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女友竹马断我手?我锁死手术室让他们陪葬》由竹竹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精品短篇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乔落陆泽所吸引,目前女友竹马断我手?我锁死手术室让他们陪葬这本书写了8827字,完结。
女友竹马断我手?我锁死手术室让他们陪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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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扭动身体,用尽力气,用我的头,狠狠地撞向旁边放置着各种精密仪器的推车。
“哐当——!”
一声巨响。
推车侧翻,上面价值数百万的监护仪、麻醉机、微量泵,噼里啪啦地砸了一地。
电线崩断,火花四溅!
手术室的备用电源,因为线路短路,瞬间跳闸!
啪!
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只有几台依靠内置电池的仪器,还闪烁着微弱的光。
“啊!怎么回事!”
“停电了!”
黑暗中,传来乔落和护士们的尖叫。
“萧然!你疯了!”
乔安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上的胶带因为汗水而松动。
我吐掉胶带,感受着头上流下的温热液体,笑了。
黑暗中,我的笑容想必十分狰狞。
疯了?
是啊,我疯了。
是你们逼疯我的。
没有电,心肺机就会停止工作。
傅正国只剩下不到三分钟。
而这间手术室的备用电源总闸,在走廊的配电箱里。
从这里跑过去,再打开配电箱,至少需要五分钟。
时间,来不及了。
所有人,都得陪葬!
“快!快去开电闸!”
乔安慌乱地大喊。
几个保安和护士摸着黑,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
陆泽也慌了,他丢下手中的东西,嘴里咒骂着:“疯子!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不敢再靠近手术台,也跟着人群往外跑。
只有乔落,还愣在原地,似乎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黑暗中,我听到心肺机停止运转的“滴”声,那是生命流逝的倒计时。
我挪到墙边,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红色按钮。
那是手术室的最终紧急锁定系统。
一旦按下,这扇重达数百公斤的铅门,就会从内外两侧彻底锁死。
除非用专门的密钥从总控室解锁,否则,就算是炸弹,也别想把它炸开。
这是为了防止极端情况下,比如病毒泄露,或者手术室被恐怖分子劫持。
今天,正好用上。
我用手肘,狠狠地砸向那个按钮。
“砰!”
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沉重的金属摩擦声。
“轰隆——”
大门,缓缓关闭。
外面的人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门!门怎么自己关了!”
“打不开!门打不开了!”
乔落也终于反应过来,她尖叫着扑向大门,用力拍打。
“萧然!你放我出去!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她的哭喊,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们,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抬起头,看向黑暗中的某个角落。
那里,有一个微小的红点,正在一闪一闪。
那是手术过程记录仪。
它不仅记录影像,还记录声音。
从他们闯进来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被记录下来了。
这,才是我最后的底牌。
7
“萧然!你开门!你听到没有!”
乔落的拍门声和哭喊声,在死寂的手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没有理她,用左手撑起身体,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手术台边。
我看不清傅正国的脸,只能摸到他冰冷的皮肤。
对不起。
我在心里默念。
我尽力了。
可当我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胸腔的边缘时,一股电流般的念头窜过我的大脑。
不。
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我猛地抬头,对着黑暗中瑟瑟发抖的护士们命令道:“器械护士!听我指令!用手动泵,维持体外循环!每分钟60次!不能停!”
“麻醉医生!手动按压呼吸球囊!频率20次!快!”
护士们被我镇定的声音唤回了神志,立刻摸黑行动起来。
这是教科书里几乎不会提及的极端紧急预案,只有最顶尖的团队才能在无电环境下执行。
时间,我为自己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我伸手,摸到了那把被我拍在器械盘上的手术刀和持针器。
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冷静下来。
我用完好的左手,拿起持针器,夹住缝合针。
在绝对的黑暗中,我的双眼失去了作用,但我的触觉,我那浸淫了十几年的肌肉记忆,在这一刻被激发到了极致。
我凭着手指的触感,精准地找到了主动脉的断口。
血管的厚度,组织的韧性,针尖刺入的角度……一切都化作清晰无比的图像,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一针,两针……
汗水不断滴落,我的体力在飞速流失。
乔落似乎也听到了黑暗中压抑的呼吸声和器械的微响,她的哭喊停了下来。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冰冷恶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你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疑。
我没有回答,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你……你还在救他?”
