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抉择时刻
三人离开天元城后，一路疾行，不敢有丝毫停留。
天空中还能隐约看到天元城方向传来的灵光闪烁，那是元婴期修士交战的余波。
“那魔煞老鬼实力极强，”云松长老边走边说，脸色凝重，”幸好天元城主及时出手，否则老夫恐怕难以招架。”
“师父，那魔煞老鬼会不会追过来？”苏清雅担心地问道。
“不会，”云松长老摇头，”天元城主的实力在他之上，而且天元城是他的地盘，魔煞老鬼不敢久留。不过……”
他看向凌玄，叹了口气：”凌玄，这次你算是彻底得罪玄煞门了。以魔煞老鬼的性格，他不会轻易放过你。”
凌玄心中沉重，苦笑道：”弟子也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一块混沌火，居然引来元婴期修士亲自出手……”
“这也不怪你，”云松长老安慰道，”混沌火是天地本源之火，别说元婴期修士，就算是更高境界的强者，也会动心。你能得到它，是你的机缘，但也是你的劫难。”
“师父说得对，”苏清雅道，”不过师弟你也不必太担心，有师父在，玄煞门不敢轻易动手。”
凌玄感激地看着两人：”多谢师父和师姐。”
“都是自己人，说什么谢不谢的，”云松长老摆手道，”好了，我们加快速度，争取天黑前赶回青木山谷。”
三人加快脚步，沿着官道快速前进。
一路上，凌玄在心中不断回想着天元城的经历。
从第一天的自由交易，到第二天的小型拍卖会，再到今天的大型拍卖会。
短短三天时间，他结识了金龙长老和柳清风两位强者，也见识了元婴期修士的恐怖实力。
更重要的是，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混沌火虽然强大，但也给他招来了无尽的麻烦。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凌玄在心中叹息，”我现在修为太低，根本护不住混沌火。”
“如果不是有师父和师姐保护，我恐怕早就被玄煞门抓走了。”
想到这里，凌玄更加坚定了一个念头——必须尽快提升实力！
只有变得更强，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否则，他永远只能依靠别人的保护，永远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我得抓紧时间修炼，”凌玄暗暗发誓，”争取早日突破炼气四层、五层、六层……”
“直到有一天，我能凭自己的力量，保护混沌火，保护自己，保护在乎的人！”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
三人终于回到了青木山谷。
熟悉的山谷，熟悉的别院，让凌玄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总算回来了，”凌玄松了口气。
云松长老打开别院的阵法，三人走了进去。
“凌玄，你先去休息吧，”云松长老道，”这几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是，师父。”凌玄点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凌玄关上门，瘫坐在床上。
这几天的经历，让他身心俱疲。
虽然没有受伤，但精神上的压力极大。
被元婴期修士盯上的感觉，真的太恐怖了。
那种无力感，让凌玄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弱小。
“我必须变强，”凌玄握紧拳头，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炼气三层根本不够看，我得尽快突破。”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清点自己的资源。
储物袋中，还剩下三十块中品灵石、一颗凝婴丹、各种丹药若干、符箓若干。
法器方面，有银月甲、护心镜、青锋剑、王清风留下的长剑。
功法秘籍方面，有《太玄基础心法》、《敛息术》、《风行步》、《御火诀》、《基础炼器心得》、《炼丹心得》等。
“资源还算充足，”凌玄在心中盘算，”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我需要时间来修炼，来突破，来变强。”
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王清风临终前，曾委托他把玉简送到太玄宗交给张清风师兄。
