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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岁,我把战斗英雄拉下神坛

作者:黑红岚柏

字数:10481字

2025-11-15 07:22:21 完结

简介

想要找一本好看的小说推荐小说吗?那么,七十岁,我把战斗英雄拉下神坛绝对是你的不二之选。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黑红岚柏创作,以陆振国林晓月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完结让人期待不已。快来阅读这本小说,10481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七十岁,我把战斗英雄拉下神坛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他手里的酒瓶摔在地上,碎成一地玻璃碴。

脸色惨白:“你胡说什么。”

转身就对着林晓月说:

“哪儿疼?有没有摔到哪儿?”

陆振国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声音都在发颤。

林晓月摇了摇头,她指着垃圾桶和地上的狼藉,

哽咽着说:“我给你留着,她们趁你不在,要吃光……”

我从未见过陆振国发那么大的火。

他看着那些被毁掉的菜,回头一脚踹翻了餐桌。

桌上的蛋糕飞出去,摔在墙上,奶油糊了一片。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憎恨。

他甚至冲着我扬起了手。

但那巴掌,最后还是没有落下来。

他只是拽过林晓月,护在身后,

看着我,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有什么火,你冲我来!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一个病人?!”

“我对你太失望了,苏晚。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他抓着林晓月,转身就走,留下满屋狼藉。

我和陆振国结婚四十五年。原来也就不过如此。

在他心里,林晓月毁了我一桌生日宴,

也比不过我“伤害”了她。

陆骁站在原地,军装上也沾了汤汁。

儿媳张岚忙着哄吓坏了的静静,他则忙着指责我。

“妈,不是我说你!林阿姨是病人,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爸每天照顾她多辛苦,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他吗?”

张岚拉了他一下。

“陆骁你少说两句!是林阿姨先推静静的,妈不伸手静静就摔了!”

陆骁却不以为然。

“那不是没摔着吗?你们就是大惊小怪!林阿姨就是小孩脾气,至于吗?”

我看着他,我这个以父亲为荣,以军人的天职为信仰的儿子。

他看不到我的处境,也无法理解我的情绪。

他更能理解他那个英雄父亲。

“我爸这是有情有义!妈,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一个病人争风吃醋,不嫌丢人?”

“家里原来好好的,就因为你非要闹,你看看,一个生日过成什么样了?”

我重复他的话,声音空洞。“原来好好的?”

“你知道这好好的生活,是建立在什么上面的吗?”

我想起那些守着亡夫牌位无声哭泣的夜晚,

想起那些替陆振国维系着英雄体面,累到直不起腰的日子。

“你要的平静,是建立在你亲生父亲的尸骨上,建立在你母亲四十五年的谎言和血泪上!”

张岚震惊地看着我,陆骁却嗤笑了一声,满不在乎。

“妈,你又夸张了。不就是照顾个人,做个饭吗?怎么还扯上血泪了?你就是看林阿姨不顺眼,想把她赶走罢了。”

我慢慢地坐下,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

“滚。”

在陆骁愕然的眼神里,我指着大门。

“滚出去。”

他站在那里,恼羞成怒地一摔手。

“要滚也是你滚!这是我爸的家!”

6

很难形容那一刻的感受。

我看见儿媳张岚狠狠掐了陆骁一把,也看见陆骁脸上闪过一丝悔意。

可我还是觉得,这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

我的人生,就像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收拾过后,更觉得可悲。

只有几件穿了多年的旧衣服。

我总想着,年纪大了,不用穿那么好,

钱省下来给陆骁买房,给静静报最好的辅导班。

我想起陈锋,想起我们短暂却甜蜜的婚姻。

他说,等他从战场上回来,就带我去天安门看升旗。

可他再也没回来。

我摸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那是陈锋留下的唯一一件衣服。

我一直舍不得扔,藏在箱底。

每次拿出来看看,就能想起那个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的年轻军人。

他说,等我们有了儿子,就叫他陈骁,骁勇善战的骁。

可现在,我的儿子姓陆,他叫陆骁。

他习惯了母亲的付出,

习惯了那个英雄父亲的光环,也习惯了母亲的沉默和退让。

我在那件旧军装前站了很久。

最后,还是将它整齐地叠好,放进行李箱。

记忆是美好的,但人不能只活在记忆里。

陈锋,我要为你,也为我自己,把真相找回来。

我拉着行李箱出门,和想要推门进往里走的陆骁撞了个正着。

他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拦住我。

“妈,你这是干什么?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

我名下没有任何财产,这套房子,

是军区当年分配给战斗英雄陆振国的。

陆骁叹了口长气,语气软了下来。

“妈,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火。”

