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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飞行员老公让他小师妹接手驾驶飞机后,他疯了

作者:梓桦

字数:9051字

2025-10-21 07:09:48 完结

简介

精选的一篇精品短篇小说《王牌飞行员老公让他小师妹接手驾驶飞机后,他疯了》,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江澈夏安,作者梓桦,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王牌飞行员老公让他小师妹接手驾驶飞机后,他疯了》这本精品短篇小说目前完结,更新了9051字。

王牌飞行员老公让他小师妹接手驾驶飞机后,他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我缓缓放下了手。

驾驶舱门内的江澈似乎轻笑了一声,那声音通过广播传出来,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

我转身,面对着一张张惊恐而愤怒的脸。

“他不是在救我们!”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

“驾驶这架飞机的人,是我的丈夫,江澈!坐在他旁边的,是他的情人,温雅!”

“这不是意外!这是他为了给情人铺路,一手策划的阴谋!”

人群中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一个坐在前排,穿着商务西装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他扶了扶金丝眼镜,满脸不可置信。

“江澈?是那个被称为‘英雄机长’的江澈吗?”

“一年前成功处置了引擎失效事故的那个?”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刚刚点燃的火焰。

人们的眼神从怀疑,再次转为对我的不信任。

一个英雄机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相比之下,我这个“情绪失控”的妻子,更像是无理取闹的疯子。

“女士,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冷静……”

“对啊,江机长是英雄,我们相信他!”

江澈很满意这个效果。

他不再威胁,而是用一种悲悯的语气在广播里说:“各位乘客,很抱歉,我的家事影响到了大家。”

“我的妻子,夏安,她因为一些精神上的问题,情绪一直很不稳定。”

“我会处理好这一切,请相信我。”

他三言两语,就将我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这时,飞机猛地向上抬升,一股强大的推背力将所有人都死死按在座椅上。

是他在改出了!

江澈开始了他的“表演”。

飞机在剧烈的抖动和拉升中,一点点趋于平稳。

窗外的云层不再翻滚,倾斜的世界线被一寸寸扳正。

这个过程痛苦而漫长,机舱里呕吐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

但当飞机终于恢复平飞时,所有人都虚脱般地松了口气。

活下来了。

劫后余生的狂喜,让人们对我最后的那点同情也消失殆尽。

我是那个差点毁掉他们生还希望的罪魁祸首。

6.

机舱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我们安全了!”

“机长万岁!”

人们喜极而泣,互相拥抱,庆祝这来之不易的重生。

而我,被彻底遗忘在角落,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小丑。

江澈的声音适时响起,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欣慰”。

“各位乘客,险情已经排除。”

“在这里,我要特别表扬我的副驾驶,温雅小姐。”

“在刚才的紧急情况中,她临危不惧,操作果断,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和心理素质,是我们所有飞行员的榜样。”

他把所有的功劳,都堆在了温雅身上。

那个差点让飞机坠毁的女人,此刻成了英雄。

真是天大的讽刺。

乘务长带着两名高大的男乘客,面无表情地向我走来。

“夏女士,为了飞行安全,请您回到座位上,在降落前不要再离开。”

她的语气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我回头看了一眼女儿,她的小脸依旧苍白。

我不能再反抗了,至少现在不能。

我顺从地回到座位上,他们用更结实的布带,将我牢牢捆住。

彤彤被安排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上,乘务长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朋友,你妈妈只是生病了,睡一觉就好了。”

彤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乘务长,懂事地点了点头,但抓着我衣角的手,却更紧了。

江澈再次发布广播。

“我们将在燃料允许的情况下,备降在最近的西安咸阳国际机场,预计……”

西安?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太了解这架飞机的性能和今天的载油量了。

从我们现在的位置,根本飞不到西安!

他还在撒谎!他的目的绝不是备降!

7.