这件事，凌玄一直记在心里。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贸然前往太玄宗。
太玄宗距离这里还有数百里，路上肯定危机重重。
以他现在的实力，很可能还没到太玄宗，就被玄煞门的人截杀了。
“得等实力再强一些，”凌玄在心中暗道，”至少要突破炼气五层，能够修炼《御火诀》第一层，才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想到这里，凌玄做出了决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要闭关苦修，争取早日突破炼气四层，然后是炼气五层。
等有了足够的实力，再前往太玄宗不迟。
“王前辈，对不起，”凌玄在心中默念，”晚辈现在实力不足，暂时无法完成您的委托。但请您放心，总有一天，晚辈会把玉简送到太玄宗的。”
打定主意后，凌玄感觉轻松了不少。
他不再纠结，闭上眼睛，开始打坐修炼。
一夜无话。
—
第二天一早，凌玄醒来后，感觉精神饱满，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来到会客厅，云松长老和苏清雅已经在那里等候。
“凌玄，昨晚休息得如何？”云松长老关切地问道。
“多谢师父关心，弟子已经恢复了，”凌玄道。
“那就好，”云松长老点头，”来，坐下，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安排。”
凌玄在蒲团上坐下，看着云松长老。
“经过这次天元城的事，老夫也看清了形势，”云松长老沉声道，”玄煞门是铁了心要夺取你的混沌火，魔煞老鬼虽然被城主击退，但他不会善罢甘休。”
“以他元婴期的修为，如果真的要对付你，老夫恐怕保护不了你。”
凌玄心中一沉，但也知道云松长老说的是实话。
金丹期对元婴期，实力差距太大。
“所以，老夫有几个建议，”云松长老道，”你可以考虑一下。”
“师父请说。”凌玄道。
“第一个选择，”云松长老伸出一根手指，”你加入一个大宗门，比如太玄宗、青云宗、剑宗等。大宗门有元婴期甚至更高境界的强者坐镇，玄煞门不敢轻易招惹。”
凌玄皱眉。
加入大宗门确实是个好选择，但也有弊端。
大宗门规矩森严，他这种自由散漫的性格，未必适应。
而且，混沌火的秘密很难隐瞒，一旦被宗门高层知道，说不定也会引来觊觎。
“第二个选择，”云松长老继续道，”你去一个偏远的地方隐居，隐姓埋名，等修为高了再出来。”
这个选择倒是安全，但也意味着要放弃很多机缘。
而且，修仙需要资源，隐居的话，资源从哪里来？
“第三个选择，”云松长老道，”你继续留在老夫这里，跟着老夫学习炼丹术，同时苦修提升实力。老夫虽然实力不及元婴期修士，但在这青木山谷，老夫布置了多重阵法，魔煞老鬼想要强攻，也得付出代价。”
凌玄沉思了片刻。
这三个选择各有利弊。
加入大宗门，安全但不自由。
隐居，自由但缺少资源和机缘。
留在云松长老这里，相对平衡，既有安全保障，又能学习炼丹术，还有充足的修炼资源。
“师父，弟子想留在您这里，”凌玄郑重道，”弟子还年轻，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而且，弟子不想连累其他势力。”
“好，”云松长老满意地点头，”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在这里修炼吧。老夫会尽力保护你的安全。”
“多谢师父！”凌玄起身行礼。
“不过，”云松长老话锋一转，”你也不能一直躲在这里。修仙之路，需要历练。等你突破炼气五层，能够修炼《御火诀》第一层后，老夫会让你出去历练，增长见识和实战经验。”
凌玄点头：”弟子明白。”
“还有，”云松长老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瓶，”这是老夫炼制的几颗聚灵丹，比聚气丹的药效强十倍。你服用这些丹药修炼，突破炼气四层应该用不了多久。”
凌玄接过玉瓶，打开一看，里面有三颗淡蓝色的丹药，散发着浓郁的灵气波动。
“多谢师父！”凌玄感激道。
“去吧，好好修炼，”云松长老摆手道，”老夫期待你早日突破。”
凌玄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拿出那瓶聚灵丹仔细端详。
“聚灵丹，比聚气丹强十倍……”凌玄眼中闪过兴奋，”有了这些丹药，我突破炼气四层的速度能大大加快！”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服用，而是先打坐调息，将状态调整到最佳。
