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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连弹幕看不下去了:

【我去,这太子也太恶心了吧?明明就是给他养妹寻的珠子,这也能扣在公主头上?】

【就是,他给公主准备的明明就是一个赠品耳环,不要脸的狗东西,为了不连累他那养妹,居然当着满朝文武胡说八道了。】

“是吗?”

楚芜一脸天真道:“那兄长可否把南海夜明珠拿出来给臣妹瞧瞧?说实话,臣妹还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呢!倒是听闻明华郡主一向爱珠子,这珠子若是送与她,她定然喜欢的紧。”

经提醒,众人才想起来,明华郡主确实酷爱珠子,往年生辰太子和晋王也是各处寻找名贵珠子送与郡主。

眼看这些人又把目光放在楚楹身上,楚怀景脸色明显难看起来。

“阿芜莫要胡说,楹楹虽喜欢夜明珠,却不会不懂事儿找我讨要,况且她心系灾民,本宫离开时,她还再三嘱咐要我好好赈灾,为灾民讨回公道呢!”

这话不就等于明说了楚芜不懂事儿吗?

“是吗?也不知道明华郡主送了什么去灾区,倒是臣妹实在不懂这些,又加上病情严重,顾不上许多,只托人带了几车粮食药品,也不知是否能帮上什么忙?”

说着也是一脸苦恼,仿佛真的难过自己没帮上忙一般。

几个大人面色复杂,公主向灾区送东西他们是知道的,甚至拖着病体也让人在外搭建了粥棚,这样为国为民的公主,又怎会在这种时候去要一颗夜明珠呢?

这件事儿实在经不起推敲。

楚怀景脸色更加阴沉起来,上一世明明没有这些的,他是被押回的路上才恍然间有了上一世记忆,因为有人看守,害得他做不得许多安排,只是当时一心想着赈灾款的事儿绝对不能让父皇往下继续查。

拉来楚芜也是因为知道父皇对她宠爱,若是她犯了错事最多责骂几句也就是了,可是这次楚芜怎就不愿配合他了呢?

她不是最在乎他名声的吗?

皇帝声音冷厉了几分,“去把东海夜明珠拿来,朕倒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宝物,能叫你费这样大的心力?”

楚怀景是不情愿的,这个是他特地给楹楹准备的礼物,上一世她就喜欢这礼物喜欢的紧,最后被楚芜害死时,身上还带着这夜明珠,如今……

罢了,阿楹名声要紧,大不了父皇赏给了楚芜,他再去要回来就是,不过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楚芜再伤害到阿楹,他也绝不会让父皇把阿楹送走。

打定主意,他不舍的把珠子递了出去,还记得上一世他把珠子给楹楹她是何等欢喜,如今却……总归他还会要回来的,这本就是他特意为楹楹寻来的。

楚芜只隔着托盘看了一眼,“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父皇这东西真的很贵吗?”

皇上点点头,“应当是的。”

国库里旁人进贡的夜明珠就是价格不菲,但和面前这个还是没法比,不得不说这珠子无论色泽还是大小都是上乘,难怪要太子费了那么大功夫去寻?

楚芜一脸天真,“竟比金子还贵吗?”

众人一愣,包括楚怀景也是意外,他本能觉得楚芜是故意装傻,却又听她道:“父皇见谅,母后也常说儿臣身上这庸俗习性还未脱得干净,想来也是,毕竟在儿臣心中还是更加喜爱一些俗气的黄白之物。”

“阿芜。”

她接话道:“父皇,都怪儿臣这些年沿街乞讨,只知金银贵重,这些浮于表面的物件,儿臣实在欣赏不来。”

皇上越发心疼安慰,“阿芜,世人谁不喜金银,这怎么能说是庸俗?”

“父皇说的是。”她看了一眼底下站着的太子道:“不过皇兄一片心意,儿臣也不忍辜负,不若将这珠子卖了换钱,送去灾区为灾民再出一份力如何?”

“不可。”

楚怀景脱口而出的拒绝,他好不容易替楹楹找来的东海夜明,若是被卖出去,又不知道要费多大周折才能再买回来?

他不能让楹楹失望。

楚芜一脸疑惑,“皇兄不是说这是专门为我买来的吗?怎的,如今又不舍得了?再说,一颗珠子而已,怎比的上灾区百姓要紧?”

此话一出,底下无不是赞同欣赏之色,楚怀景脸色难看,可还是硬着头皮道:

“那,那不管怎么说也是为兄一片心意,你便留着吧!赈灾之事无需你一个女流之辈操心?”

楚楚赞同的点点头道:“也是,朝中大事儿自是有父皇,有皇兄做主,想来兄长此次赈灾,定是为朝堂为民众出了大力的吧?”

“你……”

这跟当面给他一巴掌有什么区别?偏偏他还有怒不能言。

楚芜慵懒的靠坐着,饶有兴致问道:“怎么了兄长?是臣妹说错了什么吗?”

她嘴上虽句句恭敬,可言语里却没有半分维护之意,这个楚芜她……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皇上失望的瞧他一眼,道:“阿芜无需理会他,这次的事儿朕会查了清楚的。”

楚芜点点头,道:“是。但是皇兄方才说赈灾赃款都在儿臣这里,儿臣实在是未曾见过,这赃款要是找不到,可要怎么跟灾民交代?又如何惩治那些贪官呢?”

皇帝正要说话,却听到楚怀景道:“阿芜何必装模作样?先前是你写信说自己受苦多年,日后另起府邸,实在需要银钱,我这才心软挪了银钱给你,你如今倒是不承认了?”

楚芜差点气笑了,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楚怀景不仅是不想认罪,他还想顺利贪墨了那笔银钱好等事情过了继续给他那好妹妹,而这罪名嘛!

他不想担,楚楹他更舍不得,所以就要找她这个冤大头接着了?

他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这口黑锅她会愿意背上?

“皇兄这话臣妹属实听不明白了,先不说我这身体能不能撑到另外起府,就说给你写信?臣妹因晋王重伤已然昏迷了数日,到底是如何与你写的信件?”

怀安伤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怎么什么都不一样了?

但是话都说出来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道:“你何必不承认,我这儿留着你亲笔写的书信。”

书信被呈到皇上跟前,楚怀景一脸得意,他是按着楚芜的字体一笔一划模仿写的,就不信她楚芜说的清楚。

然而上位的皇上脸色却越发难看,下首的楚怀景还在喋喋不休。

“父皇,儿臣就是念着阿芜吃了太多苦楚,这才不忍拒绝,儿臣糊涂,甘愿受罚,只求父皇不要过多责怪阿芜。”

他静静等着皇帝对楚芜发难,然而下一秒,信封重重砸在他脸上,皇帝暴怒声音传来,“你说这是阿芜亲笔所写的?”

他心中慌乱不知自己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好,嘴上却一口咬定,“千真万确呀父皇,这就是阿芜字体。”

他确信他模仿的很像了。

“混账,阿芜回宫几月,还未曾识文断字,而你这公正简洁的字体到底是谁写的?”

楚怀景脑袋空白了一瞬,他忘了,他忘了,上一世是楚芜嫁去太傅府,萧之衡亲自教了她习字,她才练就了一手能勉强拿出手的字体,而现在……现在楚芜她还识字不清,更遑论写的明白?

“父皇,是,是儿臣记错了,或许,或许是她身边人……”

小竹施施然站出来,“公主这些时日都只有奴婢在旁伺候,而奴婢并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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