“你是要回我那儿住吗?我送你。”

“你和我爸好好谈谈,几十年的夫妻了,有什么坎过不去?别总提以前那些事了。”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

“我去哪里,以后,都和你们没有关系了。”

我找了个廉价的旅馆住下。

第二天,就去找了专业的离婚律师。

同时,我也开始联系当年和陈锋、陆振国在同一个部队的战友。

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不多,

陆振国的工资和英雄津贴,

大部分都花在了林晓月身上。

我也不在乎这些。

我只要一样东西,属于陈锋的军功和荣誉。

律师听完我的诉求,

看着我提供的赵铁柱的那封信,

表情严肃起来。

“大姐,这件事如果属实,那就不是简单的离婚案了。这是冒名顶替军功,是欺骗组织,性质非常严重。”

我点点头:

“我知道。所以,我需要你帮我。”

律师帮我拟好了一份特殊的离婚协议书。

与其说是协议,不如说是一份最后通牒。

当天下午,我带着这份文件,回到了那个家。

陆振国看着那张纸,上面清晰地写着:

“要求陆振国主动向组织坦白冒领军功一事,并归还所有不属于他的荣誉。在此之后,双方协议离婚。”

他的手开始发抖,脸色惨白如纸。

我看着坐在一旁,安静地给洋娃娃穿衣服的林晓月,

冷冷开口:

“早点签字,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对你,对我,对她,都好。”

陆振国捏着眉心,声音嘶哑:

“阿晚,我们四十五年的夫妻,你就这么恨我吗?当年的事出有因,我……”

“朋友?”我打断他,笑出了声,

“陆振国,你夜里抱着她,喊着她的名字,说你对不起她的时候,也是把她当朋友吗?”

“你在陈锋的墓碑前,一边给他敬酒,一边在心里庆幸他死了,你才能和林晓月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在怀念战友情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插进他伪装了四十五年的面具。

也许他不爱现在的林晓月,可我知道,

他爱着那个年轻的,健康的,

让他不惜背叛战友也要去救的林晓D月。

我定定地看着他。

他也六十五岁了,可因为养尊处优,看起来比我年轻许多。

而我,早已被生活和沉重的秘密压弯了腰。

我忽然问他:“陆振国,你知道我为什么看起来比你老吗?”

7

陆振国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有震惊,有恐惧,还有一丝被戳穿的狼狈。

我闭上眼睛,这四十五年的一幕幕在我眼前飞速闪过。

“照顾你的父母,抚养你的儿子,打理这个家……你嘴里的轻巧,是我一天天熬过来的。”

“勋章挂在你的胸前,可擦拭它、维护这份荣誉体面的人,是我。

军功章是你的,可午夜梦回,被陈锋的死压得喘不过气的,也是我。”

我睁开眼,看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

“陆振国,我不欠你什么,更不欠林晓月什么。”

“你说的那些身不由己都很好听,可你做的事,真的太脏了。”

“我们离婚吧。你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去,我放你一条生路。”

他不明白,也不能理解。

“阿晚,当年的事我可以补偿,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不离婚,什么都行!”

我不想再和他多说一个字。我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让陈锋安息。

但陆振国死死地拦着我,不让我离开。

“阿晚,我对陈锋是有愧,可我对你和陆骁,这四十五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我甩开他的手。

“你愿意现在就去军区纪委,说清楚四十五年前的真相吗?”