修炼这种事，急不得。
越是关键时刻，越要保持冷静。
凌玄盘膝坐好，开始运转《太玄基础心法》，吸收周围的灵气。
青木山谷的灵气本就充沛，加上别院中云松长老布置的聚灵阵，这里的灵气浓度比天元客栈还要高。
凌玄感觉体内的灵力正在缓慢增长，距离炼气四层的瓶颈也越来越近。
修炼到傍晚时分，凌玄感觉状态已经调整到最佳，于是取出一颗聚灵丹，吞服下去。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磅礴的灵气在体内爆发。
凌玄连忙运转功法，引导这股灵气进入丹田。
随着灵气不断汇聚，丹田中的灵力漩涡开始加速旋转，灵力越来越充盈。
时间一点点过去。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
凌玄突然感觉丹田一震，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冲破了。
“这是……”他心中一喜。
瓶颈松动了！
他连忙继续运转功法，全力冲击炼气四层。
丹田中的灵力疯狂旋转，不断压缩、凝实。
混沌火也在这个过程中吸收了不少灵气，火焰的光芒更加明亮。
终于，在子时三刻，凌玄感觉体内一阵轻震。
轰——
炼气四层！
突破了！
凌玄睁开眼睛，脸上露出喜色。
他感受着体内比之前强大了近一倍的灵力，心中满是成就感。
“终于突破了，”凌玄长出一口气，”从炼气三层到炼气四层，我用了……”
他数了数，从第11章突破炼气三层，到现在第19章突破炼气四层，正好八章。
“八章一个小境界，还算符合节奏，”凌玄在心中暗道，”不过接下来要更慢一些，得好好巩固根基。”
他没有立刻停止修炼，而是继续运转功法，巩固刚刚突破的境界。
一直修炼到天明，凌玄才停下来。
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炼气四层的实力，比炼气三层强多了，”凌玄握了握拳，”如果再遇到那两个黑袍人，我至少能周旋更久。”
不过他也清楚，炼气四层依然很弱。
面对炼气大圆满的黑袍人，他依然没有胜算。
更别说元婴期的魔煞老鬼了。
“还是得继续提升，”凌玄在心中暗道，”至少要突破炼气五层，能够修炼《御火诀》第一层。”
他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凌玄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充沛的灵气，心情舒畅。
“凌玄？你突破了？”苏清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凌玄转头一看，只见苏清雅穿着一身淡绿色的长裙，正惊讶地看着他。
“是的，师姐，”凌玄笑道，”昨晚侥幸突破了炼气四层。”
“这么快？”苏清雅吃惊道，”你前几天还是炼气三层，这才几天就突破了？”
“多亏了师父给的聚灵丹，”凌玄谦虚道，”而且弟子之前就已经接近突破了，只是在等一个契机。”
“即使如此，你的修炼速度也很惊人了，”苏清雅赞叹道，”一般修士从炼气三层突破到炼气四层，至少需要几个月甚至一年。你这才不到一个月，就突破了。”
凌玄挠了挠头：”可能是弟子运气好吧。”
“不只是运气，”苏清雅认真道，”你的天赋确实很高。无论是炼丹术还是修炼速度，都远超常人。”
正说着，云松长老从屋里走了出来。
“凌玄突破了？”云松长老笑道，”老夫昨晚感应到了你的灵力波动，就知道你要突破。恭喜你，炼气四层！”
“多谢师父栽培！”凌玄行礼道。
“好好好，”云松长老满意地点头，”突破炼气四层，你的实力又提升了一截。不过不要骄傲，炼气四层在修仙界依然是底层。你还得继续努力。”
“弟子明白。”
“对了，”云松长老说道，”既然你突破了炼气四层，那老夫就传你一门新的法术——水龙术。这是水系攻击法术，威力比火球术强得多，而且消耗也不算太大。”
凌玄眼睛一亮：”多谢师父！”
云松长老手掐法诀，一道水龙凭空出现，在院子里盘旋。
水龙栩栩如生，龙须龙爪都清晰可见，散发着强大的灵力波动。
“这就是水龙术，”云松长老道，”你好好看着，记住运气的路线和法诀。”
凌玄全神贯注地观察，将水龙术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在心中。
云松长老演示了三遍，确认凌玄记住后，才收起法术。
“回去后自己多练习，”云松长老道，”水龙术虽然是水系法术，但你有混沌火，可以将水火结合，威力会更强。”
