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文君
扫文推文 拯救书荒
免费在线阅读只因领养孩子眼角的痣,我放弃了领养小说的正规网站有哪些?

只因领养孩子眼角的痣,我放弃了领养

作者:小枫酱

字数:10489字

2025-10-14 10:51:08 完结

简介

小说《只因领养孩子眼角的痣,我放弃了领养》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小枫酱”创作,以陆星眠谢安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48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只因领养孩子眼角的痣,我放弃了领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晚上,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一遍一遍地翻看弟弟星野的遗物。

那个小小的、积满灰尘的木箱子里,我找到了那份早已泛黄的医疗纠纷调解书。

白纸黑字,写着陆星野的死因是“麻醉意外及术后严重感染”。

赔偿金额,三十万。

我爸妈签了字,我也签了字。

可一个细节,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脑海。

当年负责调解的医院代表,在和我爸妈沟通时,从头到尾,只字未提“麻醉意外”,他反复强调的,是“无法预料的严重感染”。

他们为什么要刻意隐瞒“麻醉意外”?

我打开电脑,用我主任医师的最高权限,进入了医院尘封了二十多年的电子档案系统。

系统老旧不堪,检索起来异常困难。

我花了一整夜,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冰咖啡,终于,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找到了弟弟当年的电子病历。

主治医生那一栏,赫然写着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名字。

王博文。

我们医院现在的大外科主任,也是谢安在工作上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和私下里最好的“兄弟”。

6

我开始以“重审历史疑难病例”为由,调阅当年那台手术的所有资料。

麻醉记录、用药清单、手术过程的录像带。

录像带已经非常模糊,雪花点一片。

但我还是看出了致命的问题。

手术进行到一半,弟弟的心率和血压就出现了剧烈的、断崖式的波动。

麻醉师几次大声提醒主刀医生王博文,建议立刻停止手术。

但王博文置若罔闻,甚至呵斥麻醉师,让他“闭嘴,做好你自己的事”,然后继续手上的操作。

这根本不是什么该死的麻醉意外!

这是主刀医生罔顾病人生命体征,强行手术导致的严重医疗事故!

当年的处理,简直是草菅人命!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鬼使神差地,在系统的搜索栏里,输入了“月月”这个名字。

我们医院是本地几家福利院的定点合作医院,所有孩子的健康档案,这里都有备份。

我很快就找到了月月的档案。

我看到了他的血型:RH阴性,俗称“熊猫血”。

我又看到了他的基因检测报告附件。

报告显示,他的某个基因片段,存在一种全球都极为罕见的良性突变。

这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就不再是巧合了。

我继续翻阅他的体检记录。

在他的双臂和腿上,有多处颜色深浅不一的、密集的陈旧针孔痕迹。

报告上的解释是“常规疫苗接种及微量元素补充”。

放屁!

我做了十年外科医生,什么样的针孔我没见过?

那根本不是普通注射留下的痕迹!

那是长期、反复、高频率进行静脉注射,才会形成的纤维化硬结!

他就像……就像一只被用于药物实验的小白鼠!

谢安,为什么偏偏要领养这样一个“体质特殊”的孩子?

我带着满腹的疑云回到家。

谢安竟然在等我。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进卧室。

他跟了进来,反锁了房门。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变,立刻挂断,然后迅速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我眼角的余光,清清楚楚地瞥到了屏幕上的三个字。

“王博文”。

深夜,我等他睡熟,用他的指纹,解开了他的手机。

通话记录已经被删除了。

没关系,我能恢复。

最近一个月,他和王博文的通话记录,多达五十几次,有好几次都是在凌晨两三点。

我点开他的微信,他正在和童予西聊天。

童予西:“事情都办妥了吗?她没起疑心吧?”

谢安:“暂时稳住了,不过她最近状态很不对劲,像是在查什么东西。”

童予西:“你给我盯紧点!绝对不能让她发现二十二年前的真相!否则我们全家都得给她弟弟陪葬!”

