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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耀武扬武的露出脖颈上的吻痕,许怡岁一脚揣在她的膝盖上,奕柔跪倒在地,她愤恨的看着许怡岁,“你敢踹我!来人啊,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许怡岁嗤笑的一声,学着她刚刚的样子俯身,“他这样的烂人,也就只有你会喜欢。”
奕柔挣扎着起身,想去抓她的脸,“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撕碎你这张嘴!”
许怡岁侧身躲开,将另一份离婚协议递到她手上,转身上楼,
“没空陪你玩,你既然想要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那就让他签字,顺便昭告天下,我和他离婚了。”
奕柔脸上温柔的表情分崩离析,她再也阻挡不住自己的愤怒,桌子上的打火机成了她现在唯一的发泄方式。
火光摇曳,她盯着那节火光,笑出了声,“哼,我不但要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我还要你死,你死了,我就是真正的沈夫人!”
奕柔脸上的神情不变,小手一松,打火机掉落在地毯式,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席卷整栋别墅!
她跌跌撞撞的在火焰里奔跑,最后笑着和楼上的人道别,“许怡岁,你就在这等死吧。”
火光冲天,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的许怡岁却浑然不觉,只是莫名觉得发热。
她将这三年里偷拍的照片,爱慕的日记都放到箱子里,收拾的差不多了,她直起身子,余光看见两幅戒指。
一副是沈宴哦不,沈野景出国那年耗费重金求大师出山亲自雕刻的,结婚那年,她还问过沈宴戒指去哪了。
那时的沈宴还没有如今的成就,是个毛头小子,藏不住事,心虚的直挠头,随便找个拙劣的借口就把她糊弄过去了。
就连婚礼上的宾客都有意无意提醒她沈宴在说假话,只有她对沈宴深信不疑,真是可笑。
另一幅是木戒指,和沈宴刚刚展示的一模一样,戒指的内侧还写着他们的名字缩写…..
她当时为了雕刻这对戒指,把自己的手折腾的满是伤痕,沈宴却一句多喝热水就打发了她。
如今想来甚是可笑。
大火将实木的门吞噬,大门迅速瓦解,楼下保镖灭火的声音振聋发聩。
对于死亡的恐惧迫使许怡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时间到了,岁岁,我来接你去看秀。”,沈野景绅士的作出一个请的姿势,房间内开始弥漫呛人的烟雾,他眼尖的注意到她脚边的箱子。
“这个箱子也要带走吗?”
许怡岁沉默着,他将大手牵住她的小手,强劲有力的臂膀将她与周围的火势阻挡开来,“不带走,他还不配。”
许怡岁用力一踢,火焰将纸箱包围,里面的东西暴露在视线里。
沈野景看见里面的东西眉头紧锁,刚刚保护许怡岁的保镖已经跟他讲了前因后果。
沈宴那王八蛋竟然不珍惜,还纵容别人欺负她,真是该死。
手掌中的木戒指被她一同丢入火中,既然奕柔肯放这把火,那就用这把火,给沈宴最后一击。
沈野景把许怡岁带走了,来到模特秀,漆黑的灯光下,两人坐在并不显眼的位置观察着模特身上的衣裙。
突然,沈野景眼睛一亮,“岁岁,那件衣服是你的。”
她抬眸,灯光正好打在模特身上,那名模特特地停在她身前仔细展示细节,那是她会喜欢的款式,甚至连小细节上,都有着点缀。
待灯光熄灭,沈野景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私语,“宝贝,这是我特地特地为你打造的礼服,穿上它,你就是我的人了。”
许怡岁不舒服的挣扎两下,“别闹这么多人呢,小叔~”
……