“弟子明白！”凌玄激动道。
接下来的日子，凌玄开始了新一轮的闭关修炼。
白天，他跟着云松长老学习炼丹术，顺便练习水龙术。
晚上，他在房间里打坐修炼，巩固炼气四层的境界，同时继续冲击炼气五层。
水龙术的修炼比他想象中困难。
这门法术需要精确控制水系灵气，还要塑造出龙的形态，对神识和灵力控制都有极高的要求。
凌玄试了很多次，才勉强凝聚出一条小水蛇，距离真正的水龙还差得远。
不过他并不气馁，每天坚持练习。
有了凝神草提升的神识，他的进步速度比普通修士快得多。
半个月后，凌玄终于成功施展出了水龙术的雏形。
虽然凝聚出的水龙只有两米长，远不如云松长老演示的那么威武，但威力也不容小觑。
凌玄试着用水龙术攻击院子里的一块巨石。
水龙咆哮着撞向巨石。
轰——
巨石瞬间被轰碎，碎片四散飞溅。
“好强！”凌玄惊喜道，”这威力比火球术强多了！”
“师弟，你学会水龙术了？”苏清雅走了过来，惊讶道，”才半个月？”
“勉强入门而已，”凌玄谦虚道，”距离大成还远着呢。”
“你这已经很厉害了，”苏清雅叹道，”我当初学水龙术，可是花了整整三个月才入门。”
凌玄笑了笑，没有多说。
他的进步速度快，一方面是因为悟性高，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凝神草的帮助。
更重要的是，他有混沌火。
水龙术虽然是水系法术，但凌玄尝试着在水龙中融入一丝混沌火的力量。
水火本不相容，但混沌火太过特殊，竟然能够与水系灵气完美融合。
这让凌玄施展的水龙术，威力比普通的水龙术强了近三成！
“如果将来能将水火彻底融合，说不定能创造出更强的法术，”凌玄在心中暗想。
不过这是后话了，现在他的首要任务，还是继续提升修为。
又过了半个月，凌玄的炼气四层境界已经彻底巩固，开始向炼气五层冲击。
这天晚上，凌玄正在修炼，突然听到云松长老的传讯。
“凌玄，来一趟炼丹室。”
凌玄立刻起身，来到炼丹室。
云松长老和苏清雅都在那里，脸色有些凝重。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凌玄问道。
“刚才收到消息，”云松长老沉声道，”玄煞门在清河镇附近活动，似乎在寻找你的下落。”
凌玄心中一紧：”他们找到这里了？”
“暂时还没有，”云松长老摇头，”不过也快了。青木山谷虽然隐蔽，但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发现。”
“那我们怎么办？”苏清雅问道。
云松长老沉吟了片刻：”老夫有个想法。凌玄，你之前说过，想要去太玄宗？”
凌玄一愣：”是的，师父。弟子有一位故人的遗愿要完成，需要去太玄宗一趟。”
“那正好，”云松长老道，”与其被动等待玄煞门找上门，不如主动出击。你去太玄宗，一来可以完成故人的遗愿，二来也能躲避玄煞门的追杀。太玄宗是大宗门，玄煞门不敢在那里撒野。”
凌玄心中一动。
师父说得有道理。
躲在青木山谷，虽然暂时安全，但不是长久之计。
玄煞门迟早会找到这里，到时候又是一场恶战。
倒不如主动前往太玄宗，一方面完成王清风的遗愿，另一方面也借太玄宗的势力保护自己。
“师父，弟子愿意去太玄宗，”凌玄道，”不过弟子修为尚浅，路上恐怕……”
“老夫已经想好了，”云松长老道，”老夫会让清雅陪你一起去。她炼气大圆满的修为，加上你的混沌火和各种手段，路上应该能应付大部分危险。”
“而且，”云松长老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令牌，”这是老夫的信物。你到了太玄宗，就说是老夫的弟子，他们会给老夫几分薄面。”
凌玄接过令牌，郑重道：”多谢师父！”
“不必客气，”云松长老道，”你是老夫的弟子，老夫自然要为你安排好一切。”
“师父，我和师弟什么时候出发？”苏清雅问道。
“三天后，”云松长老道，”这三天，凌玄要巩固炼气四层的境界，清雅要准备路上需要的物资。老夫会给你们准备一些丹药和符箓，确保路上安全。”
“是，师父。”两人齐声应道。
回到房间后，凌玄坐在床上，心情复杂。
三天后，他就要离开青木山谷，前往太玄宗了。
太玄宗距离这里约八百里，路途遥远，而且危机重重。
玄煞门肯定会在路上设伏，还有其他想要夺取混沌火的修士，都是潜在的威胁。
“不过，我现在的实力比之前强多了，”凌玄在心中盘算，”炼气四层的修为，加上水龙术、《风行步》、混沌火，还有师姐同行，应该能应付大部分危险。”
“而且，我还有银月甲、护心镜、符箓等保命手段。”
“只要小心谨慎，稳扎稳打，应该能平安到达太玄宗。”
想到这里，凌玄不再纠结，开始为接下来的旅程做准备。
首先，他要尽可能多炼制一些丹药，以备不时之需。
