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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审讯室里,秦淮茹那哭天抹泪的戏码还没唱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推搡声。

“干什么!保卫科重地……” 小干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蛮力撞开。

易中海背着手,板着那张标志性的扑克脸,带着满身戾气的傻柱,如入无人之境般闯了进来。

“住手!我看谁敢动棒梗一根汗毛!”

易中海一进门,那股子八级钳工的架势就端了起来。在轧钢厂,他这身工服就是护身符,杨厂长见了都得客气递烟,平日里保卫科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傻柱更是像头红眼的斗牛,袖子撸到胳膊肘,指着何卫国就开骂:“孙贼!何卫国你小子是不是疯了?那是棒梗!那是秦姐的命根子!赶紧把人给爷放了,不然明儿个我就让杨厂长撤了你的职!”

何卫国大马金刀地坐在审讯椅上,手里盘着一支钢笔,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何雨柱,罪恶值:50(冲击国家机关、威胁公职人员、寻衅滋事)】**

红色的系统提示框在傻柱头顶一闪而过。

“傻柱,你这是想暴力抗法?”何卫国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子让人后背发凉的寒意,“小李,记下来。食堂厨师何雨柱,冲击保卫科审讯室,威胁执法人员,疑似盗窃团伙同案犯。”

“同案犯你大爷!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傻柱那驴脾气一点就着,抡起拳头就要往办公桌里冲。

何卫国眼中精光一闪。

刚融合的**【大师级格斗术】**瞬间让身体做出了反应。他屁股甚至没离椅子,左手猛地一拍桌面,借力侧身,右腿如同一条出洞的毒鞭,精准无比地抽在了傻柱的膝盖弯上。

“咔!”

那是关节错位的脆响。

“噗通——!”

傻柱那一百八十斤的壮硕身板,硬生生双膝着地,重重地跪在了何卫国面前,地板都跟着颤了三颤。

“哎哟喂!我的腿!”傻柱疼得五官挪位,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刚想挣扎起身,两根冰冷的警棍已经交叉着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实点!”两名保卫员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易中海那张阴沉的老脸瞬间变了色。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何卫国这回这么硬,连厂里的浑人傻柱都敢下死手。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火气,迅速切换了一副痛心疾首的长辈面孔:

“卫国啊,都是一个院住着的,你这是干什么?动手动脚的,传出去像什么话?”

他往前凑了两步,语气变得语重心长:“棒梗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拿几块废铁算多大点事儿?咱们厂几千号人,谁还没顺过几根铁钉、几块木头?批评教育一下,让他写个检讨就行了,何必上纲上线?”

“再说了,秦淮茹家多困难你也知道,孤儿寡母的。你这一抓,不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吗?做人得讲良心!”

易中海再次祭出了他在四合院战无不胜的法宝——道德绑架加和稀泥。

门口围观的几个职工听了,也忍不住交头接耳:

“是一大爷说的理儿,孩子才多大啊。”

“何科长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听着这些议论,易中海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然而,何卫国却笑了。

那笑容冷得像把刀子。他缓缓站起身,将近一米八五的个头,配上笔挺的制服,瞬间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逼得易中海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易师傅,你刚才说,这种事多了去了?”

何卫国声音骤然拔高,如同炸雷:“你的意思是,咱们轧钢厂盗窃成风?还是说,在你易中海的眼里,偷拿国家财产是理所应当的?你这是在包庇犯罪,还是在污蔑咱们工人阶级的队伍?”

“我……我没那个意思!你别曲解我的话!”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这帽子扣得太大了,他接不住。

“那你是什么意思?”何卫国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易中海,“三十斤紫铜!那是国家战略物资!你作为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八级工,不仅不制止,反而利用身份跑来保卫科施压捞人?易中海,这已经不是道德问题了,这是犯罪!”

“什么犯罪!你少吓唬人!”易中海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吼道,“我这是为了邻里团结!为了大院和谐!”

“团结贼?和谐耗子?”何卫国冷笑一声,从桌上拿起那份刚按了手印的笔录,“小李,给咱们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念念,棒梗是怎么交代的。”

小李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嫌疑人贾梗供述:是一大爷易中海告诉他,只要说是拿回家做家用的,保卫科就不会抓。还说出了事不要怕,他一大爷是八级工,在厂里也是个人物,能顶着!”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哗然。

“好家伙,原来是有大人教唆啊!”

“这性质可变了,这是教唆偷窃啊!”

易中海的脸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胡说!血口喷人!这是那孩子瞎编的!我没说过这话!”

这话他其实真说过类似的,不过那是平时在院里哄棒梗、笼络人心的时候随口说的,谁知道棒梗这小白眼狼,关键时刻把他给卖了个底掉!

“是不是瞎编,审审就知道了。”

何卫国大手一挥,声音冰冷无情:“来人!把易中海给我拷起来!带到二号审讯室!理由:涉嫌教唆未成年人犯罪、包庇盗窃犯、利用职权妨碍公务!”

“你敢!”易中海这下真慌了神,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是八级钳工!我是厂里的技术骨干!杨厂长都要敬我三分,你凭什么抓我!我要见厂领导!”

“在法律面前,八级工和学徒工平等。”

何卫国从腰间摸出一副锃亮的银手镯,在手里转了个圈,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而且,易师傅,我也正想查查,这么多年,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是怎么个‘帮助’秦淮茹一家的。是不是把国家的物资,甚至某些不该动的钱,都‘帮助’到自己小团体的兜里去了?”

这话一出,如同五雷轰顶。

易中海背后的冷汗瞬间湿透了工装。他屁股底下可不干净,若是真被保卫科查个底掉,那可就不止是丢人的事了……

“咔嚓!”

冰冷的手铐直接扣在了易中海的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这位平日里在四合院呼风唤雨、在那张八仙桌旁定人生死的一大爷,此刻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老公鸡,满脸灰败,精气神全没了。

傻柱还在地上嚎着:“一大爷!何卫国你个王八蛋,你放开一大爷!我要去告你!我要去街道办告你!”

秦淮茹已经彻底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整个人都傻了。

棒梗被抓,傻柱被按,连她最大的靠山易中海都被铐了。

这天,真的塌了。

何卫国整理了一下领口,看着满屋子的“战利品”——痛哭流涕的秦淮茹、哀嚎的傻柱、面如死灰的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这才哪到哪啊。

“把人都带下去,分开审!记住,既然是一伙的,就得讲究个‘隔离审查’。今晚谁都不许睡觉,我要把这四合院里的脓包,一个个都给我挤干净!”

窗外,北风呼啸,卷着雪花拍打在玻璃上。

轧钢厂保卫科的灯,亮了一整夜。

这把火,才刚刚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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