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失声尖叫出来。

我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秘密收集一切可疑的证据。

我把我这三年来所有的不孕检查报告,都从医院系统里调了出来,一份一份地比对。

每一份报告的结论都一样:双侧输卵管堵塞,几乎没有自然受孕的可能。

但我发现了一个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细节。

我的激素水平,三年来,一直在一个非常诡异的临界值上下波动。

这不符合任何一种已知的病理学特征。

这更像是……被人为用药物长期干预过的结果。

谢安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举动。

他开始寸步不离地监视我。

我去哪,他跟到哪。

童予西也以“照顾我”的名义,堂而皇之地搬了进来。

她对我的态度,从之前的冷嘲热讽,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刻薄和虐待。

“地都拖不干净,养条狗都比你强!我们谢家真是倒了血霉,娶了你这么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汤里盐放多了!你是想齁死我,好继承我们家的财产吗?我告诉你,做梦!”

她处处找我的茬,摔我的东西,故意在我面前和谢安表现得母子情深,试图从精神上彻底击垮我。

7

我花了三天时间,终于破解了谢安电脑里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存着大量的通话录音。

全是他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对话。

“1号样本出现排异反应,处理掉。”

“3号样本数据不错,可以加大剂量。”

“福利院那边又来了一批新的‘货’,你和王主任去挑一下。”

我将这些录音全部拷贝到了一个微型U盘里。

我又以“整理院史资料”的名义,申请进入了医院最深处的档案室。

我查阅了近二十年来,所有非正常死亡的、且无家属认领的儿童病例。

我找到了五个和月月情况极为相似的孩子。

他们都是孤儿,都有着罕见的基因特征或血型,都在死前有过密集的、语焉不详的“治疗”记录。

他们的主治医生,那一栏,无一例外地,都签着同一个名字。

王博文。

一个以谢安为中心,以王博文为爪牙,以整个医院为掩护的黑色医疗犯罪网络,在我面前,露出了它狰狞的全貌。

我怀疑,谢安一直在主导一场惨无人道的、非法的药物临床试验。

而月月,就是这场试验里,为数不多的、侥幸活下来的幸存者。

那天晚上,谢安撞见了我正在拷贝他电脑里的文件。

他疯了一样冲过来,一把将我的笔记本电脑狠狠地砸在地上。

“陆星眠!你在查我?!”

他的表情狰狞扭曲,眼神里迸射出我从未见过的杀意。

他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

“我警告你,不该你管的事,别他妈多管闲事!”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嘴里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腥甜。

我看着他,反而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更加确定,我的猜测,全部都是对的。

他有一个巨大的、足以让他不惜对我动手的秘密。

童予西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她看到我嘴角的血迹,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反而闪过一抹病态的快意。

她把我拽到墙角,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我劝你安分一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弟弟当年是怎么死的,我比你清楚得多。”

“有些事,就让它烂在坟墓里,对你,对我,对所有人都好。”

她早就知道!

她从二十二年前就知道星野的死另有隐情,但她选择了沉默和包庇!

我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彻底冻成了冰。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蹿进了我的脑海。

我的不孕,或许,也根本不是意外。

我,可能也是他们庞大的“试验”计划里,一个不知情的“样本”。

我找到我在检验科最信任的同事,小陈。

我将一份刚刚抽出的我的血液样本,和那个存满了所有证据的微型U盘,一起交给了她。

“小陈,帮我个忙,无论谁问起,都不要承认你见过我,更不要承认你拿了我的东西。”

“还有,帮我用最高级别的质谱分析,检测一下我的血液里,有没有某些不该存在的化学成分。”

8

我开始接到匿名的威胁电话。

电话那头是经过处理的变声器声音,听不出男女。

“陆医生,好奇心太重,是会死人的。”

“如果你再查下去,我不保证你年迈的父母,会不会在过马路的时候,遇到一辆刹车失灵的卡车。”

我发现我被跟踪了。

一辆黑色的、没有牌照的轿车,无论我走到哪里,都像幽灵一样,不远不近地跟着我。

谢安在我面前,也彻底撕下了伪装。

他开始当着童予西的面,公开说我精神有问题。

“眠眠,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总是出现幻觉,胡思乱想。”

“我认识一个全国最好的精神科医生,要不我们抽空去看看?就当是心理疏导。”

他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这样,就算我将来拿出任何证据,也会被当成是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

