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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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继承人,她躺平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违反宫规的妃子被拖走后,殿内就一直处于一片死寂。
祝清安额头抵在手背上,脑中又开始循环自己的死法。
她方才太过沉不住气,暴君不知会如何罚她。往大了说她刚才的举措叫藐视皇威,十个祝清安都不够砍的。
但若是能像那女子一样被拖出去,永世不得入宫,反倒对她是一种解脱。
这破地她早就不想待了,一天天不是被这个压就是被那个压,提心吊胆过日子。
上方迟迟没有动静,祝清安额上冷汗落入衣襟中,打得她一个激灵。
也就在这时,案台上传来细微的,极轻的笑声。
“祝郎不如说说,吾该怎么罚你才好?”
变态!
祝清安心中暗骂一句,抬头时整个上半身因为紧张僵硬不已。
她忽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提线木偶,被上位者牢牢把控在掌心,不得自由。
“还望陛下恕罪!”
她是想出宫,但不是被打个半死拖出去,而是安然无恙的出去。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她如今只能赌,赌暴君并未动真格。
宴惊寒饶有兴致凝视她紧扣地面的白皙指尖,微红的指腹开始泛白,如冻透的玉髓,微颤时透着几分脆弱。
“祝郎似乎很怕吾?”
出乎意料的,上首的帝王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祝清安眨了眨眼,心想,整个京都有谁不怕您,一只手都找不出来罢!
“陛下乃天下之主,威仪自生,见之定然心存敬畏,但这份敬畏里并无半分惧意,唯有对陛下的敬重与赤诚!”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祝清安都想当着帝王的面擦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真是无语极了,上司问你怕不怕他,她能怎么回?
她自认这番话并无半点缺漏,但凡是个英明神武的皇帝面上不说,心底多少也会宽恕她一二才是。
宴惊寒脸色不变,显然没被她的蜜语甜言迷惑了心智。
“既如此,祝郎何不上前来。”
祝清安都要以为是她耳朵出问题了。
暴君好似没有要治她罪的意思,这很好,小命看来暂时是保住了。
但上前来又是什么意思?!
她本就因为女扮男装而心虚不已,更没有直面帝王的勇气,霎时慌乱起来。
怎么办,难道暴君不入后宫的理由,是因为他喜好男色?
若真是如此,她该怎么办?太后的亲侄子尚且还能婉拒,可面对说一不二的帝王她又该怎么办?
接受,被发现其实是女子,死。
不接受,上位者恼羞成怒,有千万种理由搞她,最后也是死。
横竖都是一个死!
祝清安心快跳出嗓子眼,暗恨前些时日把自个儿照顾的太好,气血充盈,想晕都晕不过去。
她僵硬起身,垂首不敢乱看,只颤颤巍巍上前一步便停下。
“上来。”
祝清安额角一抽,紧咬下唇,努力抬起重有千斤的双足,却依旧不得法。
她强忍惧意,颤声道:“陛下,臣仪容不整,不敢污了陛下的眼。”
见她一而再再而三违抗他的旨意,宴惊寒皱眉,望向垂首立于下侧之人。
该说他是胆小,还是胆大?
宴惊寒打量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像是要透过这身皮囊看进内心。
半晌,他才道:“上来,别让朕说第三遍。”
他改变称谓了。
祝清安心一沉,明白绝不能再拖下去,否则真惹怒了人,她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
她缓步上前,一步步走上案台,在于帝王一尺处站定。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宴惊寒望着眼前人,一身月白锦袍,衣带落了一半,松垮垂落在腰迹,身形清瘦,脸色冷白,连垂下的眼睫都纤细羸弱,像株被霜打了的寒兰。
他收回视线,指腹擦过手中玉扳指,心中情绪难辨,“愣着做甚,吾的那份佛经,你可抄完了。”
宴惊寒靠坐在椅背上,淡淡道:“若是没有,便现在抄。”
祝清安张了张嘴,脸上一红,连应和都差点忘了。
“还未完成……”
她方才都在想些什么?!
竟误以为暴君喜好男色,想要强纳了她!
祝清安缓慢抬头,嘴角扯出一个艰难的笑来。
宴惊寒不知她此前在想些什么,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到吾这儿来。”
他笑了下,冲祝清安招手,示意她过来。
祝清安哪敢靠他这样近,立刻便想跪地高呼此举不妥。
她的想法被看穿,宴惊寒脸上笑意全无,“到朕身边来坐。”
几次交锋,她也算是摸清了一些他的脾性,一旦自称从‘吾’换成‘朕’便意味着他耐心告罄,若是再不按他的心意来,后果只能是她无法承担的。
祝清安艰难移动步子,一点点凑近暴君,案台上只摆着一张宽椅,观其长,约摸是能坐下两人。
问题是,就一张椅子,难道要她一屁股坐上龙椅,那不是要她的命!
踌躇之际,宴惊寒蹙眉干脆拉住她的衣摆,将人从身侧拉至椅子上。
帝王当然不可能为了迁就她移至边缘,于是两人贴得极近,哪怕她刻意避让也无可避免触到些许地方。
不属于她的炙热温度贴上腿侧,让她不免又开始多想。
“写。”
冷淡的嗓音响在耳畔,激得她头皮发麻。
宴惊寒没看她,说完后自顾自起身朝殿内走去。
见他一声不吭走了,祝清安反倒松了口气,小心避开桌案上成堆的奏折,取来纸笔,墨点落下她才想起,佛经不在手边。
犹豫再三,她脚步轻缓,打开殿门,果然见门外守着的苏大监。
“祝公子?”苏大监目露诧异,“您这是?”
祝清安淡然一笑,“陛下命我今夜抄写佛经,可否请大监让人跑一趟?”
转眼子时已过。更鼓在宫内沉沉敲过两下,便再也没了声响。
祝清安抬起酸胀手腕,转头望了眼窗外天色,明月不知何时见不到了。
暴君没讲明佛经要抄到什么时候,她今夜便一刻都不准停。只是哪怕一夜不睡,足以半掌宽的佛经如何能在一夜间抄完?
这晚,帝王寝殿内的烛火亮了一宿,直至天蒙亮时才熄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