其次，他要继续修炼水龙术，争取在出发前达到小成境界。
第三，他要研究《基础炼器心得》，看能不能自己炼制一些简单的法器或者符箓。
凌玄列出详细的计划，然后开始一项项执行。
第一天，他在炼丹室里炼制了两炉回气丹和一炉疗伤丹，全部成功，品质都达到了中等水平。
云松长老看了，赞不绝口，说凌玄的炼丹天赋比他想象中还要高。
第二天，凌玄继续修炼水龙术，终于达到了小成境界，能够凝聚出五米长的水龙，威力大增。
第三天，凌玄研究《基础炼器心得》，虽然时间太短，学不会炼器，但至少了解了一些基础知识。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这天清晨，凌玄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
云松长老把他叫到炼丹室，递给他一个储物袋。
“这是老夫给你准备的物资，”云松长老道，”里面有各种丹药、符箓，还有一些灵石。你路上小心使用。”
凌玄接过储物袋，打开一看，顿时惊呆了。
里面有：
– 回气丹五十颗
– 疗伤丹三十颗
– 聚灵丹五颗
– 护体符十张
– 火球符十张
– 遁地符五张
– 金刚符两张
– 中品灵石二十块
“师父，这太贵重了！”凌玄震惊道。
“拿着吧，”云松长老摆手道，”你是老夫的弟子，老夫不帮你帮谁？”
“而且，这些东西对老夫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你来说，可能是保命的关键。”
凌玄眼眶有些湿润，郑重道：”多谢师父！弟子铭记于心！”
“去吧，”云松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到了太玄宗，好好修炼。等你有了实力，再回来看望老夫。”
“弟子一定会回来的！”凌玄道。
云松长老又叫来苏清雅，叮嘱了许多注意事项。
最后，他在别院门口送别两人。
“师父，您保重！”凌玄和苏清雅行礼道。
“你们也保重，”云松长老点头，”路上小心，遇到打不过的敌人，第一时间逃跑，命最重要。”
“是！”
凌玄和苏清雅转身离开青木山谷，踏上了前往太玄宗的旅程。
回头看着云松长老苍老的身影，凌玄心中充满感激。
虽然拜师只有短短一个多月，但云松长老对他的栽培和保护，他永远不会忘记。
“总有一天，我会变得足够强大，”凌玄暗暗发誓，”到那时，我不仅要报答师父的恩情，还要保护好所有在乎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向前走去。
太玄宗，他来了！
而在青木山谷之外的某处，黑袍人正盯着一个罗盘，眼中闪过阴冷的光芒。
“找到了，”他冷笑道，”那小子离开青木山谷了，正在往西边走。”
“很好，”沙哑的声音响起，”通知各处的眼线，追踪他的位置。等他离开云松的保护范围，我们就动手。”
“明白。”
两道黑影消失在树林中。
而凌玄，对此还一无所知。
他正和苏清雅并肩而行，商量着接下来的路线。
“师弟，从这里到太玄宗约八百里，”苏清雅说道，”我们如果全力赶路，大概需要五天时间。不过路上肯定会有危险，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
“师姐说得对，”凌玄点头，”我们要规划好路线，尽量避开那些危险的地方。”
“嗯，”苏清雅取出一张地图，”我们可以从这条路走，虽然绕了点远，但相对安全。”
凌玄看着地图，仔细研究路线。
这条路虽然远一些，但确实避开了很多妖兽聚集地和山匪出没的地方。
“就走这条路，”凌玄道，”多花几天时间没关系，安全第一。”
“好，”苏清雅收起地图，笑道，”师弟，你果然够苟。”
“那是当然，”凌玄也笑了，”苟才能活得久嘛。”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赶路。
前方的路虽然充满未知和危险，但凌玄心中却充满了期待。
太玄宗，王清风的宗门。
那里会是什么样子？
他能否顺利完成王清风的遗愿？
又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和事？
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但凌玄不怕。
因为他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只要他够谨慎，够聪明，够苟，就一定能活下去。
而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