他沉默了。

我冷笑一声。

“你看,你所谓的补偿,无非是还希望我继续为你守着这个秘密。”

“我们四十五年夫妻,我替你守了四十五年,够了。现在,麻烦你,成全我的良心。”

我总是告诉自己,我很累。

可你永远都像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英雄光环下的背景板。

我也想为自己,为陈锋,堂堂正正地活一次。

陆振国最后还是没有签字。

他把我锁在屋子里,像疯了一样,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看着窗外,天一点点黑了下去。

我平静地对他说:

“陆振国,我已经联系了当年的老部队。

赵铁柱的信,我也已经复印给了律师。你签不签,真相都瞒不住了。”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

我们最终还是去了民政局。

工作人员看着我们这么大年纪来离婚,不住地劝说。

陆振转头看我,眼里满是哀求。“阿晚……”

我打断他们。“有些坎,不是时间长就能过去的。”

“有些债,也不是躲着不见,就不用还的。”

8

那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陆振国没有闲着。

他先是让陆骁过来当说客。

陆骁穿着一身便服,坐在我租住的狭小公寓里,显得局促不安。

“妈,您就跟我爸服个软,先回家吧。这么大岁数了还闹离婚,传出去我们军人家庭的面子往哪儿搁?”

他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为人子的苦口婆心。

我没说话,只是把他倒给我的水,

推到了一边。我继续整理着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几本书。

陆骁见我不理他,更加急躁。

“您到底在闹什么?不就是林阿姨在家吗?爸都答应我了,

只要您回去,他马上把林阿姨送到最好的疗养院去,

爸都答应我了,只要您回去,

他马上把林阿姨送到最好的疗养院去,

费用他全包,绝不让您再受半点委屈。”

我放下手中的旧书,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陆骁,你觉得我是在乎一个病人住在家里,还是在乎你父亲的委屈?”

陆骁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

他避开我的视线。

“妈,我知道您心里有气。可事情都过去四十五年了,陈叔叔,他也回不来了。

我爸他也是为了这个家。

没有他,哪有我们现在的生活?哪有我的今天?”

“你的今天?”

我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

“你的今天,是你父亲踩着另一个父亲的尸骨换来的。

陆骁,你身上流着陈家的血,却顶着陆家的姓,

享受着窃贼的荣光,你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爸!”

陆骁猛地站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我爸是战斗英雄!全军区的人都敬重他!您不能因为一点家庭矛盾就污蔑他!”

我心平气和,甚至感觉不到多少伤心。只是想最后教他一次。

“你希望静静以后也活在这样的谎言里吗?”

“你希望她将来知道,她引以为傲的爷爷,是个窃取了救命恩人军功的懦夫吗?”

陆骁愣住了,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从抽屉里拿出赵铁柱那封信的复印件,

推到他面前。

“你长大了,不能理解你的母亲了。但你是军人,你应该能看懂,这里面写的每一个字,都代表着什么。”

陆骁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他拿起那几张纸,越看脸色越白。

我吸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四十五年的疲惫。

“你希望静静长大后,听着别人说起你父亲的光辉事迹,

而你知道,那一切本该属于她真正的爷爷吗?”

我眼前闪过陈锋年轻的脸庞,闪过他抱着我说,

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要当个顶天立地的军人。

我擦了擦眼角。

“陆骁,你爷爷奶奶把你托付给我,可他们不在了,

就没人替我撑腰了。现在,连你也要指责我吗?”

电话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哽咽。

陆骁拿着信纸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没有再看他,只是转过身,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他离开前,没有再说一句话。

9

离婚冷静期的这三十天,我接到了许多电话。

有军区的老领导,有陆振国的老战友,甚至还有陆骁的直属上司。

他们的话术大同小异,无非是劝我顾全大局,

不要因为家庭内部矛盾,影响一个战斗英雄的声誉。

陆振国很聪明,他绝口不提军功的事,

只说我因为他照顾生病的故人而心生不满,年纪大了,脾气难免固执。

他甚至亲自上门,给我送来了他做的饭。

饭菜不是糊了就是咸了,他笨拙地想要证明,他可以改变。

可我想告诉他,我们都六十五岁了,不是十五岁。

有些错误,不是说改就能抹去的。

我没给他开门,也没回复他的任何信息。

趁着这段时间,我联系上了几位当年和陈锋同在一个连队,

如今散落在全国各地的老兵。

他们大多生活清贫,年事已高。

但当我提起陈锋和那场战役时,

电话那头无一不是长久的沉默,和压抑的叹息。

有一个住在川西的老班长,他告诉我:

“弟妹啊,不是我们不说,是不敢说啊。当年陆振G国是唯一的幸存者,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人微言轻,谁敢质疑一个活着的英雄?”

