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一本小说,名为《侯门深宅:我与权臣的先婚后爱》,这是部古风世情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女主顾婉虞男主杨慎之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锦逸清风”大大目前写了153964字,最新章节第14章,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主要讲述了: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荣安堂内已是人影绰绰。杨家各房的女眷按例前来向杨老夫人请安,堂内燃着安神的檀香,气氛却不如香气那般平和。顾婉虞坐在老夫人下首的第一个位置,身着一件湖蓝色素面杭绸褙子,安静地垂眸品茶…

《侯门深宅:我与权臣的先婚后爱》精彩章节试读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荣安堂内已是人影绰绰。
杨家各房的女眷按例前来向杨老夫人请安,
堂内燃着安神的檀香,气氛却不如香气那般平和。
顾婉虞坐在老夫人下首的第一个位置,
身着一件湖蓝色素面杭绸褙子,安静地垂眸品茶。
自她接管中馈以来,这还是头一次所有房头的主子到得这么齐整。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二夫人钱氏频频向三夫人使眼色,
嘴角那抹按捺不住的得意,像是已经提前唱响了凯歌。
果然,茶过三巡,老夫人正要开口询问府中庶务,
二夫人钱氏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堂中央。
这一跪,力道十足,满头珠翠都跟着一阵乱颤。
“老夫人!您可要为杨家做主啊!”钱氏的声音凄厉,
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满堂瞬间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又若有若无地瞟向气定神闲的顾婉虞。
杨老夫人眉头一皱,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桌上,发出“嗑”的一声脆响。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有话就说!”
得了老夫人的话,钱氏像是得了圣旨,
立刻直起身子,手指几乎要戳到顾婉虞的脸上:
“老夫人,不是媳妇多嘴!只是大嫂入府以来,
这府中上下的开支流水似的往外淌!
我们杨家虽是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么个花销法啊!”
她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高高举起:
“这是媳妇闲来无事,让底下人核对的采买账目,
光是这个月,厨房采买、布料采办、各院修葺的费用,
就比往常高了足足三成!这还只是冰山一角!
长此以往,杨家的家底都要被掏空了!”
这话一出,堂内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三夫人立刻帮腔:“是啊母亲,二嫂也是为了杨家着想。
我们当家的男人在外面辛苦挣钱,
这家里的银子,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花出去了。”
几个旁支的妇人也跟着点头附和,
一时间,顾婉虞仿佛成了众矢之的。
碧桃站在顾婉虞身后,急得手心冒汗,
自家小姐明明每日核算账目到深夜,
每一笔开销都清清楚楚,怎么就成了挥霍无度了?
顾婉虞却依旧稳坐,她缓缓放下茶盏,
抬眸看向跪在地上的钱氏,目光平静无波,
声音清淡如水:“二婶说我挥霍,可有实证?”
“这账本就是实证!”钱氏将账本拍在地上,“数字不会骗人!”
“哦?”顾婉虞的尾音微微上挑,她没有去看那本账册,
反而转向老夫人,盈盈一拜,“老夫人,
儿媳接管中馈时日尚短,若有疏漏之处,
还请老夫人指正。只是这‘挥霍’二字,儿媳不敢当。”
她顿了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不知二婶可否告知,这多出来的三成开销,
具体都花在了何处?”
钱氏一愣,她只知道总数对不上,哪能立刻说出细项,
顿时有些卡壳:“这……这采买的种类繁多,
我哪能一一记得?总之就是多了!”
“二婶记不得,我却记得。”
顾婉虞淡然一笑,转头对碧桃吩咐道:
“碧桃,去将我书房里那本黑漆封皮的账册取来。”
碧桃眼睛一亮,挺直腰板应了声“是”,转身快步离去。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顾婉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很快,碧桃捧着一本厚重的账册返回。
顾婉虞接过账册,没有立刻翻开,而是看向钱氏,
不疾不徐地开口:“就说采买。二婶院里的小厨房,
上个月采买燕窝一项,用的是次等的血燕盏,
报的却是官燕的价格,中间的差价,
不知落入了谁的口袋?我这个月命人采买统一换成了正经官燕,
价格是高了,但东西是实的。这笔账,算不算挥霍?”
钱氏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顾婉虞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道:
“再说布料。府中下人换季的衣衫,往年用的都是最粗的棉麻,
一季下来便磨损不堪。我换成了稍好一些的斜纹布,
价格是高了一点,但至少能穿上两三年。一次投入,
省去日后反复采买的麻烦。二婶觉得,这是不是挥霍?”