我联系了一位一直以铁骨铮铮著称的调查记者。

我把一部分不那么核心、但足以引起舆论关注的证据,匿名发给了他。

同时,我通过私人侦探,彻底查清了月月的身世。

他确实有一个哥哥,但在三年前,死于一场突发的、原因不明的“急性心肌炎”。

那份死亡报告的签署人,又是王博文。

谢安和他的团队,长期以来,一直利用职务之便,像秃鹫一样,在福利院和孤儿救助站里,搜寻那些无家可归、身患奇特病症的孤儿,将他们作为活体试验品,进行非法人体药物试验。

我的不孕,也终于有了最终的答案。

小陈的检测报告出来了,她发给了我加密的邮件。

我的血液里,检测出了一种名叫“环丙孕酮”的慢性药物成分。

这种药,长期微量摄入,会不可逆地破坏女性的生育系统。

而这种药的分子式,和谢安每天早上,都会“贴心”地给我加在我那杯温牛奶里的“进口复合维生素”,几乎一模一样。

他给我下了整整两年的药。

而我的弟弟星野,二十二年前,就是死于他们研发的第一代未经批准的、用于神经阻断的新药。

当时负责给他进行术前注射的护士,就是刚刚从护士长位置上风光退休的,童予西。

所有散落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

一张沾满了无数无辜者鲜血和罪恶的大网,终于被我,彻底地、狠狠地撕开。

9

我以我个人和我父亲公司的名义,联合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地点选在市里最大的会展中心。

现场来了上百家媒体,长枪短炮,闪光灯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国内几大主流直播平台,全程同步直播,在线观看人数,瞬间破亿。

谢安和童予西也来了。

他们甚至还带着月月。

他们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脸上带着胜利者般的、悲悯的微笑。

他们以为,在舆论的重压之下,我是要当众道歉,摇尾乞怜地求他们一家人原谅。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话筒疯狂地递到我面前。

“陆医生,请问你今天是要为之前在福利院的过激行为,向谢副院长和公众道歉吗?”

“你和谢先生是否已经达成了和解?有复婚的可能吗?”

我没有回答他们任何一个问题。

我径直走到演讲台前,平静地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童予西突然站了起来,抢在我前面拿过了话筒,开始对着镜头卖惨。

“各位记者朋友,谢谢大家关心我们家的事。”

“说实话,我今天本来是不想来的,家丑不可外扬。”

“但我们家许絮(陆星眠),她从小就要强,做错了事,拉不下脸道歉。”

“我作为长辈,只能豁出我这张老脸,来替她给大家鞠个躬了。”

她说着,真的深深地鞠了一躬,眼泪说来就来。

“她嫁到我们家,不能生,我从来没怨过她一句。”

“如今我岁数大了,就想抱个孙子,不是亲生的也没关系,可她……”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同情和赞美刷屏。

“这婆婆也太好了吧!简直是二十四孝婆婆!”

“陆星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么好的婆家还不珍惜!”

没人发现,谢安和王博文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我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婆婆,您想抱孙子,现在就可以抱啊,亲的。”

我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她这话什么意思?”

不等大家反应过来,我让助理将第一份文件,投到了我身后巨大的LED屏幕上。

是我的不孕检查报告,以及小陈给我做的那份详细的血液毒理学检测报告。

“我确实无法生育。”我拿起话筒,声音清晰而冰冷,“但不是因为我自己的问题。”

“是因为我的丈夫,仁华医院的副院长,谢安先生,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每天都在我的牛奶里,投放这种能永久性破坏女性生育系统的慢性药物!”

全场死寂。

两秒钟后,爆发出雷鸣般的哗然。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卧槽!卧槽!这是什么惊天大瓜!被自己老公下药导致不孕?”

“这男的是魔鬼吗?也太他妈不是人了吧!”

“难怪她反应那么大!原来背后有这种隐情!我错怪她了,我给她道歉!”

谢安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大吼:“你胡说!陆星眠你这个疯子!你这是血口喷人!是污蔑!”

我没有理会他的狂吠,示意助理,放出第二份证据。

那是二十二年前,我弟弟陆星野的真实手术录像,和被他们篡改、隐藏了二十二年的真实用药记录。

“我的弟弟,陆星野,当年也并非死于所谓的麻醉意外和感染。”

“他是死于一场非法的、以他为活体样本的新药试验!”