她的语气变得不可思议,甚至带上了一丝愤怒。
“你疯了吗萧然!”
“你自己的手都断了!”
“你救活他有什么用!”
“你以后都不能再上手术台了!”
是啊,我以后,可能再也无法拿起手术刀了。
那又如何?
作为医生,我的最后一台手术,必须是完美的。
这,是我的职业尊严。
“你就算救活他,你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傅家不会感谢一个残废的!”
乔落的声音变得尖利,“你还不如让他死了!”
“让他死了,我们还有机会!”
“我们可以说是设备故障!”
“萧然!你听到没有!”
她开始语无伦次,她彻底慌了。
我完成了最后一针缝合。
然后,打结,剪线。
完美。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
手术室那扇被我锁死的大门,竟然被从外面暴力破开了!
一群穿着防爆服的特警冲了进来,手里的枪对准了我们。
紧随其后的,是院长,几个科室主任,还有傅正国的儿子,傅承。
“不许动!”
“把手举起来!”
8
刺眼的手电筒光束照在我脸上,让我睁不开眼。
乔落看到救兵来了,立刻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扑向傅承。
“傅先生!傅先生你救救我!”
她指着我,声泪俱下地哭诉。
“是萧然!”
“他疯了!”
“他想害死你父亲!”
“他故意关掉电源,锁死大门,想把我们所有人都困死在这里!”
“我的手……我的手就是被他打伤的!”
她竟然还恶人先告状。
院长看到手术室里的一片狼藉,还有我满身的血污,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萧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乔安和陆泽就带着那几个保安,从破开的门外挤了进来。
他们显然也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陆泽一看到特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但乔安却仗着自己“保安队长”的身份,立刻跳了出来。
“院长!傅先生!你们来得正好!”
他指着我,义正言辞地说道:“这个萧然,根本就是个疯子!”
“他阻挠陆泽先生用新设备救人,还打伤我姐姐,打坏医院设备,锁门威胁所有人!”
“我们有理由怀疑,他是商业间谍,蓄意谋杀傅董事长!”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黑白颠倒。
周围的几个小护士,早就被吓傻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所有的证据,似乎都指向我。
傅承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走到我面前,眼神锐利如刀。
“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我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右手却传来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让我再次跌坐回去。
“手术……完成了。”
我喘着气说,“已经脱离危险了。”
“完成了?”
傅承身后的一个主任医师立刻上前,用手电筒照向手术台。
当他看清胸腔内那颗重新开始有力搏动的心脏,和上面堪称艺术品的缝合线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呐……这……这是单手在黑暗中完成的?”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傅承的表情也微微动容。
但乔落却尖叫起来:“不可能!”
“他胡说!”
“他明明想害死傅董!”
“傅先生你不要信他!他就是个魔鬼!”
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我抬起我完好的左手,指向墙角的那个闪烁着红点的记录仪。
“想知道真相?”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把手术室的黑匣子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黑匣子?”
院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对!手术过程记录仪!”
“快!去总控室,把刚才的录像和录音全部调出来!”
陆泽和乔安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们显然不知道,这间顶级的复合手术室里,还装了这种东西。
乔落也傻了,她呆呆地看着那个不起眼的摄像头,嘴唇开始哆嗦。
“不……不可能……那是什么……”
傅承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根本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直接对他身后的保镖下令:“去,把视频拿过来。”
“现在,立刻!”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医疗人员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傅正国转移到ICU进行后续观察。
院长快步走到我身边,亲自扶起我,脸上写满了愧疚和心疼。
“萧然,是医院对不起你!”