“锋子……他是我们连最好的兵啊……死得太冤了……”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在孤军奋战。

冷静期快结束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接通后,是林晓月所在的疗养院打来的。

“请问是陆振国先生的家属吗?林晓月女士今天情绪失控,从楼梯上滚下去了,现在正在抢救。”

我想,这与我无关。

可挂掉电话后,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去了医院。

我在急救室外看到了陆振国。

他蹲在地上,头发花白,背影佝偻,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踉跄着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阿晚,你来了!我就知道你还是担心我的!”

我抽出手,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只是来看看,那个毁了我一辈子的人,遭报应了没有。”

他身形一僵,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

医生从急救室出来,摇了摇头。

“病人脑部受到重创,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恐怕以后就是植物人了。”

陆振国瘫软在地,嘴里喃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这一辈子,都在为这个女人而活。

如今,她成了植物人,他的精神世界,也跟着一起崩塌了。

我转身离开。走到医院门口时,听见他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

“苏晚!我签字!我什么都签!我把军功还给他!求你,别走!”

10

我没有回头。

离婚冷静期结束的那天,我和陆振国再次坐在了民政局。

他苍老了许多,眼窝深陷,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他没再多说一句话,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

像是在为我们这四十五年的荒唐婚姻,画上一个潦草的句号。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甚至没有感觉到解脱,只有一片茫然的平静。

走出民政局,陆骁等在外面。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肩膀上扛着比过去更闪耀的军衔。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妈。”他喊了我一声,声音沙哑。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

“爸已经向军区提交了情况说明,主动申请审查。这是上级的初步处理决定。”

我接过来,上面白纸黑字写着:

撤销陆振国同志一级战斗英雄称号及所有相关荣誉,

保留军籍,记大过处分,并追回四十五年来违规享受的所有津贴待遇。

而关于陈锋,文件上写着:追授陈锋同志一级战斗英雄称号……

我的眼泪,在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决堤而下。

“妈,”陆骁上前一步,想要扶我,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擦干眼泪。

“你没有对不起我。但你对不起你的亲生父亲。”

我把那份文件郑重地收好,转身准备离开。

“妈,您要去哪儿?”陆骁在我身后问。

“回家。”我说。

去那个真正属于我的,有陈锋在等着我的家。

我卖掉了那套住了四十五年的房子。

陆振国被撤销荣誉后,房子也被军区收回了。

他带着植物人状态的林晓月,

搬进了一家昂贵的私人护理中心,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而我,用离婚分到的,本就属于我的那部分钱,

在陈锋的老家,一座江南小城,买了一套带院子的小房子。

我把他的英雄称号和勋章,

工工整整地摆在了堂屋最显眼的位置。

我开始学习种花,养了一只猫。

闲下来的时候,就给天南地地的老兵们写信,告诉他们,陈锋的荣誉,回来了。

我七十八岁那年,陆骁带着静静来看我。

静静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考上了军校。

她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眉眼间有几分陈锋的影子。

她告诉我,陆振国去世了。

在护理中心待了几年,油尽灯枯。

林晓月在他走后没多久,也因为器官衰竭去世了。

“奶奶,”静静坐在我身边,轻声问我,“您……恨过爷爷吗?”

我摇了摇头,摸着她的头发。“不恨了。”

“只是觉得,人这一辈子,走错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把那件陈锋留下的,洗得发白的旧军装拿了出来,递给静静。

“这是你亲爷爷留下的。他是个真正的大英雄。”

静静郑重地接过军装,对着堂屋里陈锋的勋章,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勋章上,金光闪闪。

我笑了笑,抬头看向远方。

我的新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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