方法……打断我。哪怕会让我受伤。”
玄哥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夜色渐浓,阵法启动。檀香青烟笔直上升,红线上的铜钱无风自动,发出细微的叮当声。王素素闭上双眼,气息很快沉静下去,仿佛睡着了。楚瑶手持银针,全神贯注地守在她身旁,监测着她的生命体征。
二狗、陈九、林默、沈清辞屏息凝神地守在周围。玄哥飞到了老槐树最高的枝头,俯视着下方,黑豆似的眼睛在夜色中格外明亮,仿佛在警惕着来自远方的威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炷香的时间,短暂又漫长。
就在香即将燃尽的那一刻,王素素的身体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青筋隐现,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她手中的那枚银片,骤然变得滚烫,发出暗红色的微光!
“素素!” 楚瑶惊呼,就要施针。
“等等!” 枝头的玄哥厉声喝道,它死死盯着王素素,又猛地扭头望向城东气象站的方向,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怒,“不对!是陷阱!那古镜……那古镜在反向追踪!它想通过这条魂桥,把素素的魂也拉进去!”
话音刚落,王素素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一道极其微弱的、灰黑色的雾气竟从她眉心缓缓飘出,向着银片的方向流去!
“断桥!” 玄哥尖啸一声,猛地从枝头俯冲而下,那撮暗金色的羽毛骤然爆发出一点璀璨的金芒!它不顾一切地撞向那枚发烫的银片!
“啪!” 一声轻微的脆响,银片上的暗红光芒被金芒撞得一滞,灰黑雾气回流。几乎同时,楚瑶的银针和王素素事先贴在自身的护魂符同时生效!
王素素“哇”地吐出一小口鲜血,身体软倒,被楚瑶扶住。她勉强睁开眼,银灰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惊骇,用尽力气嘶声道:“镜子……气象站地下……不止一面……镜子后面……有……龙……”
话音未落,她便彻底昏死过去。
而那枚银片,在玄哥一撞和阵法反噬之下,彻底化为了灰烬。
院子内一片死寂。只有昏迷的王素素和依旧沉睡的阿杰,以及枝头羽毛凌乱、喘息不已、眼神惊魂未定的玄哥,证明着刚才那一刻的凶险。
“龙?” 二狗咀嚼着这个字,看向气象站的方向,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如山雨欲来。
玄哥疲惫地落在二狗肩头,声音低不可闻,带着一丝绝望的意味:“这下……真的麻烦了。周玄通要动的,可能不只是这座城的气运……这个疯子……”
夜风穿过院子,老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不安地低语。
朔月之夜,就剩三天了。
小说《被开除后,我成了都市风水师》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