我被绑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我们从首都机场起飞,原定航线是向南。

刚才为了制造险情,江澈肯定偏离了原航线。

根据刚才飞机倾斜的角度和太阳的位置,我大致能判断出,我们现在正朝着东南方向飞。

这个方向……是茫茫无际的太平洋。

而我们的燃油,在经历过刚才那番惊心动魄的折腾后,最多还剩下五个小时的续航。

他要去哪里?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试图冷静下来,向旁边负责看管我的空乘搭话。

“帅哥,能给我杯水吗?”

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还是递了杯水过来。

我道了声谢,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问:“你们是真的相信,我们能飞到西安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板起脸:“请不要再扰乱视听!”

“我没有。”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是前A航飞行员夏安,工号A3572。你可以不信我,但你应该相信数据。”

“这架空客A321,满油续航是八个小时。我们已经飞了三个小时,刚才那通极限操作,至少额外消耗了一个小时的油量。你算算,我们还剩多少?”

“从我们现在的位置到西安,直线距离超过1500公里,至少需要两个半小时。”

“听起来时间足够,对吗?”

我顿了顿,抛出最关键的问题。

“但是,航空备降需要预留至少45分钟的盘旋和等待油量。你再算算,够吗?”

年轻空乘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这些数据,是每个航空从业人员都刻在骨子里的常识。

他无法反驳。

就在这时,广播里传来了温雅的声音。

她似乎刚刚哭过,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但又极力想表现出镇定和自豪。

“各位乘客,我是本次航班的副驾驶温雅。在江机长的带领下,我们已经脱离了危险……”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安抚的话,像一个蹩脚的演员,在背诵着不属于她的台词。

我听着她虚伪的声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或许,连温雅,都只是江澈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一颗用来制造混乱,并且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

8.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机舱里弥漫着一股焦躁不安的气氛。

最初的狂喜过后,人们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飞机一直在平稳地飞行,没有丝毫要下降的迹象。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下方是深不见底的蓝色,连一片云都看不到。

“我们这是在哪啊?”

“怎么还没到?不是说备降吗?”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

我看到那位乘务长几次走到厨房区,对着内部电话说着什么,但每次都表情凝重地挂断。

江澈切断了对外的通讯,但机舱和驾驶舱的内部通讯,他不可能完全切断。

但他显然拒绝和乘务组沟通。

我必须想办法把消息送出去。

手机没有信号,内部通讯被江澈掌控。

唯一的可能……是座椅前方的机载娱乐系统。

这个系统虽然功能不多,但有一个乘客反馈的留言功能。

它的数据传输,走的是另一条卫星链路。

江澈或许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想到用这个几乎没人用的功能去求救。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侧过身,用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低声对彤彤说:“彤彤,想不想玩游戏?”

彤彤的眼睛亮了一下。

“我们来玩一个打字游戏,妈妈说,你来按,好不好?”

“嗯!”

我压抑着激动,指导着女儿的小手,在触摸屏上点开了那个不起眼的留言板。

没有时间解释太多,我必须用最简练、最专业的术语,传递出最关键的信息。

“航班号CA1983,应答机代码7700。疑似机长失能,通讯中断。请求查询当前航迹,偏离预定航线,正飞往太平洋深处。油量告急。重复,油量告急。”

我没有提江澈,没有提任何私人恩怨。

在生死面前,那些都不重要。

应答机代码7700,是最高等级的紧急代码,代表着飞机遇到了非法干扰或劫持。

任何一个看到这条消息的空管人员,都会立刻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彤彤的小手指按下了发送键。

信息发送成功。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我不知道这条信息会不会被看到,不知道它能不能及时地送到该看到的人手里。

但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

剩下的,只能交给命运。

我转头,正好对上了那位乘务长的视线。

她一直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她没有阻止我。

我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这一次,我从她眼里看到了决然。

9.

两个小时过去了。

机舱内的燃油指示灯,已经开始闪烁刺眼的红色警告。

绝望,像瘟疫一样在乘客中蔓延。

人们终于意识到,他们被骗了。

根本没有什么备降,他们在飞向一条死路。

“机长!你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放我们下去!我要回家!”

