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假夫妻军官竟是孩他爹这书“企鹅企鹅企鹅企鹅鹅”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唐栀秦津锐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八零假夫妻军官竟是孩他爹》这本连载的豪门总裁小说已经写了115877字,最新章节第12章。主要讲述了:大红的喜被铺在床榻上。绣着的龙凤呈祥,在昏黄的壁灯下褪了鲜活,像蒙了层灰的旧画。唐栀坐在床沿,婚纱还没换。裙角的塑料水钻蹭着地板,每动一下,就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在数着难熬的时光。房间里静得可怕。…
《八零假夫妻军官竟是孩他爹》精彩章节试读
大红的喜被铺在床榻上。
绣着的龙凤呈祥,在昏黄的壁灯下褪了鲜活,像蒙了层灰的旧画。
唐栀坐在床沿,婚纱还没换。
裙角的塑料水钻蹭着地板,每动一下,就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在数着难熬的时光。
房间里静得可怕。
只有墙角的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走,声音敲在心上,沉得发闷。
婚礼上那声嗤笑还在耳边转。
张总那句“昨天还在会所见秦总精神得很”,像根刺,扎得她连呼吸都疼。
林兰芳拉着她躲进休息室时,脸色惨白:“栀栀,别听外人胡说,津锐肯定是真有事。”
真有事?
唐栀看着镜里自己糊花的眼线,没说话。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冷风裹着浓冽的酒气灌进来,吹散了房间里仅存的一点甜香。
唐栀猛地抬头。
秦津锐站在门口。
黑色西装没系领带,领口两颗扣子解开,露出冷白的锁骨。他肩背挺直,走路时腿腕绷得笔直,没有半分传闻里“站不直”的模样。
和婚礼照片里,揽着沈静雅的男人,一模一样。
“你……”唐栀刚开口,声音就发颤。
秦津锐没看她,径直走到红木桌边,从黑色公文包里抽出一叠纸,抬手扔了过来。
纸张“啪”地砸在唐栀脸上,边角刮得颧骨生疼,又散落在腿上。
“看看。”他的声音很低,带着酒后的沙哑,却没半点温度,像冰碴子砸在地上。
唐栀指尖发抖,捡起最上面的一张。
“婚内协议”四个加粗的黑体字,赫然映入眼帘。
她一页页往下翻,每一条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眼里。
“婚姻存续期间,乙方(唐栀)不得干涉甲方(秦津锐)的行踪、社交及工作,包括但不限于询问甲方去向、查看甲方通讯设备。”
“乙方需配合甲方进行受孕准备,确保一年内成功生育。孩子出生后,抚养权、监护权归甲方所有,乙方仅享有探视权。”
“乙方不得主动接触秦家直系亲属以外的成员,不得过问秦家产业运营、财务状况等核心事宜。”
“若乙方未在规定期限内生育,或违反上述任意条款,需无条件同意离婚,且不得分割甲方任何财产,净身出户。”
最后一条下面,还附着一行小字:“乙方自愿放弃婚前财产公证,默认婚前财产归甲方所有。”
唐栀的手越攥越紧,纸张被揉出深深的褶皱,边缘硌得手心发疼。
“这是什么?”她抬头看秦津锐,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秦津锐走到沙发边坐下,长腿交叠,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字面意思。你以为,唐家拿了三十万彩礼,你就能当真正的秦太太?”
“你娶我,就是为了让我生孩子?”唐栀的声音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然呢?”秦津锐抬眼,目光扫过她,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秦家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而你,刚好符合条件——身体健康,背景干净,还足够‘懂事’,不会给我添麻烦。”
“懂事”两个字,像巴掌一样打在唐栀脸上。
她想起林兰芳压着她练敬酒词的模样,想起李秀莲戳着她后背说“别给秦家丢脸”的语气,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个被挑好的“生育工具”。
“秦哲呢?”唐栀突然想起什么,追问,“之前所有人都说,你是秦哲,是那个腿有毛病的……”
秦津锐的眼神骤然变冷,指尖敲击膝盖的动作停了,空气里的酒气似乎都凝住了。
“不该问的别问。”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危险的警告,“唐家收了钱,你就该守好本分。秦家的事,轮不到你打听。”
唐栀攥紧协议,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没觉得疼:“如果我不签呢?”
秦津锐笑了,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你可以试试。”
他起身走到唐栀面前,俯身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你弟弟唐磊的择校费,是秦家托关系找的校长,学费也是秦家垫付的。你母亲拿着三十万彩礼,给你继父买了辆二十万的车,剩下的钱,还存进了她自己的银行卡。”
他顿了顿,看着唐栀骤然苍白的脸,继续说:“你要是不签,我现在就能让校长把唐磊的名额撤了,再让律师去唐家要回彩礼。你说,到时候你母亲会怎么对你?”
唐栀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想起林兰芳昨天晚上,摸着新手机笑的模样:“栀栀,等你嫁过去,妈就能歇一歇了,不用再打三份工了。”
原来她的“好日子”,是用女儿的人生换的。
“你在威胁我。”唐栀的声音很轻,带着绝望的无力。
“是提醒。”秦津锐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协议我放在这,明天早上九点前,我要看到你的签名和手印。否则,后果你自己承担。”
他转身走向门口,手刚碰到门把,又停住了。
“对了。”他回头,补充了一句,“别想着去找唐雪帮忙。她昨天还在跟我妈打听,能不能去秦家的建材店当经理。”
门被重重关上,震得墙上的喜字晃了晃,边角卷了起来。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唐栀抱着协议,坐在床沿,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净身出户”那一条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抬手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想再仔细看看协议条款,却在翻到最后一页时,目光骤然顿住。
协议右下角的签名栏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指印。
不是红色的印泥,是暗红色的,边缘有些模糊,像是干涸的血。
指印很小,指节纹路清晰,一看就是女人的手指——秦津锐的指节粗,不可能这么纤细。
唐栀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纸张。
那暗红色的痕迹里,还能看到一点细微的纤维,确实是血的质感,不是印泥。
这是谁的指印?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份协议上?
是之前有人签过这份协议,还是……
唐栀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个指印,纸张冰凉的触感,像是带着血的余温,让她猛地收回手。
窗外的风更大了,吹得窗棂“呜呜”作响,像有人在哭。
床榻上的红喜被,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染了血的布。
唐栀抱着协议,缩在床角,浑身发冷。
这个洞房夜,没有新人的温存,没有喜庆的氛围。
只有一份冰冷的协议,和一个带着血印的谜团,将她困在了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小说《八零假夫妻军官竟是孩他爹》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