“还有修葺,”顾婉虞的目光扫过三夫人,
“三婶院里的那口井,井绳用了五年都未曾更换,
前几日险些断裂砸伤打水的丫鬟。
我命人将府中所有老旧的井绳、滑轮全部换新,
以防意外。这笔钱,难道不该花?”
她每说一句,钱氏和三夫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堂内原本附和她们的人,此刻也都闭上了嘴,神情微妙。
顾婉f虞终于翻开了那本黑漆账册,翻到其中一页,递到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请看。这上面,是我核算出的往年账目中的亏空与浮报。
比如二婶提到的冰块,往年夏日采买,看似花费不多,
但我查过,是因为二房的冰窖年久失修,
四面漏风,冰块损耗高达七成。每日都要额外采买填补。
我这个月花了笔钱修葺冰窖,费用是高了,
但从下个月起,光冰块一项,就能比往年节省一半的开销。”
她抬起头,目光清冽,直视着已经瘫软在地的钱氏。
“二婶只看到了我这个月的‘花销’,
却没有看到您在过去几年里,利用管家之便,中饱私囊,
给杨家造成的巨大‘窟窿’。我花的每一分钱,
都是在为杨家填补这些窟窿,是为了杨家的将来节省更多的钱。
这笔账,究竟是谁在挥霍,谁在持家,
老夫人圣明,想必一看便知。”
反转来得太快,钱氏彻底懵了,
她没想到顾婉虞这个看似温順的新妇,
竟有如此雷霆手段,不仅将她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
还把每一笔账都算得明明白白!
杨老夫人看着那本条理清晰、字迹娟秀的账册,
上面不仅有支出,更有对未来的预估和节省方案,
再对比钱氏那本只有潦草总数的“罪证”,
一张老脸早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好,好一个为了杨家着想!”老夫人怒极反笑,
将钱氏那本账册狠狠摔在她脸上,“你当我是老糊涂了吗?
拿着这些糊涂账就想来蒙骗我,构陷主母!”
她猛地一拍扶手:“来人!二夫人言行无状,
构陷主母,着即刻起禁足于‘静思苑’三个月,
抄《女诫》百遍!她院中所有采买用度,
一律由主母院中直接分派,不必再经她的手!”
钱氏彻底傻眼了,禁足抄书是小,这收回她院中的采买权,
等于断了她所有的油水,
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打了她的脸!
“老夫人!媳妇冤枉啊!媳妇……”
“堵上她的嘴,拖下去!”老夫人厉声喝道,再也不想看她一眼。
立刻有几个身強力壯的婆子上前,
用布巾塞住钱氏的嘴,将她半拖半拽地带离了荣安堂。
堂内鸦雀无声,方才还与钱氏一唱一和的三夫人等人,
此刻更是头都不敢抬,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顾婉虞从头到尾,神色未变,仿佛只是处置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收回账册,重新坐下,对老夫人欠了欠身:
“是儿媳治家不严,惊扰了母亲,还请母亲恕罪。”
杨老夫人看着她,眼神复杂。这个孙媳妇,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她不仅有手段,更有远见。这份沉稳和智慧,
实在不像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
“你做得很好。”许久,老夫人才吐出这四个字,
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认可,“这杨家交给你,我放心。”
一场精心策划的发难,
最终以二房的惨败和顾婉虞地位的彻底巩固而告终。
风波散尽,顾婉虞回到自己的“虞晚斋”,碧桃兴奋得脸頰通红。
“小姐,您真是太神了!您是怎么知道二夫人会拿账目说事的?
那本黑漆账册,您什么时候准备的?”
顾婉虞揉了揉眉心,淡淡道:“她想夺权,
自然要从我做得最好的地方下手,才能显得我无能。
账目,是她唯一的突破口。我不过是将计就计,
提前备好了东西等着她罢了。”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二夫人背后,未必没有人煽风点火。
正想着,院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杨慎之身着一袭玄色常服,踏着晚霞的余晖走了进来。
他今日似乎回府得格外早。
他没有看顾婉虞,
目光却落在了她刚刚随手放在桌上的那本黑漆账册上。
他走过去,修长的手指随意翻了几页,
上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记录着各项支出与分析。
他的动作顿了顿,手指停留在一个,
被朱笔划掉的供应商名字上——“张记炭行”。
“这个张记,为何不用了?”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顾婉虞有些意外他会关心这个,解释道:
“这家炭行送来的银丝炭,价格比别家贵了一成,
质量却以次充好,时常夹杂黑烟,
我便停了与他们的交易,换了另一家。”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商业决策。
杨慎之却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看向她,
吐出了一句让她心头一凛的话。
“这个张记,是二皇子门下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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