愤怒的乘客开始冲击驾驶舱门,用手、用脚,用能找到的一切硬物,疯狂地砸着那扇薄薄的门。

但那门,纹丝不动。

乘务员们试图阻拦,但面对绝望的人群,他们的劝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疯狂的时候,驾驶舱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走出来的,不是江澈。

是温雅。

她披头散发,制服被扯得皱巴巴,脸上满是泪痕和惊恐。

她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兔子,连滚带爬地从驾驶舱里逃了出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疯了!他是个疯子!”

温雅指着驾驶舱,声音凄厉地尖叫。

“他把我锁在外面了!他根本不想降落!”

“他说……他说要带我们所有人,去一个最美的地方看日出!”

“他要带我们一起死!”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温雅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所有人最后的幻想。

江澈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给温雅铺路,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报复。

他从一开始,就策划好了一场盛大的、以全机人为陪葬的,谋杀式自杀。

他要把我,把女儿,把所有见证了他“英雄”陨落的人,都永远地留在这万米高空,留在这片深蓝色的太平洋上。

那个所谓的“英雄梦”,不过是他用来引诱温雅配合他演戏的幌子。

温雅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用来启动这场死亡游戏的工具。

现在,工具用完了,就被他毫不留情地丢了出来。

我看着瘫在地上,精神崩溃的温雅,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刺骨的冰凉。

疯子。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疯子。

10.

死一样的寂静之后,是更彻底的爆发。

哭喊声、咒骂声、绝望的嘶吼声,汇成了死亡的交响曲。

但这一次,没有人再看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刚刚还被他们视为救星的乘务长。

“我们该怎么办?”

“求求你,救救我们!”

乘务长深吸一口气,她的目光越过混乱的人群,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眼神里,带着恳求,也带着托付。

她快步走到我身边,亲自为我解开了束缚带。

“夏机长,”她第一次这样称呼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腕,站起身。

“驾驶舱的紧急密码,你知道吗?”

“我知道计算方法!”温雅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抓住我的裤腿,“我知道今天的基准参数,我可以帮你算出来!”

求生欲让她的大脑恢复了运转。

“好。”我点了点头,看向乘务长,“手册在你那里,对吗?”

“对!”

我们三个人,成了全机人最后的希望。

乘务长迅速取来了厚重的飞行手册,翻到了紧急预案那一页。

温雅报出了一连串复杂的参数——日期、航班号、起飞时间。

我接过纸笔,大脑飞速运转,手指在纸上列出一道道复杂的公式。

这是我曾经演练过无数次的流程,每一个步骤都刻在我的骨子里。

周围的乘客自发地围成一个圈,为我们挡住外面的混乱,给我们创造出一个小小的、安静的空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算出来了!”

我将一串六位数的密码写在纸上,递给乘务长。

她接过密码,带着两名最强壮的男空乘,冲向驾驶舱。

输入密码。

“滴——”

绿灯亮起。

门开了。

11.

驾驶舱内,一片平静。

江澈安静地坐在机长位上,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们。

他的侧脸在仪表盘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峻。

窗外,是无边无际的夜色和星空,下方,是深邃如墨的大海。

他仿佛一个孤独的君王,在欣赏着自己的死亡王国。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进来,安安。”

他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就是想让你亲眼看看,我们最后的归宿。这里很美,不是吗?没有任何人打扰。”

他说着,手伸向了驾驶杆。

他想做最后的俯冲!

“不!”

我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他力气极大,另一只手肘狠狠撞在我的肋骨上,剧痛让我几乎晕厥。

但求生的本能让我没有松手。

“江澈!你醒醒!彤彤还在外面!”