“给他注射那支致命药物的,就是我身后的这位,我曾经尊敬的婆婆,当时的外科护士长,童予西女士!”

“而主导那场试验,并在手术台上,眼睁睁看着我弟弟生命体征消失却无动于衷的,就是谢安最好的兄弟,我们医院德高望重的大外科主任,王博文教授!”

童予西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身体一软,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记者们彻底疯了,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面如死灰的谢安和王博文。

我继续放出第三份,也是最致命的证据。

是谢安和王博文,以及他们背后那个庞大的制药利益集团,这些年来所有的犯罪证据链。

包括那五个无辜死去的孩子的详细资料,和谢安手机里那些触目惊心的通话录音。

“他们打着医学进步的旗号,用这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做活体实验,残害了无数无辜的生命!”

“而那个叫月月的孩子,就是其中一个受害者的亲生弟弟!”

“谢安之所以处心积虑、不惜下跪也要领养他,就是为了控制住这最后一个可能知道内情的活口,并继续将他作为新的试验样本!”

真相一个比一个震撼,一个比一个血腥。

所有人都被这骇人听闻的、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罪行,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一步一步走下台,走到瘫软在地、浑身发抖的谢安面前。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会展中心的大门,在此时被“轰”的一声推开。

数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在记者的簇拥下,潮水般地涌了进来。

谢安和王博文,当场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童予西也被人从地上架了起来。

临被带走前,谢安突然像疯了一样,挣脱警察的控制,连滚带爬地冲到我脚边,死死地抱住我的腿。

“眠眠!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是王博文!是他逼我的!是他用我家的把柄威胁我,我才不得不跟他同流合污的!”

“你原谅我好不好?看在我们八年夫妻的份上,你跟警察说,我是被逼的!求你了!”

他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狼狈得像条狗。

我看着他,只觉得无比恶心。

我抬起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滚!”

10

法庭上,面对堆积如山的、铁一样的证据,谢安和他的犯罪团伙,无从抵赖。

几个当年侥幸存活下来、但身体已造成永久性损伤的受害者也出庭作证,哭着控诉他们这些年来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最终,谢安因故意伤害罪、非法行医罪、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等多项重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主犯王博文,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童予西作为重要从犯,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那个盘踞在仁华医院数十年、草菅人命的医疗犯罪集团,被彻底连根拔起。

月月得到了国家最好的心理和生理治疗。

后来,他被一对真心喜爱他、并且有能力保护他的夫妇收养,去了国外,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我把法院判给我的、数额巨大的精神和财产赔偿,全部捐了出去,以我弟弟陆星野的名义,成立了一个专门救助被拐卖和受虐待儿童的慈善基金会。

我去了弟弟的墓地。

我把判决书的复印件,在他墓碑前,一页一页地烧掉。

青烟袅袅,我仿佛看到了八岁的星野,在对我笑。

“星野,姐姐为你报仇了。安息吧。”

压在我心头整整二十二年的那块巨石,终于,被彻底搬开。

医院新上任的院长,亲自登门,公开向我道歉,并恳请我官复原职。

曾经对我避之唯恐不及的同事们,现在看到我,都会远远地停下脚步,恭敬地喊我一声“陆主任”。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甚至比以前更好。

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从监狱寄来的信。

信封上没有署名,但我认得,是谢安的字迹。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拆开了。

信里,他用一种近乎疯癫的笔触,洋洋洒洒地写了十几页。

通篇都是忏悔和求我原谅的话。

他说他对我下药,是因为他太爱我,爱到病态,他害怕我生了孩子之后,就会把对他的爱分走。

他说他参与那些实验,都是被王博文和童予西逼的,他其实内心无比煎熬。

他说他现在每天都在监狱里,像活在地狱里一样,唯一的念想和支撑,就是我能原谅他,能去看他一眼。

我看着那些虚伪、懦弱、又可笑到极致的文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没有回信。

我甚至没有把信看完。

我直接走到办公室的窗边,将那封信,连同信封一起,撕得粉碎。

然后松开手,任由那些碎纸片,像一群肮脏的蝴蝶,从二十层的高楼上,纷纷扬扬地飘落下去,最终,被城市的车水马龙,彻底碾碎,吞没。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