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工服的中年护工来了,在别墅门口,被塞了几千块钱,衣服留下,人走了。
裴昭礼看着王妈拿过来的衣服,皱眉。
他洁癖,受不了任何人穿过的衣服。
薛冰冰觉得自己家少爷追女人真委屈!
少爷是拉屎都得用消毒纸巾擦的人呐!
裴昭礼挥手,王妈和薛冰冰带着那个女人的工服走了。
裴昭礼回了趟卧室,披上了时晚穿过的宽大睡衣。
能遮住她屁股的黑色睡衣,在他身上小得像露脐装……
薛冰冰和王妈需要相互捂住嘴,才能忍住笑。
“来了?”时晚听到脚步声,主动走过来。
面对金钱关系的护工,她那张漂亮到不可方物的脸上,就只剩下清冷,“先把药给我。”
裴昭礼一愣。
什么药?
他拿了块薄荷糖给她,时晚塞进嘴巴里,“是24小时的吧?”
裴昭礼懂了。
是避孕药。
昨晚事发突然,两个人都没有准备,时晚不得不防。
王妈悄悄把那个护工的工具箱拿过来,里面果然有避孕药。
裴昭礼拿着粉色的小药盒,像是有些出神。
别墅里其实有四个人,但只能装作有两个人,薛冰冰被憋得要死。
她忍不住问,“少爷那是什么眼神?”
王妈轻声说,“考虑父凭子贵的可能性和概率。”
“啊?他想让时小姐现在就怀上他的孩子?”
“嘘——时小姐是个传统又保守的女人,此招虽险,但胜算却大啊!”
薛冰冰突然也很心疼时晚,“那时小姐就彻底没有自由了……”
王妈看见裴昭礼把药盒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拍了薛冰冰一下,“你是谁的人?你站谁?”
薛冰冰不敢说话了。
“小姐,您还需要抹一点药。”裴昭礼用AI模拟了中年妇女的声音。
“啊?抹什么,抹哪里?”
时晚闻到了护工做的海鲜粥的味道,香得要命,但她实在没勇气坐在餐桌上吃东西……
昨晚太……
现在还疼呢。
“躺好,”男人的手扣住她的肩膀,让她躺在沙发上,
“裤子脱掉。”
薛冰冰和王妈“嗖——”一声就跑了!
时晚皱眉,哪有护工这样命令雇主的?
她歪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哪有女护工这么高的?
全世界都吃激素了是么?
她隐约看到,Herrmann至少有一米九三,那个裴昭礼也至少一米九三,这个女护工也得有一米九三……
就她是个164的小土豆子?
“哎,你——”
护工利落地脱掉了她的睡裤,修长的腿被……
掰开……
时晚急了,兔子一样地狠狠打了好几下。
护工的长发(假)被她扯下来好几根,但护工没在意,好像完全不疼,手指摁在伤口上……
“嘶——”
冰凉又温和的触感抚慰着伤口,最后变成密密麻麻的舒爽……
终于没那么难受了……
时晚服了,“抱歉……”她伸手,把手指上,护工的断发还给她,憋着一张红脸说,
“我再给您加一笔接发的费用……”
裴昭礼看着她吃瘪的样子,脑海里密密麻麻飘过来五个字:
【老婆好可爱。】
“那个……我自己来吧。”
男人脑海中的字变成:
【老婆不可爱。】
“你看得到伤口在哪里么?”
时晚一顿,“我感受得到……”
不管男人女人,被人看那里,时晚都接受不了……
她说,“就算有点偏差,就把所有地方都涂上不得了?”
“药物捂得太厚,会得妇科病,发炎,糜烂,进而诱发宫颈癌……”
“给,”时晚把刚才护工手中抢下来的药膏塞回去,
“你给我细致涂啊,不能薄,不能厚,好好看清楚,”
她甚至岔开腿,“我再给你加点钱。”
她可不想早死了,前世30岁就被撞死了,都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
亏死了!
伤口抹了药,不疼了,昨晚的美妙感觉就又开始在脑海里回荡。
她抓了个抱枕抱着。
隐约有种渴肤症又要发作的感觉。
两世果然不一样了,这一世她的渴肤症更严重了。
裴昭礼给她的水里有轻微的安眠成分,她躺在沙发的阳光下,睡着了。
男人上楼。
回卧室。
那个很早就被他封闭起来的卧室,里面还藏着他们昨晚留下的味道。
他知道,她很爽。
代价是他一直不敢用力,一直憋着,但看到她销魂的模样,比自己释放,爽多了。
他要把这个卧室永远私藏,窗户永远不打开,这样味道就会永远不散去。
一开门——
薛冰冰和王妈,一个人在开窗,另一个人把床单被罩全都塞进了洗衣机里。
主动干活的仆人,是最讨主人喜欢的!
两个人同时呲着牙,露出一张谄媚的笑脸!
她们已经把卧室收拾干净啦!
少爷和时小姐今晚又可以继续啦!
这还不得,把他给,感动死!
涨薪!
“找死?”裴昭礼穿着女士睡衣,戴着假发,轮廓分明的脸上冰冷无情,冷漠地看着两个人……
王妈和薛冰冰嗖的一声放下所有东西冲了出去!
她们也不懂啊!
她们赶紧远程求助林特助。
林特助,“他要回味!要闻!我才是最会伺候少爷的人!你们救救我,他要把我送去缅岛嘎腰子了!!!”
王妈和薛冰冰表示爱莫能助,
“我们可能也要去陪你了——”
没错,裴昭礼是个反社会心理的人,视人命如草芥,只要做错事,就不会再用……
“李姨。”时晚的声音拦住了裴昭礼保镖的脚步,裴昭礼示意所有人不许动。
时晚在浴室里面喊,“帮我拿条毛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