“彤彤?”他重复着女儿的名字,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她会跟我们在一起,永远。”

空乘和乘客们冲了进来,几个人合力,才将状若疯癫的江澈从驾驶位上拖开,死死按在地上。

我瘫坐在机长位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仪表盘上,燃油告警灯已经红得发黑。

我们剩下的油,最多只够再飞十五分钟。

而我们,在太平洋的正中央。

我颤抖着手,戴上耳机,重新接通了被他关闭的通讯系统。

“Mayday,Mayday,Mayday.这里是CA1983。听到请回答。”

电流的嘶嘶声后,一个焦急万分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CA1983,这里是关岛空管中心!我们终于联系上你了!”

“我们收到了你们的紧急信息,我们一直在呼叫你!”

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们没有被放弃。

“CA1983,报告你的情况!”

我稳住心神,擦干眼泪,用最专业的语气报告:“机长失能,已被控制。副驾驶状态不佳。现在由我接管飞机,我是前A航飞行员夏安。我们燃油即将耗尽,请求立刻引导!”

“夏机长,坚持住!我们已经调动了军方资源。在你东南方三十海里处,有一座隶属于海军的补给岛,上面有一条临时跑道。”

“我们引导你过去!你一定要坚持住!”

三十海里。

以我们现在的速度,大约需要五分钟。

但是,要在燃油耗尽的漆黑夜晚,降落在一个我完全不熟悉的军用临时跑道上。

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现在,这是我们唯一的活路。

12.

“乘客们,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我们要准备降落了!”

乘务长的声音通过广播响彻机舱,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

机舱内,不再有混乱。

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位置,死死抓住扶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彤彤被乘务长抱进了驾驶舱,她没有哭闹,只是安静地坐在我身后的观察员座位上,小手紧紧抓着我的椅背。

“妈妈,我相信你。”

女儿的声音,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我将自动驾驶切换到手动模式,双手握住了冰冷的驾驶杆。

久违的触感,熟悉得仿佛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

“关岛中心,CA1983准备完毕,请求进近引导。”

“CA1983,收到。现在,左转航向135,下降到1000英尺。”

“航向135,下降高度1000英尺,CA1983明白。”

我轻轻推动驾驶杆,巨大的机身在我的操控下,划出一道平稳的弧线。

夜空中,我能看到远处海面上,有一排微弱的灯光,像散落在黑丝绒上的碎钻。

那就是跑道。

它太短了,短得像一个玩具。

“CA1983,注意你的速度,放起落架。”

“放起落架,明白。”

“风速7节,侧风,注意修正。”

“明白。”

我的手心全是汗,但握着驾驶杆的手,却稳如磐石。

飞机的高度在一点点降低。

500英尺。

300英尺。

100英尺。

“稳定住,夏机长,就是现在!”

主轮触地的瞬间,发出巨大的摩擦声。

我立刻启动反推,将刹车踩到底。

飞机在跑道上疯狂地向前冲,我的身体被死死地压在座椅上。

跑道的尽头,就是悬崖和大海。

快停下!

求你了,快停下!

在距离跑道尽头不到十米的地方,飞机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震颤后,停了下来。

发动机发出了最后一声不甘的呜咽,彻底熄火。

燃油耗尽。

长达十几秒的死寂之后,机舱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和哭喊。

我瘫在座椅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做到了。

我救了所有人。

江澈被带走了,他没有反抗,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一种解脱的笑。

温雅也被带走了,她从我身边经过时,深深地鞠了一躬,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我没有理会。

几个月后。

在一系列的调查和听证之后,我的飞行执照被破格恢复。

江澈被诊断出患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和反社会倾向,他被判处终身监禁,在戒备森严的监狱医院里度过余生。

温雅因为主动交代问题和协助我夺回飞机控制权,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五年。她永远失去了飞行的资格。

那一天,我穿着崭新的机长制服,牵着彤彤的手,走在机场的停机坪上。

阳光正好,一架架银色的飞机正待起飞,冲向湛蓝的天空。

“妈妈,你看,飞机!”彤彤指着一架刚刚离地的客机,兴奋地大叫。

我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那道优美的弧线。

天空曾是囚禁我的牢笼,但现在,它重新变回了我的梦想。

我低下头,亲了亲女儿的额头。

“对,宝贝。看,那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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