“你放心,你的手,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请全世界最好的专家来给你治!”
我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我那只血肉模糊的右手,心中一片麻木。
傅承也走了过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我,郑重地鞠了一躬。
“萧医生,大恩不言谢。”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傅承的亲兄弟。”
“你的事,就是我傅家的事。”
这是一个极重的承诺。
几天后,是公开庭审。
傅家坚持,要让这场审判,进行全网直播。
这是真正的公开处刑。
当手术室的录像,在法庭巨大的显示屏上播放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要傅正国死在手术台上,投资立刻翻倍!”
“……你要是再不把手术刀给陆泽哥,傅正国今天就死在这儿!”
然后,是那声清脆的“咔嚓——”。
陆泽的皮鞋,和我变形的右手,那个特写镜头让整个旁听席瞬间炸开了锅,愤怒的斥骂声此起彼伏。
“人渣!”
“杀人犯!”
我看到乔落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她精心画好的妆容,在震惊的汗水下开始融化,显得无比滑稽。
当画面播放到她拔掉呼吸机,高高扬起下巴说出那些威胁的话时,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拼命摇头。
“不是我!那不是我!”
而陆泽,在看到自己一脚踩断我手骨的慢放镜头时,双腿一软,竟然直接瘫在了被告席上。
一股浓烈的骚臭味迅速弥漫开来,前排的记者甚至忍不住捂住了口鼻,闪光灯却更加疯狂地闪烁。
他尿了。
最可笑的是乔安,当屏幕上出现他义正词严地诬陷我,并指挥保安把我按倒在地的画面时,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然后“扑通”一声,当庭跪下。
“法官大人!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都是我姐让我这么干的!”
他开始疯狂磕头,砰砰作响。
视频播放完毕,真相大白。
庭审结束,各大媒体的头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推送——《手术室内的谋杀:天才医生的陨落与人性的深渊》。
乔落因故意杀人未遂、故意伤害罪等多项罪名,被判无期徒刑。
陆泽和乔安,一个主犯,一个帮凶,一个无期,一个十五年。
三个人的命运,在那一天,彻底画上了句号。
9
我的手最终被诊断为右手第三、四、五掌骨粉碎性骨折,伴随多条神经和肌腱断裂。
手术做了整整十个小时。
即使恢复得再好,也无法再主刀任何精细的外科手术了。
乔落的父母来医院找过我。
两个老实人,一进病房就跪在了我床前,哭得老泪纵横。
“萧然啊,我们求求你了,你给法官写个谅解书,放过他们吧!”
“他们是一时糊涂啊!”
“你跟落落谈了三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看着他们,只觉得可悲。
乔落的母亲甚至开始撒泼,指着我的鼻子骂。
“要不是你没本事,买不起大房子,我女儿会去找陆泽帮忙吗?”
“她都是为了你啊!”
“说到底,都是你的错!”
我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我们三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化作了最恶心的笑话。
“我的错?”
我缓缓举起我那只缠着厚厚纱布,打着钢钉和支架的右手。
“当她为了她竹马,拔掉病人呼吸机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是她的错?”
“当她眼睁睁看着陆泽踩断我这只手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是她的错?”
“当她反咬一口,诬陷我想杀人,想让我把牢底坐穿的时候,你们又怎么不说是她的错?”
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把锤子,砸在他们心上。
他们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最终被保安请了出去。
出院那天,傅承亲自来接我。
他为我拉开车门,午后的阳光,温暖地照在我脸上。
也照在我那只拆掉了支架,留下一道丑陋蜿蜒疤痕的右手上。
我抬起手,看着那道疤,眼神里不是痛苦,而是经历磨砺后的平静与锋芒。
镜头一转。
高墙之内,阴暗的监区角落。
乔落穿着囚服,疯疯癫癫地在墙上划着什么。
凑近了看,那是一个名字。
萧然。
一个走向新生,一个堕入地狱。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